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三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2章:聞香邪教,從煉丹術開始肝熟練度,摸魚三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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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山城的規模,比蒙山城要大三倍,差不多和落楓郡的道孚城差不多。

韓易重新入城後,攔下路過的練氣修士,詢問地址,接著便直奔李家坊市。

而且,此刻他的氣息,並不是築基期,而是降低到了練氣六層左右。

斂息術。

李家坊市位於嘉山城北城區,坊市不大,也就是佔據了兩個街區左右,坊市外面,有李家修士值守,韓易交了二兩靈砂的入市費,便領了一個散修牌子,踏入坊市。

一進入坊市,韓易便直奔坊市最中心位置,那裡有李家設在坊市中的最大商行,李氏商行。

李氏商行的牌面不小,韓易踏入其中時,察覺到一道神識,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神識來自李氏商行的二樓,應當是一位築基前期的修士,有此等實力,韓易自然更是上心,這說明這李家的實力,確實不差。

韓易並未刻意看向二樓,而是若無其事在商行中逛了下,法器,丹藥,陣法,靈符,商行中買的東西倒是不少。

“這位貴客,您想要買什麼東西,李氏商行,應有盡有,絕對能滿足你的要求。”

一位古稀歲數的老者,看韓易逛了一會兒,並未在某件東西上停留太多,觀察了韓易片刻,便走過來問道。

韓易看向這位精光閃爍的掌櫃,這掌櫃的眼光,讓韓易想到了何方威,不過,何方威是練氣九層,而這李氏商行的掌櫃,境界只有練氣七層。

“掌櫃怎麼稱呼?”韓易問道。

“老朽自是李家之人,道友可叫我李文衡。”古稀老者,捏了捏鬍鬚,笑著回應道。

韓易點頭,開門見山直問:“聽說李氏商行的生意,做遍了整座嘉山城,在嘉山城,就沒有李家做不了的生意?”

李文衡聞言,眼中微閃,並未承認:“道友說笑了,在嘉山城,當然是大乾說了算,我李家不過是討生意。”

“不過,在嘉山城,除了大乾之外,我李家,還算是有些能力,道友不妨說說,想要做什麼生意?”

韓易頷首,這一次直奔主題:“找人。”

“找人?”李文衡帶著微笑:“可有名字,衣著,法器,身高這等資訊?”

韓易點點頭:“衣著不確定,至於法器…,也並不清楚,身高在一米八三左右,名字叫鄭海。”

“有名字,身高,稍後我再繪製出畫像,如是在嘉山城,要找到,倒是不難。”

“對了,可是宗門修士?”

韓易點點頭:“我那好友,乃是玄丹宗門人。”

李文衡眼眸尋常,從櫃子中拿出一張紙來,將韓易提供的資訊,一一寫下。

不過。

站在他身前的韓易,卻眉頭一蹙。

剛才這李文衡的表情,動作,都並無不妥,但韓易的神識,卻恰好落在他身上,在方才他說出‘玄丹宗’三個字時,其心跳卻比其他時間,要快了那一一絲。

這一絲異常,練氣修士中,就算是傳奇練氣來,都看不出來,但卻逃不過韓易築基中期的神識。

“玄丹宗?可是有何不妥?”韓易詢問。

李文衡抬起頭:“道友還不知道吧,玄丹宗已在兩年多前,晉升元嬰大宗,此等宗門的弟子,定然並不尋常。”

韓易恍然,但眼睛卻微微眯起。

剛才這李文衡解釋的時候,他的右手指小拇指,不自覺的彎起,而他的表情和語氣雖然看上去,就好像是對玄丹宗這元嬰宗門的敬畏,但實際上,他的心跳,比之前,還要快上一線。

緊張。

這種情緒,出現在此刻,並不正常。

韓易不動聲色,便又繼續問道:“李掌櫃,如此尋人,約莫幾天能給回覆,需要多少費用?”

