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三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2章:法器連爆,從煉丹術開始肝熟練度,摸魚三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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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之外,是一片狹窄的荒廢田地。

荒廢田地之後,則又是起起伏伏,低矮的山丘,山丘附近,有幾座凡人的村莊,再往前去,便是一個城鎮,城鎮過後,隔著二十里平原,才是一座巨大的仙城。

仙城,白鶴城。

不過,從山林邊緣,跨過廢棄農田,越過山丘,繞過城鎮,抵達仙城,至少需要一刻的時間。

當韓易一劍滅殺寒須曉時,心頭,並沒有一絲喜悅。

對如今的他來說,當初練氣七層時,給他極大威壓,極大心理壓迫力的血神子,寒須曉,已不再是威脅。

甚至,只配他出一劍。

死亡危機之前,他甚至來不及感慨。

跨過荒廢農田後,遁入低矮山丘的最後時刻,韓易餘光看到一道人影,已是躍出山林,騰空而起,朝著自己追來。

“血神宗的修士。”韓易心頭一沉。

在看到寒須曉那等慘狀下,還敢毫不猶豫的追殺而來,來者,定然自認為比寒須曉強大得多,極有可能是築基中期,甚至築基後期。

韓易心頭,強烈的危機感,不斷盤繞,甚至這種危機,讓他渾身寒毛林立,靈海中法力洶湧,驚濤駭浪,識海空間中,神魂凝重。

如果來人是築基中期,靈海爆發,神魂秘術,斷劍黑光,外加其他極品法器,多管齊下,還有可以拼一拼的機會。

如果來者是築基後期,除了神魂秘術,和袁舜給的那三階靈符外,韓易看不到其他希望。

不過,那張靈符,是壓箱底的保命靈符,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動用。

他咬著牙,每一剎那,都浮現十幾個念頭,如何廝殺,如何逃遁。

刷。

只是短短三息,他便已御劍,低空翻過山丘,看到一座座凡人村莊。

前面兩座村莊,韓易並未理會,在第三座村莊,也是相對靠山丘邊緣的村莊時,韓易直接遁入其中,尋到一處地窖,無聲鑽入其中,黑光斷劍握在手中。

接著,龜息術運轉到極致,短短三息,直接化為一截朽木,心跳幾乎停止,如果不是當面看到,絕對無法察覺韓易的氣息。

躲起來。

這是韓易反應過來後,最直接的活命辦法。

此刻的韓易,心頭大為後悔,龜息術這門隱匿氣息的法術,這些年以來,自己並未有多重視。

只有【爐火純青】的龜息術,在面對同階修士,當屬可用,但如果對上比自己境界高的修士,那就不一定了。

韓易也不知道,這門術法,是否可以瞞得過築基中期或者後期修士。

但是,這總歸是一個機會,每一個機會,都是活下來的可能,他不願意錯過。

不過,十息之後。

韓易眼眸猛睜,驟然沖天而起,因為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在他剛遁出地窖時,一簇詭異的紅色火焰,落在地窖上,整座地窖,直接燃燒起來,最後更是塌陷下去足足三米深。

再接著,蔓延開的大火,又重新凝聚成一簇火焰,火焰飛起,被一位修士,託在掌中。

“咦,還挺警覺。”

離地十米,一位修士御劍懸空,手中,火焰聚集,化為一朵七瓣火蓮,火蓮深紅,時而凝聚成蓮,時而燃燒如火。

這火蓮,給韓易的感覺,比當初面對莫問的血刀時還要危險。

這是一件最頂尖的極品法器。

淡金色的光芒,從韓易眼眸中蔓延至眼瞼,幾近溢位,瞬息消散。

在韓易眼中,前方這修士的氣息,比自己要強大三倍左右,比當初踏入築基中期的白婉清要強一籌。

這是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

望氣術之下,其氣息,被韓易捕捉。

另外,韓易對出現的修士,其實並不陌生,用望氣術,只不過是再一次確認其境界而已。

此人,名叫盧植。

在一年前,韓易晉升築基期後,便從宗門處,得到了一系列關於血神宗的資料,其中,便有諸多築基期乃至金丹期的資料。

盧植,十年前晉升築基中期,在築基中期修士中,也屬中等,其身上有三件極品法器,兩件劍器,一件蓮花狀法器。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最基礎的準備,韓易自然不會忽略。

