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被太后嫌棄後,又認為自己懼內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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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後"桀桀”的聲音,陸陵川知道,沈窈這隻奶貓兒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
他的窈兒,如今是越來越經不起逗弄了。
於是,他肅然的望向淳于順,“除了你說的施法外,難道朕與她之間,就再沒有別的法子可想了?”
聽到狗皇帝的聲音,沈窈瞬間睜大眼睛,側耳細聽。
她打定主意,若淳于順再向皇帝進什麼讒言,她非得修書回沈家,讓爹爹和二叔彈劾死這老匹夫不可!
“咳咳!”
淳于順默默環顧了下勤政殿四周,“陛下與娘娘在前一世的恩怨已經了結。這一世開始的,才是你們正經的緣分。”
“既然是正緣,為何她總避著朕?”陸陵川問。
淳于順答道,“還請陛下不必著急。只需耐心等待來年二月。”
“雪滿上京之日,就是娘娘與陛下琴瑟和諧之時。”
沈窈滿意的撫了下眉心,老匹夫說了滿嘴的好誑語。
就讓陸陵川悠悠兒的等著去吧。
什麼雪滿上京之日?可笑,那可是她前世的祭日。
傻子也不會挑那樣的時候去接受自己前世的仇人。
她此番可要讓狗皇帝好好體會下,什麼叫郎心如鐵,心若不動,萬物奈何!
"什麼!”
陸陵川大驚失色,再也不想維持帝王的端穩。
“不行,絕對不行!”
“朕可等不了那麼久!"
"一刻也等不了!”
他負手在殿中走來走去。
再等下去,太后不知道又得往後宮裡塞進來多少女子。
再說了,繼續憋下去,他的身體受不了,脾氣也越來越壞了。
要不然今日他也不會將白婉珠疑似染上麻風的訊息宣之於眾了。
當然,這淑妃被隔離,他也就能順勢收回了紫宸宮。
“陛下,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淳于順勸慰道,“到那時,這龍子龍女也會一併傳來好訊息。”
“當然,若陛下不願意等,那老臣今晚就可為陛下施法。”
“施法後,娘娘即刻就會乖乖兒的跟著陛下。這一生,定會溫柔馴服,與陛下死生相隨。”
“老臣還請陛下定奪,究竟用哪個法子?”
淳于順說完,躬身行禮,等待皇帝下令。
陸陵川停止了暴走,想了一瞬,然後對淳于順揮揮手。
“一切都容朕好好想想。你走吧。今兒的話,切記不可外傳!”
等淳于順紫袍的背影一消失,陸陵川趕緊正了正發冠,又整理下龍袍上的褶子,轉到帷幔後來瞧沈窈。
目光剛一觸及這玲瓏的小人兒,他幾乎是腆著臉說,“愛妃,你可聽清了朕適才說的話?”
沈窈在心裡回答,聽清了,當然聽清了,狗皇帝打算把她變成傻子。
陸陵川又殷勤的說,“朕可以向你盟誓,今日之言,句句真心,皆出自肺腑!”
得了吧,把他的真心餵狗,狗都不得稀罕!
沈窈一想到這廝的打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就滿懷警惕的望著陸陵川。
他進一步,沈窈退兩步,直到被逼到牆角,她尖叫一聲,推開他就往殿外逃去。
手上倏然一緊,人緊接著跌入一個混合了蘭花與艾草味道的堅實懷抱。
“跑什麼!朕還能吃了你!”
同時,斥責的聲音傳來,“朕還沒想好,要不要讓淳于順施法,你怕什麼。”
“等過兩日那些三歲的女童送入皇宮後,朕先試試,再做決定也不遲。”
沈窈握著粉拳,重重落在陸陵川胸口,捶得他悶哼了一聲。
陸陵川壓低嗓門,委屈的說,“貴妃竟然敢毆打皇帝了,朕待會兒要去找沈太傅說理。”
“哼!”
沈窈又用力捶了他兩下,這才罷了手。她會罷手,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手打疼了。
“陛下,奴才能進來嗎?"
聽著勤政殿內自家主子那裝腔作勢,打情罵俏的聲音,汪大福揚著嗓門遠遠兒的問。
“滾進來!”