李文衡盤算了下,報了個不低的價格。

“兩百下品靈石,定金一百,如找到再付一百,如未找到,退還五十。”

“畢竟是尋人,需要花費的力氣不小,道友請放心,這一筆錢,絕對物有所值。”

“當然,這次的尋人,只限在嘉山城內,如果道友的好友,已經不在嘉山城範圍,那就不歸李氏商行管了。”

“道友,你看這價格,可合適?”

韓易點點頭,這點錢,對如今的他,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合理。”

韓易從乾坤戒中,拿出來一百塊靈石,遞給李文衡。

李文衡看清韓易的乾坤戒,眼眸精光一閃,將韓易遞過來的靈石收了起來。

“好了,道友,你來描述所尋之人的相貌,老朽來將之畫出來。”

老者拿出空白畫像,韓易浮現出最後一次見到鄭海的模樣,如實描述,一炷香後,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便擺在韓易面前。

一位和俊秀不搭邊,看上去相對粗獷些的青年,躍然紙上。

青年最大的特徵,便是臉色黝黑,黑的很徹底,而在黑臉之上,又有一口白的發亮的牙齒。

黑臉和白牙,相當明顯。

這也是鄭海的最大特徵。

“好了,道友,伱這位朋友的相貌特徵,較為突出,如果真在嘉山城,應當不難尋找。”

“七天。”

“七天後,到時候道友再來次,便知道結果。”

韓易點頭應許,接著,便毫不猶豫,往外走去,又直接在李家坊市內,尋了個供練氣修士修行的靜室,付了靈石,租用了一個八平米的小單間。

這種靜室,布了小型聚靈陣,再加上靈石的定期定量投入,靈氣濃郁程度,相當於靈脈一階或者二階,是很多低階散修喜愛的閉關之處。

而另一邊,在他走後。

李氏商行內,李文衡拿著鄭海的畫像,匆匆走上二樓。

在二樓。

有一位修士,正盤坐在蒲團上,在他身前,有一尊香爐,香爐中,煙氣絲絲縷縷飄出,被他吸收入體。

這修士的模樣,看上去只有不到四十,從樣貌上看,比掌櫃要年輕得多。

不過,修仙界的樣貌,並不代表年齡,更不能代表實力。

“三長老。”李文衡低聲喊了一聲。

那盤坐著的修士,便睜開眼,看向他:“何事?”

李文衡將剛畫出來的畫像,遞給到盤坐著的修士。

“三長老,這玄丹宗的修士,有人來尋了,這可如何是好?”李文衡臉上,有些焦急。

盤坐著的修士,輕喝一聲:“急什麼。”

接著,將畫像攝到眼前,眸光微微一挑,他看向畫像右下側的名字。

“鄭海?”

“是與不是,暫且還不能確定,你可讓對方察覺異常?”

李家三位築基期之一,最年輕的築基修士,李源青眸子微抬,看向站在前方躬身的李文衡,眉頭微蹵,詢問道。

李文衡臉色一變:“不曾,不曾,我做了這麼久的掌櫃,對神態表情語氣的控制程度,就連練氣九層都不可能察覺,我看對方,不過練氣六層,絕無可能察覺異常。”

三長老收回眼光,點點頭:“那人剛進入商行時,我按照慣例,以神識掃過,確實是練氣六層。”

“只是小小的練氣六層,七天後,就告訴他,我們沒找到人就行了。”

“去吧。”

“對了,表面上該做的,還是要照做,如此,才沒有遺漏。”

三長老將鄭海的畫像丟給李文衡,便閉上眼睛。

“三長老,如今玄丹宗已是元嬰大宗,我們這麼做,會不會迎來大禍。”

“如果,這鄭海還活著,何不將他放了?”

