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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回到庭院,開啟雙重陣法,踏入靜室。

接著,神念落入識海中。

在練氣修士踏入練氣後期後,神念便能察覺到上丹田的存在,上丹田,即識海。那是一片神秘的空間,空間中,混沌一片,在混沌的中心位置,有神秘所在,那是‘自我’,也即神魂。

其實,神念本就是神魂外延的無形波動,不過,練氣期修士,因為神魂虛弱,就覺得神念是單獨存在的。

而隨著練氣八層,練氣九層的晉升,這個‘自我’越來越強,神魂強大,讓神念變得越來越強,能御使的法器,越來越高階。

到了築基期,人體三座丹田都發生蛻變,上丹田拓寬,識海急速擴大,神魂也隨之蛻變,變得可動彈,更可短暫離體。

這也是一般築基期才會修行神魂秘術的原因,因為到了築基期,神魂能動性變強,才能承載魂術的施展。

而此刻。

當韓易神念進入識海中是,模模糊糊中察覺識海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座虛幻的高塔,高塔看不清幾重天,而在高塔的最底部,弱小的神魂,盤坐在高塔之外。

神魂閉眼,高塔虛幻。

韓易心念一動,高塔底部前,那弱小的神魂,便強撐著睜開眼睛,眼睛茫然,因為太過弱小,就連這睜眼的動作,都顯得不簡單。

不過,當睜開眼的神魂中,對映出虛幻高塔時,一道莫名的感悟,便湧上心頭。

韓易福至心靈,猛地睜開眼,便看到剛調出來的淡紅色虛幻面板上,已有了新的變化。

【姓名:韓易】

【壽命:47/149】

【境界:練氣九層(91/100)】

【功法:火罡玄功(圓滿49/100)】

【技能:

煉丹術(爐火純青49/100)

靈虛指(登峰造極39/100)

御劍術(登峰造極46/100)

輕身術(登峰造極38/100)

火盾術(登峰造極27/100)

龜息術(爐火純青65/100)

風牆術(爐火純青39/100)

離火劍訣(爐火純青89/100)

斂息術(融會貫通29/100)

望氣術(融會貫通11/100)

制符術(初窺門徑29/100)

九重魂塔(初學乍練1/100)

看清最後一行,韓易驚喜。

“成了。”

這一門神魂傳承,已在熟練度面板中顯示出來,接下來,便是肝熟練度的問題了。

而這方面,自己熟啊。

不過,肝魂術的方法,和尋常法術等技能,還不一樣。

韓易嘗試了一番,才有所收穫,肝這門魂術,現階段,只要不斷控制神魂去觀看識海中的虛幻高塔即可。

虛幻高塔是傳承,而一旦將第一重天凝聚出來,那這一重天,便會成為自己識海中的異象。

也就是說,在築基前,如果凝聚一重天,便能築造一等仙基。

冥冥之中,韓易有此明悟。

古宇所言,確實不假。

得此結論,韓易大喜。

接下來,他依舊閉關不出,至於和天魂宗,血神宗的爭鬥,就算他出關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與其擔憂,不如修行。

三天後。

識海中的神魂,突然輕輕一震,原本虛弱的身體,凝聚了一倍不止,每次睜開眼,都不再是艱難。

【九重魂塔(初窺門徑1/100)】

二十多天後。

識海中,神魂已經站起來,來回走動,神魂走到虛幻高塔前,雙手一撈,卻撈了片混沌,這尊高塔,彷彿不存在於識海,只是一道虛影,一道傳承。

【九重魂塔(登堂入室1/100)】

三個月後。

神魂體上,突然凝聚出一道藏青色的衣袍,不再是無衣蔽體,而隨著衣袍的凝聚,除大小之外,神魂已和常人並無二樣。

【九重魂塔(融會貫通1/100)】

一年後。

識海神魂再一次蛻變,神念蛻變,已經可以稱神識,神識在後背凝聚出一柄黑色長劍,當然,這柄劍,只是神識的具象化,可稱魂劍,可以用來攻擊,這證明韓易的神識已經強大到一定的程度。