確認來者是誰,又再次確認其境界後,韓易竟然悄然鬆了一口氣。

築基中期,他自認有一戰之力。

思及此處,韓易搶先出手,如能殺之,自己還有時間逃入仙城,得到庇護,如不能殺之,也要讓他失去追殺的可能,重創他,或者讓他知道啃不下自己。

不管是哪一種,都需做過一場再說。

一出手,韓易便是全力以赴,都這會兒了,再留手,就是作死。

黑光一閃,斷劍如梭,已是逼近盧植十米。

盧植冷笑一聲,手中的蓮花狀法器,凌空飛起,化為漫天火焰,火焰聚而成蓮,蓮花膨脹,撞向斷劍。

詭異的是,斷劍並未被撞飛,火蓮也並未被擊碎。

而是膨脹起來的蓮花,直接將斷劍給包裹住,接著,急速墜地,砸出一個三米寬的坑,那詭異火蓮和黑光斷劍,更是嵌入地面一米多深。

韓易臉色一變,在斷劍黑光被火蓮那散發出來的火焰包裹住後,他的神識,便感覺到一股灼燒之意,就好像被燒斷了的線,直接斷了和斷劍黑光的聯絡。

神識湧出,就要再探入火蓮之中,卻剛一靠近火蓮,便傳來一股灼燒痛覺,猛地彈回,彷彿是凡人之軀,將手臂放在燃燒著的蠟燭上一樣,身體本能,手臂回縮。

這火蓮,竟然直接將他最強的手段廢掉了。

“這便是殺死寒須曉的手段,屬實不弱,發動的瞬間,連我都心驚膽戰。”

“不過,我這火蓮,乃是特殊法器,困住你的斷劍,綽綽有餘。”

盧植冷笑一聲,看向韓易。

韓易臉色微變,但卻並未放棄。

身形快速降落地面,接著,青萍劍急速掠出,攀升上半空,青黑劍光,雖比不上斷劍黑光,但已是他最強的手段之一。

同時,韓易單手一揮,第二柄劍器騰空而起。

清泉劍。

只不過此刻的清泉劍,有一道巨大的裂縫,從劍尖延伸到劍柄,幾乎將這柄萬星海出品的極品劍器,一分為二。

韓易眼光,厲色大盛。

這柄清泉劍,他並不指望能夠命中盧植,不過,如果直接引爆這柄極品劍器,多少應當有些效果。

而且,自己在神識方面,絕對比盧植強大,這一戰的關鍵,還是要依靠強大的神魂。

當然,不是神魂離體,直接遁入對方識海中,用魂術滅掉對方神魂,而是依仗著神魂比對方強,用法器堆死對方。

因為如果直接神魂遁入對方識海,這樣做有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一旦自己神魂遁出,對方在電光火石之間,直接將自己肉身摧毀,那自己只能行奪舍之舉。

一旦奪舍,自己前期做的一切,都毀了,不到萬不得已,韓易絕不奪舍。

他還有其他手段,還有三階靈符。

如果最後,所有手段都失效了,肉身被毀,別無選擇,他才會選擇神魂遁入對方識海,滅掉對方神魂後,再行奪舍。

青萍劍高高躍起,和對方發出的一柄灰白短劍碰撞在一起。

轟!

虛空一陣抖動,彷彿平靜的水平面,突然砸落一顆巨大的石頭般,蕩起諸多波紋,一圈圈漣漪,蔓延向四周。

青萍劍倒飛而回,而那柄灰白短劍,也退回盧植身前。

盧植臉色微微一變,他身前的這柄灰白短劍,品階可不比火蓮低,同樣是最頂尖的極品法器,可這樣的法器,竟然正面碰撞,只是和對方的那柄青黑長劍,平分秋色。

那柄劍,從品階上,絕對不弱於自己這柄劍。

甚至,有可能是半步法寶?

