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75章 噩夢,折探花,瓊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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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被高寒這一眼看的一怔,低聲問:“高兄想去去哪裡遊歷?”

高寒笑了下:“哪裡都可以。”

白玉安頓了下,隨即端起茶盞道:“高兄好想法,四海三川隨心所欲。”

她又一笑:”說不定哪年我與高兄還能再相逢呢。“

高寒頓住,看著白玉安笑盈盈的模樣,沒心沒肺。

他默然起身:“我晚上再過來,你別亂跑。”

白玉安點頭,高寒又低聲囑咐:“還有這些天先別急著出城,城關嚴密,說不定有沈首輔的人,你還是等等再說。”

白玉安點頭:“高兄放心,我知道的。”

高寒走了兩步卻又不捨,可他一個男子也不能一直呆在白玉安的屋子裡。

轉頭看向白玉安:“玉安可要我陪你下棋?”

白玉安全無心情:“不想下棋。”

失望佔了滿腔,高寒點頭,這才又轉身走。

白玉安送著高寒出去,高寒停在門口處又問:“夜裡想吃什麼?”

白玉安想了想:“別又是魚就好了。”

高寒笑了下:“往日你不是喜歡吃魚麼。”

白玉安跟著帶了笑:“想換個味道。”

說著她又想到什麼似的,從懷裡掏了掏,拿出一個布包放到高寒的面前:“你拿去當鋪換換,應該能換些銀子,算我這些日子用的銀子。”

高寒將布包接過來,是一些翡翠首飾和一副耳墜,是昨日白玉安身上穿戴出來的東西。

又聽見白玉安的聲音:“這些首飾我也不知道值不值錢,你換了再說吧。”

高寒看了一眼,那透綠溫潤的顏色,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東西。

況且沈府出來的東西,哪能是個不值錢的。

他看著白玉安:“我幫你,就沒在乎過銀子。”

白玉安將布包推到高寒胸前:“我知道高兄是真心幫我,只是我心裡過意不去,怎能讓高兄事事為我。”

“高兄且收了東西,也叫我心裡好過些。”

那細白滑膩的手指按在自己的手背上,還有溫熱的溫度。

高寒的手指動了動,看了眼白玉安,明白她不想欠自己太多。

深吸了一口氣點頭,他收下東西,抿著唇不言,轉身走了出去。

高寒一走,白玉安就回去坐在椅子上百無聊奈,又隨手拿了本書撐著頭看,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今日一天都異常平靜,平靜的白玉安都覺得自己像是真的逃出來了一樣。

但這平靜裡又有一絲隱隱不安,讓她惴惴懷著心事。

晚上高寒走後,白玉安一個人呆在院子裡,安靜的不行。

只是她想要沐浴,端著燭臺去廚房燒水,看著地上的柴火怔怔發難。

總不能不洗,旁邊的水缸裡滿滿的水,只是還是冷的。

白玉安有些後悔了,剛才就應該讓高寒留下幫忙燒水的。

不過現在正是五月初的天氣,就算是冷水應該也沒關係。

白玉安放棄燒水的想法,提著一桶水往浴房走。

那水搖搖晃晃灑了一路,等到了浴房就剩下半桶了。

習慣被人伺候的人,第一次覺得自己照顧自己有些累,心裡想著要是真逃出去了,回沭陽偷偷把阿桃帶著一起走。

暗處的長松都看得頭痛,恨不得親自出去幫人燒水了。

白玉安看著那半桶水,將浴房門關好,就這樣將就下,不想折騰了。

身上擦乾淨沐浴出來,白玉安穿著裡衣就上了床。

坐在床頭上將換下來的裙衫拿在手裡撕,打算撕出一條裹胸出來。

沈珏站在庭院裡,透過窗戶看著裡頭忙碌的身影,微微嘆息一聲。

直到裡頭的人沒什麼動靜了,燭光暗了些,沈珏才朝著旁邊的長松送去了一個眼神。

長松心領神會,連忙從懷裡掏出竹筒去窗下。

沈珏推門進去時,白玉安早就沉睡了過去。

高大的身影將原本就不大的裡屋襯的更加狹小,沈珏淡淡打量著屋子的佈置,手指掠過桌子上的書冊,眼神略有輕蔑。

最後沈珏將視線落在床榻上早已沉沉睡去的背影身上。

步子走過去,沈珏坐在床邊。

許是有些悶熱,白玉安側身蓋著被子,一隻白淨的小腿就踢了被子露在外面。

沈珏握住那小腳在手心裡,想起今日長松說白玉安在牢中假死的事情。

裝的倒是像,連他都騙過去了。

又想自己不是事事被她騙麼。

手指順著小腿往上,沈珏的眼神越來越深,最後手掌停留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俯身吻了上去。

白玉安只覺得自己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好,她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裡自己被一塊石頭給壓著,偏偏自己怎麼都動不了,想要推也推不開,眼睜睜被那石頭給壓著落到了水裡。

潮水不斷拍打著身子,白玉安在水裡浮浮沉沉,每當以為自己就要窒息沉下去,身體卻又浮了起來。

反反覆覆,白玉安只覺得精疲力竭,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夢的最後,白玉安居然夢見沈珏將自己從水裡抱了起來,他將鐐銬鎖在自己的腿上,冷酷的看著她問:“玉安還跑不跑了?”

嚇得白玉安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旁邊,燭火燃盡,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亮了。

她吐出一口氣,靠在枕上又覺得小腹痠痛,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不由怔了怔。

這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就像是夢中被沈珏壓在身下一樣。

白玉安被自己的想法嚇住,連忙掀開自己的衣裳去看,面板下一點紅印都沒有,衣裳也規規矩矩的穿在身上,和昨夜睡前沒什麼變化。

只是白玉安覺得頭暈,身上又沒力氣,想著難不成是昨夜擦了涼水就去睡,身上風寒了。

外面簾子外已經響起了高寒的聲音:“玉安,醒了麼。”

白玉安只覺得恍恍惚惚,應了一聲,又去扯旁邊架子上的衣裳穿。

衣裳倒是能穿的好了,只是頭髮白玉安依舊不會梳,坐在銅鏡面前笨拙的將頭髮往上束,拿了髮帶隨意繞了一圈,就算是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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