【九重魂塔(爐火純青1/100)】

八個月後,也就是韓易閉關一年零八個月後,他出關了。

他此次出關,並不是因為修煉到了瓶頸,而是因為,玄丹宗和血神宗的二十年之期已至。

袁舜答應的,讓韓易心無旁騖修行四年,也已到了時間。

不管如何,他都應該出門瞭解一番。

出門後,韓易選擇先去鬥法峰,在玄丹宗,鬥法峰已是一個訊息最為靈通的地方,內外峰弟子聚集之地,每天的訊息,有如海量。

上了鬥法峰,韓易心中一跳,實在是因為,鬥法峰上,太過冷清,這些年擴充套件到六座的鬥法臺上,連一場鬥法,都沒有,就連鬥法峰外圍的不少商鋪,都已是關門店門。

韓易覺得不妙,趕往九龍商鋪,幸好,九龍商鋪並未關門,其內,何方威正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見到韓易出現,疑惑道。

“韓道友,你,你這是剛出關?”

韓易點點頭:“沒錯,恰有所感悟,便閉關了一段時間,對了,何掌櫃,發生何事,鬥法峰上,為何如此冷清?”

何方威搖搖頭:“韓道友,你這閉關的時間,可不短。”

“宗門,發生大事了。”

聽到這裡,韓易心頭一跳。

“一年半前,天魂宗突然向我玄丹宗發難,伱可知道?”

韓易點點頭,何方威便接著解釋。

“在那之後,天魂宗直入太白郡,想要將我宗在太白郡內的剩餘產業,全部佔據,幸好我宗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早有預案,直接將太白郡內全部產業,全部賣給大乾官方,讓天魂宗無計可施。”

“在此之後,天魂宗直入南陽郡,但遭到了我宗和元獸宗的聯合抗擊。”

“如今,已是全線開戰的狀態。”

“鬥法峰之所以如此冷清,那是因為,宗門八成以上的修士,不管是內峰,還是外峰,都隨著宗門政令,下山而去,加入戰場。”

“不過,戰事慘烈。”

何方威顯然瞭解某些內情,心頭沉甸甸,據實而說。

“怎麼個慘烈法?”韓易自然不會浮於表面,要問清楚。

兩人的關係,這麼多年下來,已可算是朋友。

何方威嘆了一口氣:“死的人並不少。”

“天魂宗的弟子,精通神魂秘術,在鬥法上,佔據上風。”

“而原本和我宗交情頗深,聯合起來的元獸宗,不知為何,這半年來,對南陽郡的支援,已是悄然撤走一半,另外一半人手,也是出工不出力。”

“這讓我宗陷入更艱難的困境中。”

韓易想到什麼,問道:“對了,二十年之期已至,血神宗可有異常?”

何方威點頭,語氣更沉重:“二十年之期已至,但太白郡邊界,我宗根本過不去,甚至戰火也已經蔓延至南陽郡,二十年前,約定的將礦脈資產還給我宗,也只是水中幻月,恍如泡影。”

“而且,宗內更是發現。”

“天魂宗的入侵,其背後,有血神宗的身影,我宗弟子,進入戰場後,常常會遇到偽裝成劫修的血神宗弟子。”

“這也是我宗修士隕落的一大原因。”

說到這裡,何方威的語氣,更顯沉重。

“而且,一年前,太上長老沐劍旭,在太白郡和南陽郡交界處,遭到天魂宗宗主,和兩位神秘金丹期修士的襲殺,沐劍旭殺死其中一位金丹期,重傷逃回,閉了死關,到如今,生死未知。”

“三個月前,太上長老薑戰,更是在一處戰場上,被人襲殺,最後自爆身亡,拖著對方一尊金丹修士,同歸於盡。”

“加上一年半前,蘇長空太上長老隕落於天魂宗之手,我宗,原先的九位金丹期,如今戰力,已剩六位。”

“除此之外,築基期修士,也隕落了十幾位,更有十幾家原本和玄丹宗簽訂協議,成為顧問長老的修士,單方面脫離協議,這些牆頭草,以為脫離了就能安然無恙,到頭來,不管是誰贏了,他們都得死。”

說到這裡,何方威冷笑一聲。

韓易沉默以對,心中在消化何方威說的這番話,他的話,內容實在是太多了,特別是第一句。

沐劍旭是宗門太上長老,而且,是那位以丹劍術突破金丹期的修士,論實力,在宗門內,只排在袁舜之下,算是宗門第二戰力,連他都遭受伏擊,被重傷垂危,只能坐死,可見情況已惡劣到何等地步。

而姜戰,則是另一位太上長老,他更是直接戰死,如此說起來,如今宗門,已有兩位金丹期死於天魂宗之手。

玄丹宗和天魂宗的恩怨,甚至比之血神宗,還要更深。

到底是什麼原因,天魂宗如此不計犧牲,瘋狂投入,都要覆滅玄丹宗?

