第210章:歸墟散,七香丹,靈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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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御劍而起,尚未出劍之時。
在三百米之外,溫真已和龐溧搖搖對視一眼,也都看到對方眼眸中的凝重和對韓易的殺意
此刻,他們已是將韓易視為生死大敵。
不過,兩人都是金丹修士,上百年的歲月,經歷過無數場戰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可能逃走。
看到韓易出劍,溫真重重哼了一聲,眼眸中殺意再度暴漲,金霆尺重新拍下,幻化為擎天巨尺,散發著滔天金色,恍如九天仙神,降落仙罰。
彭!
巨尺未落之時,虛空已是一聲炸響,巨尺和空氣摩擦,產生的光和熱,衍生出一片模糊的光暈,隨著巨尺的落下,擴散向四面八方。
同一時間。
龐溧猛地掐了個法印,插在他身前的八杆戰旗,瞬間有了變化。
靈戰宗的戰旗,兼顧攻伐,防禦,靈陣於一體,不同的戰旗組合,有不同的威能。
此刻,法印一成。
八杆戰旗中的六杆,猛地往中間聚攏,霎時化為一杆全新的巨大戰旗,這杆戰旗,雖然依舊是一丈高,但旗幟不再是單一顏色,而是呈現六種色彩,一股巔峰下品法寶的威能,驟然爆發。
實際上,九杆戰旗,乃是一套下品法寶,九杆相融合,便能形成一杆中品法寶品階的九色戰旗。
但以龐溧的實力,最多也就是融合六杆,便無以為繼。
恰此時。
六色戰旗一成,便猛地轟出,竟是後發先至,先巨尺一步,橫掃向七星昆吾劍。
龐溧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猙獰之色。
他乃大乾帝室旁支,身份尊貴,殺一位小小築基,竟還被對方先殺一人,這說出去簡直是恥辱。
這等恥辱,必須用對方項上人頭才能來洗刷。
六色戰旗橫跨兩百多米,轟在七星昆吾劍中。
頓時。
七星昆吾劍直接被轟飛。
不過。
龐溧的眼眸,不喜反驚,甚至瞬間驚駭。
撞飛七星昆吾劍的六色戰旗,本想追擊而去,卻驟然如同失去了拉線的風箏,往下跌落。
不僅如此。
就連他身前,還插著的另外兩杆戰旗,雖然依舊散發著濃烈的威能,但也剎那之間,失去了束縛,跌落虛空。
另一邊。
距離他百米之外的溫真,那拍落的巨尺虛影,拍中的,只是三百米外韓易的殘影。
在瞬息之間,韓易已是先一步,往側面再退出去兩百多米。
返璞歸真的輕身術,在三年前,他參加天機盛典時,便已是不弱於一般金丹初期修士。
在三年之後的如今,他境界踏入築基巔峰,輕身術的施展,連之前金丹中期的嚴布,都奈何不了韓易,只能用靈殺迷幻陣困住韓易,可想而知,從速度和身法上,沒有困陣,很難傷到韓易。
不過。
他巨尺拍落之前,恰好是六色戰旗將韓易的劍器轟飛,龐溧臉色驚駭之時,他也驟然色變。
“不好。”
“有毒!”
