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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在陌生的地方,白玉安睡的極安穩。
她也向來不挑地方,又或許是身體太累。
沈珏沒有在身邊,白玉安已經覺得鬆懈了許多。
早上陳氏一大早就過來看她,白玉安應付兩句,就聽到說侯府來人了。
陳氏才連忙又往前廳去。
一上午,白玉安都獨自坐在庭院裡,低頭看著庭院裡種的山茶花出神,臉上的情緒落落,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翠紅看著白玉安的臉,不明白白姑娘找著了自己的家裡人,又要與大人成親,為什麼臉上的表情卻看不到一絲高興。
一直坐了一大上午,庭院外面甄氏忽然進來,看到坐在椅上的白玉安,連忙笑著過來。
白玉安看見甄氏過來,才站起來,就被甄氏笑著拉著往屋子裡走。
她拉著白玉安到自己身邊坐下,對著白玉安笑道:“親事已經定了,就在這月十六,我昨夜回去就找人算過,是個好日子。”
說著她拍拍白玉安的手又笑:“算起來還有六七天你就要來侯府了,這些天好好在這兒養著,我也給你母親說了,讓人給你備了些調理身子的方子,對你身子有好處的。”
她看著白玉安嘆息:“你這身子單薄了些,心裡也別想多了,侯府虧待不了你。”
白玉安強應著,又說了會兒話,甄氏要走時,白玉安忽然叫住甄氏:“郡主娘娘。”
甄氏一頓,回頭看向白玉安。
又看白玉安微微抬頭看向她,迎著光的臉龐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聲音淺淡:“要是我不想跟著沈首輔,您會幫我麼。”
甄氏一頓。
隨即她緩過神清,臉上帶起笑意,走到白玉安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認真道:“蕭四姑娘,過幾天就要進門了,這會兒說什麼胡話?”
“別亂想了,我兒子不會待你不好的。”
白玉安一聽甄氏這話就懂了,甄氏不會幫她。
她又衝動的問出了愚蠢的問題。
她是沈珏的母親,怎麼可能幫她。
只是甄氏對她的溫和和善,讓她覺得是好說話的。
白玉安點點頭,不再言語。
甄氏拍拍白玉安的手,又看著白玉安那臉上的不心甘情願,幾乎快刻在了臉上。
但她是個母親,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喜歡的人,她即便就算是知道是自己兒子做了荒唐事,她也會幫自己的兒子的。
這年歲了,再不讓她抱孫子,她可等不及了。
她想溫聲再勸幾句,到底最後又嘆息一聲,捏了捏白玉安的手轉身出去。
白玉安看著甄氏出去的背影落眉。
下午的時候,院子外面忽然傳來了男子的聲音,翠紅往外一看,對著坐在椅上看書的白玉安小聲道:“四姑娘,三公子來了。”
“還另外帶了一位不認識的公子過來。”
白玉安撐著頭動也不動,眼神始終落在書上,連偏過頭去看一眼都沒有。
蕭時雨拉著高寒進院子,邊走邊道:“你來看了就知道了,當真相似。”
“你與白大人那樣相熟,說不定你也會覺得像。”
忠勤伯爵府與昌平伯爵府是世交,忠勤伯爵府的二姑娘就是嫁給了高寒的大哥。
高寒本不欲來,可架不住蕭時雨硬拉著他過來。
故人已去,相似面目又如何,不是原來的故人,徒增傷心而已。
蕭時雨推著高寒來到院中,對著門口的丫頭問:“四妹妹呢?”
那丫頭就道:“四姑娘在四面看書呢。”
蕭時雨就大咧咧拉著高寒進去。
若雲站在白玉安的身後,看著垂簾外的兩道影子,低下頭,莫名往白玉安身上看去。
蕭時雨拉著高寒站在簾子外,隔著簾子就朝著裡面喊:“四妹妹,我來看你。”
白玉安不應。
倒不是其他,只是這到底是虛假的稱呼,她始終適應不過來。
只想安安靜靜呆完這一陣子。
身子雖沒動,眼神卻看向了翠紅。
翠紅明白意思,連忙出去對著蕭時雨道:“三公子,姑娘剛睡醒呢,正乏著,您要不改個時候過來?”
蕭時雨完全不介意,揚了揚手裡的畫:“沒事,我就帶個東西給四妹妹看。”
這畫卷可是他好不容易從高寒的書房裡搶的。
高寒畫了那麼多白大人的畫像,他搶一幅都費了老大勁,就等著拿來給自己新回來的妹妹瞧。
他說著拉著高寒就要去掀開簾子進去:“高兄,我四妹妹在看書,我帶你進去。”
高寒隔著簾子看著裡面的身影,雖看不上甚清楚,只從垂著的珠簾裡瞧見裡面那若隱若現的白衣。
那歪歪坐著的側影,與記憶裡的人如出一轍。
即便知道他這樣的外男闖進女子閨房於理不合,可被蕭時雨拉著,鬼使神差的半推半就的還是走了進去。
翠紅眼睜睜看著攔不出,只好連忙跟著進去。
珠簾晃動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嗒嗒的聲音像是叩擊在某人的心上。
蕭時雨拿著畫彎腰湊到白玉安面前,笑眯眯道:“四妹妹,白大人的畫像我給你帶來了,你好歹瞧一眼,看看是不是與你相像?”
那畫卷就落在白玉安的眼前,裝裱了的畫用紅綢規矩繫著,看起來像是被收藏的很好。
白玉安的手指始終放在書上,一點要去拿的意思也沒有。
她抬起眼皮看向蕭時雨:“那位白大人已經死了,我看了又有何用。”
比起白玉安慢吞吞的話,蕭時雨可急的不行,扯開帶子就又前送了一分:“好妹妹,你好歹看看,跟你一個模子似的,你看過了就知道了。”
看來不看是不行了,不然這位三公子也要纏在這兒不走了。
白玉安默下眼神,伸手接過了畫卷。
高寒在聽到白玉安的聲音時就震了震,低頭看向那椅上秀麗的側影,他只看得見那白皙側臉一角,以及那挺秀的鼻尖。
即便雙那眼低垂,可那張記憶裡的側臉,早已刻在了高寒的腦海裡。
步子情不自禁的往前走,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展開的畫卷後是一雙寧靜的眼眸,眉間的紅痣若隱若現,半張臉落在眼前,與那人幾乎一模一樣。
那人也愛穿白衣,那人也常是這樣帶著生疏的眸子,無論何時都像是將人拒之門外。
唯一的不同是,那人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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