盧植眼中,貪婪之色一閃而過。

這一次埋伏,還留在大乾的血神宗修士,聯合起來,策劃了一年,才驟然發動,計劃是搞完這一波,便遠走大雍,在大雍,重建血神宗。

這裡面,各人目的不盡相同,有人是純粹的要為宗門報仇,而他,報仇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要撈一筆。

至於遠走大雍,重建血神宗,他才沒有那等興趣,等撈完這一筆,他便遠走大秦,憑藉手中的資源,修煉到金丹期,再圖謀其他。

簡而言之,他這次,主要是謀財。

就在此時。

另一道破空聲響起,銀白劍氣,緊隨跌落的青萍劍,騰空而起,飈射而來。

“哼。”

盧植輕哼一聲,灰白劍光,再次飈射而出,直接撞碎了銀白劍氣。

可下一瞬,他便臉色微微一變。

只見銀白劍氣四散,這一柄被擊碎的劍器,陡然間靈光大盛。

轟!!

一道巨大的爆炸聲,形成一股衝擊波,衝擊波中,劍器碎片鋒利,刷刷刷,劃過盧植站立的半空位置。

地面上的韓易,以神魂控制清泉劍自爆,也受到反噬,不過他神魂力量強大,只是臉色微紅,強壓下去,並不會立刻發作。

不過,下一刻,他臉色驟然一變。

因為一柄血色劍光,已經從天而降,朝著自己刺下。

身形挪移之間,他已經退出去三十多米。

而在他的位置上,一位修士,緩緩浮現。

高空中,漫天劍器碎片劃過的盧植,只不過是一道殘影。

方才,電光火石之間,盧植已經落到地面,趁著韓易這一式,直接反過來攻擊他。

“雕蟲小技,竟敢在我面前搬弄,真是愚蠢。”

盧植搖搖頭,剛才的臉色變化,何嘗不是一種假裝,如此,才能讓韓易放鬆警惕。

退出去三十米的韓易,心頭髮寒,這傢伙,竟然如此難纏,想要以法器自爆,讓他出現破綻,竟然行不通。

這一招,從天傾城開始,韓易便用得都很趁手,直到今日,才遇上了一個,拿這一招來反制自己的修士,雖然自己最後躲開了,但也心中驚駭。

戰術和反戰術,利用和反利用。

這一套,並不是自己玩的透,千萬不可小瞧任何一位修士。

韓易心頭那股危機感更強烈了,不過他並未放棄。

雙手五指一張,半空中,有靈焰浮現,靈焰鋪天蓋地,簇擁而落,壓向盧植。

卻被灰白劍氣一掃,全部震散,刷刷而落。

接著,灰白劍氣,騰躍而起,彷彿蛟龍,朝著韓易飈射而來。

韓易再不敢大意。

風牆術,火盾術,相互疊加,足足疊加了十層,化為一張風火盾牌。

噗、噗……

灰白劍光,直直刺破了八層,才無力為繼。

幾十米外的盧植,這一次,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詫異的變化,神識一卷,就要將這柄劍器收回。

不過,韓易卻眸光高抬,這剎那的機會,得來不易。

他手中,直接出現了一張靈符。

一階極品靈符,陰雷符。

就在他形成火鳳盾牌時,陰雷符也已經發動。

而陰雷符發動時指向的攻擊物件,並不是幾十米之外的盧植,而是剛刺穿八層防禦護盾的灰白劍氣。

轟隆隆。

雷霆一閃,劈落在劍氣上,現出一柄只有半米多長的短劍。

短劍一顫,包裹於其上的神識,直接被陰雷符震散,短劍化為未煉化狀態,再無力穿透風火盾牌,跌落地面。

幾十米之外,盧植臉色大變,神識被震散,受到反噬,他的臉色一陣潮紅,強壓住湧上喉嚨的一口血。

韓易心頭一喜,心想果然如此。

從神魂力量上,自己要比對方,強不少,自己自爆清泉劍,受到反噬不大,可對方的神識被震散,受到的反噬,卻更大,其中神魂力量的強弱,可見分曉。

付出一張陰雷符的代價,直接廢掉對方的一柄極品法器,韓易覺得大值。

“該死。”