韓易實在是想不通。

這座宗門,原本和玄丹宗並無恩怨,也隔著不近,玄丹宗在蜀州之北,天魂宗在蜀州西南,中間隔著好幾座宗門。

捨近求遠,實在是令人費解。

這些疑問,只在韓易心頭一一閃過,便被他掐滅,因為如今想這些,已沒有意義。

他整理了下思緒,卻聽何方威繼續說道:

“不過,沐劍旭長老發飆,姜戰長老戰死,眾多築基期長老,練氣期弟子,死戰,也讓天魂宗和暗中的血神宗,損失慘重。”

“這一個月來,戰線已經穩固住,雙方膠著,我宗修士的壓力,比最開始時,要少些。”

韓易沉聲:“不可大意。”

何方威點點頭:“當然,這麼多年來,我玄丹宗歷經如此多磨難,早已不是幾十年前的玄丹宗。”

“想要滅掉我宗,需要有同赴黃泉鬼界的覺悟。”

何方威臉上,殺氣騰騰。

這是韓易第一次見到如此殺意流露的何方威,這一位年邁的練氣九層修士,在擔任九龍商鋪掌櫃之前,可不是軟弱之人。

韓易接著沉默起來,而他沉默,只是因為,他從何方威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情緒,一種宗門其他人都有,而自己卻比較少的情緒。

那就是對宗門的歸屬感。

何方威如此,何奉狄如此,鄭海如此,他遇到的這些宗內修士,都對宗門有一種歸屬感,而不是看到宗門有難,想著出工不出力,甚至直接逃走的不負責做法。

這大抵便是修仙界,對宗門的歸屬感。

而此刻的韓易,捫心自問,自己對玄丹宗的歸屬感如何。

有嗎?

有。

強嗎?

強。

可否一同赴死?

不能。

這和韓易是穿越而來有關,和韓易原本的性格有關,和韓易在修仙界的遭遇有關。

“韓道友,韓道友……”

一聲叫喚,將韓易從沉思中拉回來。

“嗯?”

“我說韓道友可有下山的打算,如今宗門,繼續強大的修士支援,如有韓道友加入,在練氣期內,便是一大戰力。”

“不過,韓道友如果加入戰場,也要小心些。”

“原本修仙界約定俗成的,築基期不殺敵對宗門的練氣期,這一條規則,在日漸濃烈,快要控制不住的戰場上,已經沒那麼適用。”

“下了山,務必小心天魂宗和血神宗的築基期修士。”

韓易應許,道謝一聲,就要離開時,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多問了一句。

“對了,大乾官方的態度如何?”

何方威冷笑一聲:“大乾,恨不得交戰的幾個宗門都死絕,好佔據我們的修仙資源。”

“哦?難道他不怕玄丹宗和天魂宗廝殺,導致蜀州動盪?”

何方威冷笑:“如今,已不是二十年前,二十年前,魔窟出現,大乾也傷筋動骨,為了避免境內動盪,才出面協調。”

“而如今,大乾恢復了元氣,對大乾來說,我們兩家打生打死,他才好出場收拾殘局,將兩宗的資源,收歸大乾。”

“韓道友,你以為為何有二十年之期,這本質上,便是大乾使的絆子。”

“我宗知道,血神宗也知道,但我們雙方都不可能放手,這不是太白郡那些礦脈的問題,因為一旦放棄,顯得勢弱,那就不是一個宗門,而是無數個宗門,一起咬上來。”

“而在二十年之期,血神宗拉上天魂宗,將天魂宗擋在前面,讓大乾在二十年前使的絆子,暫時不起作用,當然,天魂宗願意這麼做,這其中,肯定有某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在裡面。”