溫真手握巨尺,巨尺散發著金色光芒,如同一柄無鋒無刃的劍器,橫在身前,當成防守,不過,在他的識海空間中,已是一片大亂。
神魂衰弱,五感混亂。
只是短短一息,眼前便開始模糊,竟然連看到的東西,都開始變成重影,而神魂中毒,神識被切斷,已經連周圍的感應,都很勉強。
在距他百米位置,龐溧已是先一步感受到這種針對神魂的毒。
他臉色驚駭之時,不發一言,已是瞬間從乾坤袋中拿出一顆散發著金色光芒的丹藥,丹藥入腹,化開,聚於識海空間,衰弱的神魂,瞬間恢復。
可還未等他有其他動作,不過半個呼吸,那恢復正常的神魂,竟然瞬間又衰弱下去。
他又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張靈符,靈符正面,一個古篆大字繪製其上。
乾。
這是大乾仙國的帝室專屬靈符。
龐溧將靈符排在額頭上,頓時,一道靈光滲入眉心深處,進入識海之中,將神魂中的毒性祛除。
不過,黑神樓的毒,如能那麼容易祛除,那就不是天下至強的黑暗勢力之一的。
不過一個呼吸,靈符帶來的短暫清醒,便又被汙染,神魂重歸虛弱,五感一片混亂。
龐溧不愧是帝室出身,瞬間想到什麼,臉色第一次劇變。
“是歸墟散。”
“該死,這傢伙是黑神樓的人。”
知曉這毒的名稱後,龐溧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玉瓶,玉瓶中裝著一顆七色丹藥。
七香丹。
他的臉色,閃過一絲猶豫和不甘,但神魂酸弱的速度極快,已經沒有其他選擇。
倒出丹藥,吞服入肚。
原本混亂的眼神,剎那恢復正常。
接著。
他並未繼續朝著韓易殺去,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爆退出去兩百米,以劍護身的韓易一眼,眼眸中,閃過一絲刻骨仇恨,轉身就逃。
跌落下方的三杆戰旗,緊隨其後,瞬間遁去。
這七香丹,乃是聞香教教主,仿造仙丹級別的丹藥,七仙丹,煉製而成,對有大貢獻的堂主,才會賜予一顆。
恰巧,龐溧便曾立過大功,得以被賜予。
這丹藥,雖然遠遠達不到仙丹的級別,但也是超越了無暇,達到了完美品階的丹藥,丹藥本身,是針對準備結嬰的金丹修士或者元嬰修士而煉製,對這兩類人,七香丹自然是一顆至強的神魂丹藥,甚至可稱神魂至寶。
不過。
對尋常金丹修士,其副作用,卻大於其神魂增幅效果。
那就是服用之後,神魂在短時間內,急速增強的同時,也埋下了隱患,如果沒有逆天奇物靈藥,以後的境界突破,要較之以往,難上千百倍。
而且,這種沒有境界支撐的神魂增強,也不是永久的,而是短暫性的提升,接下來會急速衰退,陷入一段長達數十年的神魂衰弱期。
換句話說,這種丹藥,就好像是一劑興奮劑,對尋常金丹修士來說,短暫的興奮之後,便是虛弱,其益處,也僅僅是服用的那短暫興奮時間。
而龐溧之所以能想起來服用七香丹,也是因為曾有聞香教的堂主,中過歸墟散,服用七香丹後,逃得了一條命,雖然僅僅堅持了一年,但總歸沒有被當場殺死,不失為一種選擇,只不過,這種選擇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這也是他剛才露出不甘和猶豫表情的原因。
另一邊。
距離龐溧百米外的溫真,在察覺中毒後,同樣以各種手段,準備祛除這毒,但一聽到‘歸墟散’和‘黑神樓’,同樣臉色劇變。
在聞香教記載中,歸墟散沒有解藥,或者說,能被黑神樓殺手使用的,都沒有固定的解藥。
雖然同為黑暗勢力。
不過,聞香教是邪教,而黑神樓是殺手刺客組織,兩個組織之間,並未直接關係。
此刻。
知曉自己中的是何種毒後,溫真並未拿出七香丹,而是眼眸驚駭,轉身就逃。
他不是不想用七香丹,而是拿不出來,龐溧是立過大功,被授予一顆七香丹,但他功勞不夠,並沒有七香丹。
霎時間。
高空之中。
僅僅是龐溧融合六色戰旗,和韓易的七星昆吾劍對碰一擊,巨尺拍落,接著,兩位金丹修士,一左一右,逃遁離去。