李文衡遲疑了下,還是將自己的擔憂提了出來。

李源青猛地抬起頭,一道駭然的目光,朝著李文衡射去,讓李文衡渾身寒毛炸起,冷汗直流。

“不該你說的,把嘴閉上,不然便是殺身之禍。”

李文衡彎腰更低,渾身顫抖:“是,三長老說的是,以後我絕不敢再提。”

“去吧。”三長老警告一番,重新閉上眼,拂袖讓掌櫃老者下去。

李文衡緩緩退後,回到一樓後,才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有餘悸。

而在二樓中,李家三長老,李源青睜開眼,露出一抹無奈表情。

“上了聞香教的船,哪有那麼容易放人,人都快死了,還怎麼放人,引起大宗追查,更是大禍。”

“不過竟然真的追來了,也只能將人迅速處理掉了。”

不過,他又想到什麼,臉上的無奈,瞬間轉變為狠厲之色。

“不過,來人只是練氣六層,別說查不出來,就算是查出來,也能殺了他,毀屍滅跡。”

李源青閉上眼,重新修煉。

而在一公里之外,盤坐客棧中的韓易,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血光。

“果然有問題。”

韓易深吸一口氣。

剛才他用神識,一直盯著那掌櫃李文衡,當自己離開後,那李文衡急忙走上二樓,片刻後又重新走下來,其表情,帶著一絲驚懼之意。

因為二樓有築基修士,韓易擔心打草驚蛇,並未將神識探入二樓,也沒聽到李文衡和二樓築基修士的談話。

不過,從李文衡的表情上,他也已經猜的出來了。

這些人,就算不是認識鄭海,也是做著某些對玄丹宗有害的行為。

這,才是韓易眼眸中血光閃爍的原因。

再加上自己易爻秘術追溯到嘉山城,鄭海的下落,看來應該是和李家有關了。

有了目標,韓易鬆了一口氣。

不過,從當下那掌櫃的表現看,鄭海的情況,估計不妙,但無妨,只要不死,便能救活。

黃昏時刻。

李氏商行的掌櫃,李文衡關閉商行,啟用陣法,接著,便走出商鋪,往坊市外走去。

他住的地方,是李家大院。

不過,在他快到李家大院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他身側,輕輕一拍,便將他拍暈過去。

在他倒下的瞬間,人影掠過,將之抓起,帶入李家附近的一處庭院中。

這人影,自然便是韓易。

而原本韓易苦想了好幾種更隱晦的辦法,但後來又將它們統統推翻,而是直接出手,拍暈他。

到了他這層次,對一位練氣七層的修士,何須費那麼多力氣耍陰謀,只需簡單粗暴,便能解決問題。

他將李文衡帶入的這次庭院,同樣是一位修士居住,不過,這修士,只是一位散修,境界只有練氣六層,在韓易將李文衡抓入庭院前,這散修,便已經被韓易打暈過去。

庭院中。

韓易佈下鎖靈陣,將這門陣法設定在十米範圍,保證這陣法內的聲音,不會被外界知道。

接著,便喚醒李文衡,同時,他不再施展斂息術,一道築基修士的氣息,向李文衡壓去。

李文衡一醒來,便猛地彈射而起,動作敏捷,絲毫看不出古稀歲數的年齡。

不過,韓易築基威壓,太過濃烈,太過直接,直接壓在他身上,讓他臉色鉅變。

這股築基威壓,在李家,也只有李家大長老,才能高出其一頭,和李家二長老持平,比三長老強大一籌。

“築基中期。”

李文衡臉色大變,不敢直視,迅速跪下:“前輩,請饒命。”

“我是李家族人,前輩是否誤會了。”

李文衡誠惶誠恐,不過,下一刻,他對面響起的聲音,讓他臉色再變。

“你抬起頭來,看看我是誰,便知曉是否有誤會?”韓易出聲,聲音並未做改變。

“是你!”

李文衡臉色變化,卻又迅速轉為諂媚:“前輩,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叫人去辦了,明日便有人去尋你的朋友,您這是又有何事,需要老朽效勞的?”

李文衡臉色諂媚,不過心頭卻已經瘋狂戰慄,在他衣袖之下,已是有一張靈符,握在手中,這靈符,並不是戰鬥靈符,而是一套子母靈符中的子靈符。

一旦他手中的子靈符受損,母靈符便會發出警示,讓李家知曉他的困境。

咻。

一道青黑劍氣一閃而過,李文衡的手臂,齊肩飛起,他手中的靈符,也落在一旁。

“啊…”

李文衡慘叫,不過剛起便已是戛然而止,短促到不像是慘叫,因為一柄長劍,已經抵在他眉心處,深入一絲,血液從眉心滲出來,沿著臉頰流下,他卻不敢伸手抹去。

他的眼眸睜大,渾身顫抖,一般是痛的,一半是驚恐。

“再動一下,殺了你。”

韓易平靜的說道,而且,他這些年殺了太多的人,說這話的時候,殺氣碾壓而過,李文衡只覺得自己身處一片粘稠的血海,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這感覺只是一閃而過,血海不再,視線恢復,不過,抵在眉心處的這柄劍,卻是實打實的。

“我問,你說。”

“你認不認識鄭海?”