韓易聞言,瞳孔猛縮,如遭重擊。

二十年前,他只是單純的以為,這個二十年的使用期,是血神宗提出來的,想要長期佔據礦脈的藉口之一,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大乾的原因在其中。

錯綜複雜,韓易承認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辭別何方威,他上了青龍峰,走入青龍宮,青龍宮內,來往的弟子不少,大多數都是行色匆匆,臉色凜然,有些人的衣袍上,甚至帶著些許血跡,雖已乾涸,也顯殺氣。

“韓易,到塔頂來。”一個聲音,突兀的從韓易腦海中響起。

韓易一凜,這是神識傳音,而這個聲音,他並不陌生,是太上長老傅玄序的聲音。

“傅師伯,弟子馬上到。”韓易神識回應道。

“咦?你的神識?”傅玄序的聲音,驚喜顯露,不過他並未追問,傳音中斷。

片刻後。

韓易踏上青龍宮深處,最高的那一座塔樓,那是坐鎮於青龍峰的太上長老修行之地。

韓易見到傅玄序,心頭一驚,因為此刻的傅玄序,明顯氣息不對勁,就連他都能感覺得出來,傅玄序的氣息紊亂,明顯有傷在身。

“傅師伯,你受傷了?”

韓易心頭浮現何方威說的戰況慘烈,此刻感受更深,而且,很顯然,有些廝殺,只在築基期,甚至金丹期修士層面,才被知曉。

傅玄序並未否認,而是目光炯炯,盯著韓易。

“你的九重魂塔,突破了?”

韓易搖搖頭,他的神魂,雖然隨著九重魂塔的修行,發生了幾次蛻變,不過,那一座識海中虛幻的魂塔,依舊模糊,就連最底部的一重天,都並未凝實,所以嚴格上說,這門傳承,他並未真正突破。

只有凝聚出了第一重天,領悟第一式魂術,才算是突破,到時候,在突破築基期時,才有可能誕生神魂異象。

不愧是聖地的傳承,即使到了【爐火純青】層次,連第一重天都未能踏足。

見韓易搖頭否認,傅玄序臉色並無失望。

“就算是沒突破,但你的神識,已經接近築基期修士,此刻突破築基期,完全沒問題。”

“加上你的境界已經是煉氣巔峰,如有我等護法,突破的機率,絕對超過九成。”

傅玄序盤算道。

而韓易聞言,眉頭一蹙。

“傅師伯,戰事,真的到了如此危急時刻嗎?”

傅玄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想讓韓易儘快築基,然後下山,加入廝殺,從其言語中的急迫看,山下的戰事,明顯大不客觀。

傅玄序點點頭,語氣沉重。

“我想你應該也瞭解過如今的戰況,表面上看,我宗守住了,天魂宗在退走。”

“不過,實際上,退走的只是練氣期低階修士,在築基期和金丹期層面,天魂宗大舉壓上,加上血神宗的暗中劫殺,元獸宗又早早退走,還有某些散修,推波助瀾,當前我宗面臨的壓力很大,急需新生力量的加入。”

說完這句話,傅玄序定定看向韓易。

不過韓易卻搖搖頭:“弟子根基未穩,尚且未能築基,請傅師伯,再給弟子一年時間。”

韓易有種預感,當他的九重魂塔,踏入【登峰造極】後,絕對能迎來最關鍵的突破,這一層次的九重魂塔,應當就能凝聚出第一重天,領悟第一式魂術。

而且,最重要的是,第一重天魂塔的凝聚,也表示著,他突破築基期時,極有可能凝聚神魂層面的一等仙基。

一等仙基,關係到他未來的仙途,不容他放棄,不到萬不得已,韓易不想放棄。

傅玄序眉頭一皺,即使身受重傷,不過,他的不佳心情,也隨著這眉頭的一皺,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氣勢並未壓向韓易,但站於他身前的韓易,卻渾身一震,差點忍不住跪下。

這種威勢,來得快,去的也快。

“罷了,去吧。”

傅玄序輕揮手,閉上眼睛,再不看韓易。

韓易躬身行了一禮,快速退出塔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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