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我會對你負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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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趙一粟一連串的問題,江雲塵顯得非常有耐心。
他慢條斯理地回答:“靈海是天火修好的,你吸收了天火;你已經越級晉升為五品大圓滿,這也是因為天火的強大;因為你是七寸靈海,內丹本來就比尋常修士的大,所以目前足以支撐你五品巔峰的修為;元神融合的問題我也還沒搞清楚,不過我身上的潰元咒似乎沒發揮什麼效果,鑑於你的內丹只有半顆,接下來我倆的元神換由我儲存。還有什麼想問的?”
他說完,把元神接到了自己的體內。
當初中了潰元咒之後,趙一粟帶走了他的元神。
後來經歷西海大戰,趙一粟幾次瀕死,都將元神轉移到他的體內,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潰元咒狠厲霸道,即便元神只在他的體內留存了很短的時間,但也應該受到影響。可神奇的是,在轉移元神的過程中,江雲塵並沒察覺元神有任何被傷害的跡象。
聽他這麼說,趙一粟忽然想起來,低呼一聲:“難道是因為八方仙衣?”
一年前江雲塵在蓬萊閣受重傷,和趙一粟一起在地火窟療傷的時候,元神差點潰散。
是趙一粟花光了系統所有的積蓄,利用最後一個定製法器的名額,定製了八方仙衣,修補了江雲塵的元神。
那法器早已與江雲塵的元神融為一體,事後趙一粟又沒提,所以江雲塵不知道。
眼下她才想起來,把八方仙衣的事講了。
江雲塵聽完點點頭:“這樣就解釋得通了。法器抵消了潰元咒對我元神的傷害,至於你的元神,本來就不屬於我,所以也逃過了詛咒。”
他又頓了一下,目光略帶審視地望向趙一粟:“可你消耗了這麼好的法器護住我的元神,事後竟然沒提要報酬的事?”
趙一粟:“!”
她把目光轉開,暗想那還不是因為你該死的器靈蒼稷竟然按頭讓我倆嘴唇碰了嘴唇,我怕尷尬全程都沒提過!
她不打算理會江雲塵的疑惑,自己抬起手,觀察掌心使出來的火焰。
這火焰有著跟從前很明顯不同的質感,落在海水中也無法被立刻澆滅。
滿月刀和火信鶲都躺在她的靈海內,滿月刀的刀柄處多了一個彎月的痕跡,證明之前打架時出現的月影並不是她的幻覺。
至於火信鶲,它安睡在天火中央,重新開始了長久的滋養和進化,天火正在修復著它嚴重受損的骨骼,只是這次修復進度很慢,且骨骼好像也有了變異,看形態大小,有點趨同於那隻三足金烏。
最明顯的特徵是,它長出了第三隻腳。可身體依舊是火信鶲的身軀,顯得有些怪異另類。
趙一粟眨眨眼,大腦一時接受了太多的資訊,有些反應不過來。
江雲塵還在不依不饒:“為什麼後來沒說?是地火窟中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這件事怎麼想都不像你的性格,難道是八方仙衣有什麼問題?”
越問越逼近趙一粟,讓她不得不往後縮了縮脖子。
等等,姑且把這些變化都放一邊,現在最奇怪的是江雲塵。
趙一粟狐疑地看著他:“你今天說話格外有耐心,話很多,且,很奇怪。”
江雲塵不自然地躲了一下目光:“咳。”
趙一粟眼神犀利,上下掃視了他一遍,猛然湊上前,兩人的主次瞬間調轉,現在是趙一粟逼得江雲塵往後仰了一下。
江雲塵想躲,但眼睛還是猝不及防地撞入了趙一粟探究的眸子中。
他連忙垂下視線,結果又看見了趙一粟粉色的唇瓣。
說來奇怪,目光落上去,就感覺自己的唇上微微發疼,被螞蟻蟄了一下似的。
與此同時腦子裡閃回了一些零碎的畫面,好像就是在蓬萊閣的地火窟中。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捕捉到,趙一粟已經退回了原位。
趙一粟:“首先排除你被人奪了舍。”
她繼續盯著江雲塵:“難道是因為我那天說,你用命格盤鎖住了我,是欠我一條命,現在我又救了你一次,加一起兩條命,還有八方仙衣這些債,你怕自己還不起?”
不待江雲塵回答,趙一粟已經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可以慢慢還,比如這次的戰利品就可以先都歸我。”嗯,這個分配很合理。
江雲塵:“……”
其實他們可以再仔細算一算。
比如江雲塵為何要來西魔島?是因為趙一粟被魔修逼得上刀山,他心疼了;
趙一粟為何要上刀山?是因為江雲塵被魔修用鎖靈陣困住了?
江雲塵為何受困?是因為他幫趙一粟調查魔修搗亂的事,獨自出城。
魔修為何搗亂?是因為趙一粟身帶渾天瞳被他們知道,勢要奪回。
最近這些亂糟糟的事,說到頭是因為趙一粟拿著渾天瞳,招來這幫蠅營狗苟,至少她得擔一半的責任吧?
不過江雲塵不願意算。
因為他發覺自己到了只要望著她,不,是隻要想著她,就自覺虧欠的程度。
沒錯,其實趙一粟說的全都沒錯,是他死皮賴臉綁了她的命格來著。
不愛時計較得失,太愛時常覺虧欠。
江雲塵雖然沒聽過這句話,但正稀裡糊塗地實踐著這句話。
趙一粟以為她拿走所有的戰利品,江雲塵會像以前那樣冷冷哼出一個鼻音,表示對她貪財行為的不屑。
她已經做好懟回去的準備,結果卻聽到江雲塵說:“沒錯,是我欠你的。”
又說:“我會對你負責到底。”
目光真摯,熱誠地落在了趙一粟的臉上。
趙一粟感覺自己被這種目光燙了一下似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呵,你知道就好。”
慌亂中隨口敷衍了一句,說完又有點尷尬,總覺得江雲塵那句“負責到底”有點歧義。
趙一粟不是沒有過少女懷春的時刻,但那些時刻出現在穿越之前,在這十幾年、無數生死一線的修仙歷程中,那些少女的記憶已經顯得太遙遠模糊了。
再說,江雲塵,一個數次修上九品、傲視天下、歲數上萬的大修,見過的世面比她吸過的靈氣都多,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這個工具人呢?
趙一粟是個相較於得到更習慣失去的人,在顛簸求生的命途中,想那些情愫是一種奢望,久而久之就不愛往那方面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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