這,從韓易御劍而起,才僅僅過了三息。
時間回到兩息前。
三百米之外的韓易,將被轟飛的劍器招回,懸於身前,在察覺三百米外的兩位金丹中毒,神魂衰弱,他並絲毫沒有乘勢追擊的打算,而是更加小心謹慎的退後兩百米,將他和兩位金丹修士的距離,擴大到五百米。
這種情況,和之前同黑神樓殺手嚴布廝殺的戰況又不一樣。
當時,韓易是被困,無奈之下,只能拼死先下手,強殺出一條路。
而此刻。
這兩位金丹初期已經中毒,韓易是佔據上風的,主動權到了他手中,他反而不急,而且,還要警惕對方拼死拉著他墊背。
這兩金丹中的毒,當然是他放的。
剛才趁著仙舟遮擋,他拿出的玉瓶,便是從嚴布的乾坤戒中取得,而且,在乾坤戒中,這玉瓶上,寫著三個字。
歸墟散。
這是一種針對神魂的劇毒,當初,韓易以六靈隕仙符,轟殺嚴布,將嚴布的小半邊身體轟碎時,嚴布的手中,拿著的,便是歸墟散。
不過,當時韓易對毒藥,早已警惕萬分,早在看到那柄漆黑染毒短劍,他便已是封閉全身毛孔,屏住呼吸,不管歸墟散有無拿出來,對他都不起作用。
而如今。
面對三位金丹修士,他更是依葫蘆畫瓢,直接將玉瓶擊碎,將裝著無色無質無形的歸墟散,可以掃向這幾位修士,讓他們不知不覺中了毒。
這。
是他繼仙舟之後的第二殺招。
說起來。
他這一次用的東西,都是從嚴布乾坤戒中所得。
要沒有嚴布,韓易雖然可以用三階隕仙符撼動九靈殺陣,不過,在隨後的三階中品靈符,太虛火源符之下,卻極可能受傷,甚至隕落。
一飲一啄,皆為天定。
三息已過。
在韓易淡金色的眼眸中,他看到靈戰宗的錦袍青年,在服用了一枚七彩丹藥後,衰弱的神魂,瞬間恢復,不,不僅僅是恢復,而且,還比原來的神魂強度,強大了一倍不止,並且,還在一點點的增強。
不過,讓他詫異的是,這神魂急速增強的錦袍青年,只是狠狠看了自己一眼,便轉身逃去。
至於另外一位,中年人模樣的黑袍修士,雖然也以丹藥和靈符,想要解毒,但他的神魂,卻在衰弱,恢復,再衰弱,再恢復中迴圈。
這種情況,和韓易當初使用化毒丹和治療性靈符治療黑獄散,幾乎是同一個思路。
但不管如何,神魂衰弱,讓他能發揮出來的戰鬥力,不足原來的五成,和當初縉雲仙城時,中了黑獄散的韓易類似,只不過一個是肉身氣海之毒,一個是神魂之毒。
霎時間。
戰場之上,已只剩下韓易一人,他先是落了下來,將折斷成幾段的仙舟收起,接著,便看向之前自己所殺死的光頭壯漢的屍體,眼眸微微一凝。
短短三息之間,屍體連同附近的巨刀,都已經消失不見。
韓易猜測可能是附近潛伏著金丹期修士,將屍體和巨刀取走,也可能是那光頭壯漢的神魂遁出,捲起屍體巨刀離去。
剛才自己專注於上方的戰鬥,無暇他顧,對下面的情況,確實完全不知。
但不管哪一種,都表明,這修士的神魂,應該都還未消散。
對金丹修士而言,神魂離體,已是可以存活一段時間,可奪舍他人,也可轉成鬼修,或可成為法寶器靈。
這其中,前面兩種辦法,會受天道所阻,降下冥冥之中的責罰,第三種,則是失去了主動性,只能寄希望於法寶蛻變成靈寶,法寶器靈,才有機會重新化靈,成為靈族,開啟另一條修行之路。
既已失去蹤跡,韓毅也不強求。
接著,他輕輕一閃,便朝著某一個方位遁去,那個方位,恰好是溫真所離去的方向。
那位靈戰宗的錦袍青年,其神魂強度竟在歸墟散之下,恢復之後,又往上提了提,自己追上去,肯定較為兇險。
那顆神秘丹藥,不知道是什麼,竟然能短暫壓住歸墟散的毒,讓他都想不到。
而那位手持黃金長尺的中年人,用的,是和當初自己無奈下的辦法,這種情況,如沒有從內向外的變化,比如某些強大的魂術,或者神魂蛻變,是很難根除的,只會一步步繼續衰弱下去。
選擇對手,也是一項技巧。
在韓易離去後,不到十息。
有一位金丹散修,出現在現場,這是一位穿著道袍,揹負長劍的修士,他警惕的巡視四周,臉色越發凝重。
“陣法,靈符,丹藥的氣息。”
“三位,三位金丹,伏殺一位…,築基修士?”
