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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粟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她現在認識了同輝寶器閣的蕭幼安和那個煉器大師屠戟;以及春夏也開始鑽研藥鼎的煉製,上次還說她從蓬萊閣帶回來的寒針酢沒有分給她。

這些情況都讓趙一粟開始惦記著,要把能用的材料先分揀出來,現在又不著急打架用靈力,可以帶回去在同輝寶器閣那換回靈石,再投入系統,也算物盡其用。

趙一粟:“咳,你知道的,我之前還收了幾百具魔修的屍骨,那些都太佔地方了,呵呵呵。”

說完眼睛不住往江雲塵的儲物袋上飄。

江雲塵知道她只是隨便扯了個藉口,但她不願意說,他就沒追根究底,抬手把自己的儲物袋拋了過去。

儲物袋是一個修士絕對的隱私,可他丟擲去的動作毫不猶豫。

趙一粟接袋子的時候下意識開啟,興奮地往裡面裝了幾捧菊石藻花,忽然停下來。

回頭,江雲塵探究的目光也正落在她身上。

江雲塵:“你能開啟我的儲物袋?”

趙一粟:“就是下意識這麼一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跟我們的元神相融有關。”這種情況在蓬萊閣地火窟發生過一次,但她很想避開地火窟的問題。

江雲塵抬手用法術拿到了她的儲物袋,神識輕輕一掃,果然,她的袋子他也能開啟。

趙一粟不怕他搶她的東西,反正裡面也沒什麼不能給江雲塵看的,他願意幫忙拿著就拿著唄!轉頭繼續去撿菊石藻花了——發財了發財了!瞳孔的模樣都恨不得變成靈石形狀。

江雲塵盯著儲物袋深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思索間,趙一粟已經撿完了這片菊石藻花:“接下來去哪?”江雲塵的儲物袋還有好多空間,又能繼續裝了!

江雲塵收起紛亂的想法,指引著蒼稷繼續向前:“回那個魔修島。”

趙一粟:“那個島上還有值錢的東西?”

江雲塵:“去拿我的熒惑棋,然後回城。”

+++++

煙雲洲天行大比。

擂臺上的車輪戰正在繼續,並且在秋月白下場後,變得越來越沒看頭。

顧千凝的實力太強了,上臺的人沒有像樣的對手,都會很快落敗。原本預計要打三天三夜的車輪戰,才經過大半天已經快要比完了。

任景華和平俊華上午去了天行盟總部議事,傍晚回來的時候往擂臺上瞥了兩眼。

平俊華:“他倆再不回來,顧千凝必勝無疑。”

任景華:“顧千凝的實力配得上總決賽。”

平俊華朝他投去一眼:“我是心疼你啊兄弟,總決賽你對上顧千凝,勝算不大。”

任景華:“難道對上江雲塵或趙一粟,我的勝算就大?”

平俊華:“……”我竟無法反駁。

任景華:“不過我本來靈海就有傷,能進總決賽已算僥倖。五品大比的冠軍,看來要在顧千凝和蒙義兩人間拼出一個……”

話音未落,擂臺方向忽然傳來騷動。

兩人同時抬頭看去,就見擂臺上勝券在握的顧千凝被一個陌生面孔的男修打得節節敗退,重重砸在了擂臺結界上,又被結界反射回來,跌落在地吐了一口血——!

看客們掀起一陣驚訝的呼聲,一時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發生了什麼?

這個男修是誰?

怎麼這麼快就把顧千凝給打趴下了?

難道是中間省略了什麼超級複雜過招環節,我等低修沒看明白?

任景華和平俊華對視一眼,彼此目光中的震驚無法遮掩,並同時快速朝擂臺的方向擠過去。

平心而論,任景華雖然是伏羲山掌門承德真人的兒子,是門派內風蕭閣的閣主,是享受了諸多頂級修煉資源的甲等金靈根修士,但對上顧千凝,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因為顧千凝太強了。

顧千凝的強表現在對功法的領悟上,她作為浮雪真人唯一的關門弟子,一身功法得七品大修指導,自己又勤勉肯鑽研。

別人刻苦求的是高階晉升,她求的是一招一式的匠心。

正如很久之前平俊華看完顧千凝打架的模樣,給出的評價那般:顧千凝不像什麼修士,而更像人間話本里的武俠高手。

她對於功法有種近乎苛刻的執念,每一招都能將靈力控制到精微。同樣的靈力儲存,別人能打出一百招,她卻能打出三百招,哪怕是耗著靈力,也能把對手給耗趴下。

之前在蓬萊閣那是團戰,加上現場有六品和七品高修的壓制,顧千凝的優勢不顯;但這可是平級修士的擂臺賽,是顧千凝最擅長的一對一戰場。

她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竟被對手開場打成這樣?!

擂臺上的顧千凝正撐著身體慢慢爬起來,對面的男修並沒有在她趴下的時候繼續攻擊,而是等她重新站起來,表現出一種絕對強者、堪稱殘忍的豁達。

他穿一身碧玉色的寬鬆斗篷,半張臉隱藏在斗篷下,只露出好看的下巴和一片薄唇。

他甚至連法器都沒亮出來,只是這樣靜靜地站著,等顧千凝站起來放好了防禦結界後,再殘忍地將她一招擊倒。

又或者是在顧千凝主動攻擊過來時,連腳都沒有挪動,就把人再次打趴。

他出手看似輕柔,實則像擺弄玩物的貓,壓根沒把顧千凝當成自己的對手,甚至會在顧千凝被打倒的間隙用法術整理自己身上不慎沾染到的血汙。

在他眼中,衣服的潔淨比擂臺上對手的死活更加重要。

這令人很不舒服,可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顧千凝在第十次被打倒的時候,選擇了放棄。她並非甘心認輸的人,如果拼功法,她有自信,但對方強在神識上。

隔著擂臺結界,外人感受不到,可顧千凝身在其中,只感覺對手雖然是五品,神識威壓卻是七品高修的恐怖程度。

一旦神識被幹擾,修士就只剩無力感。而且神識並非一日就能破解,也很難被短時間摧毀,除非她的神識能強過對手。

顧千凝的神識已算是五品中頂級的存在,可面對這個人……竟只剩下無力感。

在絕對的強敵面前,一味鏖戰並不會顯得勇敢,只會顯得愚蠢。

當顧千凝腳步踉蹌跌下擂臺,被歲寒宮的人攙扶著離開的時候,看客們才如夢初醒——那人是誰?

快翻翻擂臺戰的名冊……叫張三?

聽起來就是個假名字啊喂!!

後面車輪戰的幾個人已經自動棄權了——救命,跟顧千凝交手就算敗了還能學到點東西,但跟這位交手,上臺不死也會重傷,划不來划不來,快跑!

原本就不長的隊伍,瞬間縮短為零。

張三閒散地站在擂臺上,聲音顯得格外慵懶:“還有人嗎?真沒意思。”說完還打了個呵欠。

現場寂靜無聲。

混在人群中的牽星把目光投向西邊,像絕望的人在尋找一道光。

似乎是為了回應他的目光,天邊晚霞的餘暉中,有兩個人影踏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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