神魂受創,盧植驚怒。

他大喝一聲,身側的第二柄劍器,泛著血光,已經破開空間,跨過三十多米,攜裹狂暴靈能,轟向韓易。

血劍的末端,彷彿連線著血海,在韓易視線中,這一柄劍器,散發著滔天的血色光芒,光芒中,魔物狂湧,帶著震懾人性的嘶吼聲,撲面而來。

這柄劍器,能對神魂造成影響,甚至,不比莫問當初施展的那式血海秘術弱。

可韓易的最強項,便是神魂。

此等血海幻想,對他的影響,幾乎可忽略不計。

他左手一翻,一件金色法器,已經出現在他手中。

金光梭。

這是韓易最早得到的極品法器,在當初,天傾城中,他險些殞命於此法器中,最後靠匕首潛伏,反殺對方,這柄金光梭也以戰利品的形式,被他所得。

那已是十幾年前。

在得到金光梭後,韓易也只有在羅家靈田、萬星海和紅鸞城外,使用過這柄法器。

而此時。

韓易手中,能捨棄的法器中,便屬這一件最強。

他眼中厲色狂漲,金光梭已是化為一道金色光芒,劃過一道筆直的金線,和血色長劍轟擊在一起。

在撞擊的剎那,神魂更是直接將其引爆。

轟隆隆。

巨大的法器自爆聲,響徹虛空。

幾十米外的盧植,雙眼一突,流出一道血淚。

血色長劍雖強,但遇到金光梭的自爆轟擊,瞬間被重創,其上的神魂,被轟滅大半,搖搖晃晃,落回盧植後背。

盧植臉上浮現一絲獰笑,卻又快速變化,閃過一絲不甘,最後,深深看了韓易一眼。

接著。

他招招手,那困住黑光斷劍的深紅火焰已是收束而起,咻的一聲,彈射到兩人中間,將剛才被陰雷符震散神識的那柄灰白短劍捲入火中,接著,彈射而回,化為一朵火蓮。

盧植伸手,將火蓮和灰白短劍,都收入儲物袋中。

然後毫不猶豫,轉身騰空而起,咻的一聲,飛遁回山林之中。

對他來說,韓易這硬骨頭太難啃了,得不償失。

戰至這程度,他有一種預感,對方肯定還有其他手段,而且,從本能上,盧植感覺對方,有著一式絕對能穩贏的殺手鐧。

可能這殺手鐧,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讓對方即使毀掉兩件極品法器,都不願意施展。

不過,一旦施展,自己極有可能再無倖免。

境界只是初期,但神魂力量比中期的自己還要強大,身上法器眾多,光是拿出來的,便已經有四件,一柄斷劍,一柄銀白劍器,一柄青黑劍器,一件金光梭。

殺死寒須曉的這修士,絕不簡單,玄丹宗何時有如此厲害的築基前期修士了?

遁入山林中的盧植,眼眸中,殺氣微微一閃。

自己殺不了對方,但有人肯定能殺死他。

那件金光梭,他恰好認識,應當是袁長天給他兒子的法器,到了玄丹宗修士手中,這其中的因果關係,並不難猜。

相信袁長天一定會很有興趣,來追殺這玄丹宗修士的。

盧植身形閃爍,直入山林,朝著約定好的某處位置飛遁而去。

而在另一半。

剛才兩人的這一處戰場,已只剩韓易一人。

他重重喘著氣,後背不知不覺之間,已是冷汗溼透。

真正算起來。

這是韓易迄今為止,最為兇險的一場廝殺,遠比在紅鸞城外的廝殺,來的慘烈。

他先是黑光斷劍被限制,失了最強大的法器。

接著,又自爆清泉劍,金光梭,施展陰雷符,才堪堪讓對方認識到,咬下自己這塊硬骨頭,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稍有不慎,更可能殞命於此,這才逼退推翻。

韓易完全不敢休息。

將青萍劍收回背後劍鞘,然後神識重新連結黑光斷劍,御使黑光,騰空而起,朝著山丘外的那一座城鎮遁去。

不過,他並未直接遁入城鎮,剛才血神宗盧植都能找到他,證明如果他躲在城鎮之中,也極有可能被發現。

只有遁逃到最近的白鶴城,城中有大乾官方修士坐鎮,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另外。

盧植能找到他估計是某種因果術法,和當初顧問長老顧志景能找到自己,應當類似。

等活下來,一定要修行一門攪亂天機因果的術法。

韓易心頭暗下決心。

青黑之氣微微一閃,便已是繞過不大的城鎮,遁飛向最近的仙城。

下方,城鎮中有凡人抬頭,眺望仙師遠去,心生羨慕。

高空,黑光之上,韓易強忍住剛才廝殺受到的反噬,御器而行,速度已提到極限,法力狂湧,化為流光,一閃而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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