“這不可能,這修士應該是用了氣息隱藏之術,而且,應該是金丹中期的修士。”
“而且,這結果是伏殺的三人中,一位金丹被斬,另外兩位逃走,現場還有巨型法寶壓塌仙峰的痕跡。”
這道袍散修,瞳孔猛地一縮。
“好強,整場戰鬥,應該僅僅十來息,便結束。”
“什麼時候元嶗山來了這麼強的金丹中期修士?”
“奇怪,沒聽說有聖地碎片出世啊。”
“接下來,得更謹慎一些了。”
道袍散修,輕輕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片刻後,越來越多的修士,從附近趕來,有人疑惑,有人震驚,有人貪婪,有人退縮,修士百態,不一而足。
另一邊。
韓易的速度不慢。
他的神念,緊緊跟著飛遁離開的溫真,臉上,卻略有思索。
“這修士,也知道神魂衰弱,如果藉助仙舟離開,絕對會被我輕易追上,便乾脆藉助元嶗山脈的複雜,想要擺脫我的追蹤。”
“不過,他和我當時的情況不同,我當時法力受阻,靈海受損,但神識依舊完好無損,神識瘋狂壓榨之下,乘坐仙舟逃入萬妖山脈,又因為神識,躲避過所有妖獸,才獲得一絲喘息之際。”
“可對方是神魂受損,法力和靈海未有損傷,雖然那一柄巨尺法寶威能尚在,但就像是一個盲人,失去了方向感,手中雖有法寶,卻打不中敵人,十分力只有一分功。”
韓易追得很快,他施展輕身術,速度本身便比一般金丹初期修士要快一些,此刻全力追蹤,只是片刻,便和溫真的距離,只剩下八公里。
不過。
這八公里,是絕對的安全距離,如果溫真神魂完好,絕對不會察覺不到,但此刻對方神魂混亂,韓易已是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韓易這一次,是準備將從黑神樓殺手學到的方式,徹底化為自己的經驗,來對付溫真。
只見韓易身形一閃,便從側面,繞過溫真,但他和溫真的距離,失蹤保持著八公里的距離。
一分鐘後。
兩人的順序,頓時變成韓易在前頭引,溫真在後頭逃,而且,兩人的距離,僅僅不到一公里。
接著。
瞄準幾乎,韓易雙手一翻,從乾坤戒中,取出來一座陣盤,陣盤九個,留下一個主陣盤,接著,將其他八個陣盤,刷刷幾聲,落入周圍三百米的空間中。
靈殺迷幻陣,瞬間成型。
這座陣法,是他在從玄丹宗到元嶗山這接近兩個月的時間中,乘坐仙舟之時,分出一股神念祭煉的,除此之外,包括歸墟散等毒藥,都是他這段時間整理出來的。
在這陣法成形的三息之後,神魂混亂的溫真闖了進來。
韓易啟動陣法,濃霧彌散,他的身形,隱藏於陣法之中,而且,他一上來,便吸取教訓,直接凝聚了九道靈殺之軀。
七星昆吾劍,閃耀著瘋狂轟出。
緊隨其後的,是其他劍器,誅魔匕首,雷澤劍,鳳翎劍,青萍劍,火霧劍,至於得自嚴布的兩件法寶,一柄短刀,一柄短劍,韓易尚未祭煉,並未拿出來。
而且,這一次,戰場在地面,並未騰空,連青萍劍,韓易都能出手。
自己殺死嚴布的場景,歷歷在目,自己可不希望成為第二個嚴布。
一上來,自然便是全力以赴,連試探都不用,一切,等殺了對方再說。
闖入陣法中的溫真,臉色劇變,接近九十年的修行,又身處無情宗高層,他一眼便看出這是什麼陣法。
這一套三階中品陣法,可困敵,可殺敵,以自己此刻的狀態,進了陣法,又失了最強的太虛源火符,絕無倖免之機。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更何況溫真知道,在這裡被殺,對方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神魂,他只有身死道消一個下場,連遁入輪迴的機會都沒有。
“等等,我知道燕茹的下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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