“不認識。”李文衡吞了吞口水,如實說道。

“在商鋪中,我說到玄丹宗,你為何緊張?”

李文衡猶豫了一剎那。

噗嗤。

血光一閃,另一條胳膊,沖天而起,血液如柱,噴射而出。

他慘叫哀嚎,不過,三息之後,青萍劍已重新抵在他眉心,將他壓在地上,渾身顫抖,卻有不敢動彈。

韓易走上前,俯視著他。

“你說不說,都得死。”

“說出來,一劍送你去死。”

“不說,千劍凌遲,讓你求死不得。”

“何況,我不相信李家只有你一人知道此中詳情,殺了你之後,我再尋一個便是。”

韓易臉色平靜,說到殺李家的人,彷彿隨手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平淡冷漠,完完全全是對生命的蔑視。

李文衡膽寒,但卻並未出聲,咬緊牙關,怒視韓易。

韓易俯視著他,從他眸子中,看到了對家族的忠誠和倔強。

“我明白了。”

韓易瞭然,一劍抹過,一顆首級,便滾了出去。

下一刻。

韓易意識沉入識海空間,神魂猛地站起,接著,遁出體外,以神魂的視線看去,便看到剛被一劍梟首的李文衡屍體上,一團灰濛濛的黑影,盤旋著。

這是李文衡的靈魂,如無意外,這道靈魂,會隨著死亡力量的牽引,遁入輪迴。

不過,韓易的神魂只是一卷,便將這一團黑影,卷著拉入識海空間中。

韓易的神魂,覺得一陣疲憊,神魂離體的風險很高,元嬰以下的修士,除非修有分魂之術,要不然,離體之後,重新回到識海空間,會受創嚴重。

就算韓易的神魂,已經堪比築基後期修士,但也覺得一陣疲憊。

不過,他來不及恢復,便將拉入識海空間的黑影,用凝聚出來的魂劍斬碎,化為最純粹的靈魂能量,再一口吞下,吸收消化起來。

一炷香後。

他睜開眼睛,眼眸中血光暴漲。

“聞香教,養丹場,李家,你們找死。”

在李文衡的記憶碎片中,韓易並未找到鄭海的下落,不過,卻有一條明確的資訊。

那就是李家配合聞香教,在活捉修士,並將這些修士禁錮起來,為聞香教養丹。

特別是三年前,蜀州西部北部的三座金丹宗門廝殺,當時,聞香教趁機暗中出手,將一批三宗的修士活捉後,運到嘉山城。

那三個宗門,便是玄丹宗,天魂宗,血神宗。

聞香教,在官方的定義中,實際上應該叫聞香邪教,這是一個邪惡教派,而且是整個修仙界三大邪派之一。

韓易結合自己易爻秘術的測算,和這則明確的訊息,已經隱隱猜到,鄭海便是被抓到這一處養丹場。

他看過玉衡界三大邪派的卷宗,聞香教抓到修士後,會以聞香邪術,抽取修士的法力,神魂,根骨,靈根,資質等一切修仙的根本,化為聞香邪丹。

這也是聞香教養丹場的名稱由來。

聞香邪丹,可服用,直接提升修為和根骨,不過,服用這等邪丹的修士,有違天和,受天道仙譴。

至於被抽取了神魂法力根骨靈根的修士,則是直接淪為廢人,最後死亡。

這,才是他眼眸血光暴漲的原因。

韓易丟下一張爆裂符,又以易爻術攪亂殺死李文衡的天機,撤掉陣法,身形如電,已是朝著李家宅院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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