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皇帝與太后的母子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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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慈寧宮的人,陸陵川眼中精光一現,陰鷲的說,“擺駕慈寧宮!”
話未落下,人已經大步走遠。
汪大福命人將長信宮守好,若有貴妃訊息,即刻來報。
然後抓起拂塵,顛顛兒的追趕皇帝去了。
陸陵川一路疾行,到了慈寧宮門口,就見金吾將軍夏懷悲,正與太后身邊的秦嬤嬤僵持著。
秦嬤嬤手中高舉著太后金印,大聲喊道,“太后有令,擅闖慈寧宮者誅全族!”
她的身後,跟著手持木棍的幾十名太監宮女。
陸陵川上前,伸出長腿,對著領頭的兩個太監“砰砰”就飛起幾腳。
他沉聲朝夏懷悲做了個手勢,“搜宮!”
有皇帝撐腰,夏懷悲出手擒住秦嬤嬤,禁軍瞬間如潮水般湧入進去。
太后連續服用了幾日張松鶴開的藥,精神頭剛好了些許,正以手支頤,在榻上養神。
就聽到外間一陣喧譁,側耳細聽,原來是一聲聲宮女,太監的慘呼。
太后眉心跳了幾下。
她抬眼望向外殿,吩咐身邊伺候的宮女甜杏,去瞧瞧是怎麼回事。
宮女還未抬腿,就見珠簾微動。
一隻胖手挑開珠簾,隨即滿臉怒容的皇帝大踏步就闖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滿面愁容的汪大福。
“兒子不孝,深夜打擾母后。”
陸陵川望過來的一雙眼眸無比暗沉。
他向太后略一行禮,然後就直挺挺坐到了太后身邊的直背椅上。
太后輕咳了一聲,勉強打起些精神,問道,“皇兒,怎麼這時候來瞧哀家呀?”
面對太后的明知故問,陸陵川恨聲說,——
“朕一時大意,丟了心中至寶,特意來向母后討教一二。”
他的桀驁和直白,讓太后勃然大怒。
“皇帝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什麼至寶,不過一個女人,也不怕惹人笑話?貴妃走丟,禁軍已經在深夜搜查六宮,相信很快就有一個結果。”
“你為了一個女人,攪得哀家的慈寧宮也不得安寧,簡直是忤逆不孝!”
太后說著,“啪”的一聲,將手重重拍在紫檀雕花茶几上。
“今兒哀家倒要看看,有哀家在,皇帝如何動慈寧宮上下的人!”
陸陵川起身,擋在太后身前,揚聲道,
“汪大福,將慈寧宮的人,挨個帶來,朕要當著太后親自問話!”
“你這個逆子。哀家含辛茹苦,竟然養了你這一個白眼狼!”
見攔不住皇帝,太后抹了一把淚,出言威脅道,“你今日若要亂來,哀家就去地底下陪著先帝。”
陸陵川勾唇,涼涼一笑,眼眸晦暗幽深,
“昔年先帝曾寵愛過趙貴妃,她卻被冠以妖星的汙名被賜死,這也是前朝與後宮聯手做下的腌臢事吧?”
“不知道母后見了先帝,又如何去解釋?”
果然生了個逆子,太后氣得胸口起伏,卻無可奈何。
“報!”
夏懷悲疾風一般進到殿內,他單膝跪地,朝皇帝一拱手,
“末將在偏殿抓到一個號稱萬佛寺高僧的和尚!"
果然,他身後的禁軍,手裡拎著一個身穿袈裟的禿頭。
陸陵川心顫了一下,慈寧宮內,竟然搜到了一名和尚。
“陛下面前,還不快如實說出你的身份!”
夏懷悲朝著和尚腿彎踹了一腳。
見這人一雙鼠目,不斷滴溜溜往太后方向瞟去,夏懷悲舉起佩刀的刀鞘,重重在他背上敲了一下。
“哎!……痛!”
“小民,小民,……全都招了!”
那和尚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
一聽他自稱小民,汪大福在一旁腿都哆嗦了。
難道這還是個假和尚?