陸陵川不耐的說,這才放開了沈窈。
“陛下,太后娘娘此時正在慈寧宮發脾氣呢。秦嬤嬤請您過去瞧瞧她老人家。”
“朕即刻就去。你傳轎輦送貴妃回去,路上仔細著,別把貴妃顛了曬了。”
面對陸陵川的體貼,沈窈只覺得有隻黃大仙把她當成雞在拜年。
到了太后宮中,宮女太監正在收拾打掃,而太后捂著心口,雙目懨懨,無力的坐在雕刻了牡丹纏枝紋的紫檀圈椅上。
陸陵川知道今日自己太過了些,愧疚的說道。
”還請母后無需擔心。張松鶴領人仔細查驗了淑妃的症狀,雖然與麻風有幾分相似,但也沒有關鍵症狀。皇宮裡定然不會起疫病。等淑妃好了,朕自然就把她放出來了。“
“兒呀,哀家非是為這事憂心。”
太后悵然的說,“那永安侯夫人挑了一對三歲的胖娃娃來,說給哀家沾沾喜氣。沒準這后妃們肚子就爭氣了。”
“哎!”太后哀嘆一聲,“趁著大家夥兒都在含元殿裡,那三歲的女童先是掀翻了你父皇的牌位,又摔碎了哀家日日用來吃藥的翡翠碗。”
“玩累了,哀家就命人抱來挨著一起睡了。誰能想到,她居然在睡夢中,尿了哀家一身。”
太后控訴完,靠在皇帝肩頭,無力的說,“若是哀家的親孫子孫女也罷了。哀家瞧著堵心,命人將這對童子還給永安侯夫人了。”
“既然已經還回去了,母后還請消消氣。要不兒子今晚就安置在外殿陪著母后?"
陸陵川心疼太后,扶著她的肩頭,又命人取來安神的藥膏親自給她塗抹。
手卻被一把隔開了,太后悶悶的說,“皇兒,你適才下令,讓朝中大臣送三歲的童女進宮。那永安侯夫人又帶著那女童折返了。”
“兒呀,你若想要哀家的命,就明說吧。”
太后的話,讓陸陵川惶恐,他一撩龍袍下襬,跪在太后身邊。
“兒子不孝,還請母后不可妄言。”
“你起來吧。哀家也乏了,再去歇一會兒。”
太后起身,往內殿行去。
她甚愛潔淨,不住問秦嬤嬤那鳳榻上有沒有清理乾淨。
走出慈寧宮,陸陵川抬腳狠狠踢了汪大福屁股一下,問道,
“狗奴才,這一切是你乾的吧。”
“陛下,還請切莫為貴妃娘娘施法呀。這好端端的美人兒,能說能笑,會撒嬌,會鬧脾氣,瞧著多鮮活呀。”
“要是真成了個小屁孩兒的性子,那瞧著得多可憐呀。”
汪大福認真的說。
“你說的這些道理,朕也明白。朕的本意,只是想讓貴妃也瞧瞧這些孩子,若她喜歡,沒準就想生上一個呢。”
陸陵川悶悶的說。
這一天天的,政務繁瑣,還得遇上這麼多鬧心的事。
“大福呀,朕如今這樣,是不是和民間懼內的那些男人一樣呀?”
陸陵川萬分心疼自己的遭遇,“貴妃這樣的女子,也得虧是嫁給了朕。朕心寬似海,朕英明神武,才容得下這悍婦。”
他剛才被沈窈捶過的胸口,至今還有幾分悶痛。
可見這女人下手不輕。
“陛下,您哪裡是懼內呀。我看貴妃娘娘常常都嚇壞了呢。”
汪大福知道,只要皇帝親切的喊上他一聲“大福”,那就是會和他說幾句心裡話。
這時候,他嘴巴再僭越,屁股也不得挨踢。
果然,陸陵川只是悶悶走著,抱怨道,“她嚇壞了?那朕還氣死了呢。”
“陛下,你在氣頭上,天子之怒,血流漂杵。你想想,這貴妃娘娘,嬌嫩得花兒一樣,她又怎麼經受得住。”
汪大福又繼續道,“所以,她生氣時,您要哄著她。您生氣時,就得遠著她。”
“好吧。朕哄著她!”
陸陵川豪氣的揮揮手,“當初朕承諾她搬回長信宮時,會給她一萬兩黃金。”
“你即刻命人去把黃金抬了,朕要去看望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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