太后宮裡出了這事,皇室顏面何存呀。
果然,就見此時皇帝的眼裡寒光閃現,雙拳攥得死緊。
“回,回皇上,小人不是萬佛寺的僧人,而是上京人張,張淘,……”
光頭磕頭如麻,渾身上下不住哆嗦著。
原來此人是上京街頭的小混混,最擅長坑蒙拐騙。今日被召進宮,剃光了頭髮,披上了袈裟,就是為了演一齣戲,騙一個人。
“宮裡的老嬤嬤說,讓小民聽到暗號,就說陛下所夢是真。然而陛下捨不得放美人出宮,生怕那美人出宮後會做出有損皇室顏面的事來。”
“老嬤嬤吩咐小民,只需在佛堂內說完這些話後,就唸經敲打木魚即可!”
“把秦氏那老嫗給朕拖進來!”陸陵川怒道。
“皇帝,你瘋了嗎?秦嬤嬤跟在哀家身邊多年,小時候還日日抱著你,她可是一路看著你長大的呀。
太后無能為力的質問道,雙眼中難掩悲傷。
陸陵川譏諷道,“母后心善,知道心疼身邊的嬤嬤,卻不知道心疼兒子。"
很快,禁軍就把秦嬤嬤拖了進來。
老婦人一頭花白的鬢髮凌亂披散,見了太后就悲啼著喊太后救命。
“母后今兒救不了你!唯有你可以自救!”
陸陵川沉沉的說,唇邊一抹陰暗的笑,“朕記得,你有一個兒子在宮外,如今就在永安坊做胭脂水粉生意。”
“夏懷悲,再過一刻鐘,這老嫗不招供,就命人去把那水粉鋪子的掌櫃及妻兒幾刀砍了,再將屍體和房子,一把火給朕燒了!"
"太后,您老人家救救奴婢吧!”
秦嬤嬤不斷叩頭,高聲呼救。
她一生追隨太后,不想臨到老了,還晚節不保,做出背主之事來。
她顫顫巍巍,不住向太后祈求道。
太后難堪的說,“你都說了吧,皇帝已經瘋了。哀家不怪你。"
“回陛下,是奴婢安排張淘,在老奴引貴妃來向太后請安時,聽到暗號,就說出剛才那番欺瞞貴妃的話。”
“其後的事情,奴才就不知道了。”
秦嬤嬤愧疚的望了望一眼太后,長久叩首道,“陛下,老奴知道的都招了。請放過老奴的兒子與孫子吧!”
陸陵川怒意勃發,他一揮衣袖,把紫檀桌上的茶盞通通掃到地上。
“夏懷悲將這刁民帶出去,一刀砍了!就在慈寧宮外行刑!”
“而秦嬤嬤,助紂為虐,就灌了啞藥,即刻攆出宮去!”
陸陵川強撐著一口氣,連番下令,
“你們所有人都退下!朕有話要聽太后說!”
待一場紛亂過後,慈寧宮正殿只剩下皇帝與太后兩人。
陸陵川眼中蘊滿仇與苦,直視太后,一步步向她走去。
他咄咄逼問,“告訴朕,母后後來又和貴妃說了什麼?”
“而現在,朕的貴妃又在何處?”
太后一雙鳳目也凌然的回望過來,“趙焉那賤人懷了孩子後,在你膳食中下毒,要不然哀家也不會出手對付她!”
“哀家的一片苦心,卻養出了你這個逆子!”
太后手中不斷轉動佛珠,閉上雙目,口中不斷念著阿彌多佛。
陸陵川“桀桀”一聲冷笑,心知太后在拖延時間。
他陰陽怪氣的說,“母后,你再不說,朕就把淑妃帶來,你延遲一秒,朕就在她身上剜上一刀!”
“為了一個女人,你果然迷失心智了!”太后指著陸陵川,“哀家要讓滿朝老臣都來評理!”
陸陵川一把奪過太后手裡的佛珠,大力扔在地上。
他揚聲道,“傳朕命令!把白婉珠即刻帶到慈寧宮來!”
“別!別讓珠兒來!”
見陸陵川毫不退讓,太后悲聲道,
“哀家給沈窈說了什麼,此時都告訴你!她在那裡,哀家也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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