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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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粟可不知道李撼天心裡怎麼想她。
反正她臉皮厚,有利可圖的事你讓她豁出命去她也願意幹。何況李撼天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大佬,他都能幹出撒種濟民的菩薩事,還會不管自己身邊人的死活?抱上他的大腿別鬆開就對咯!
一路踩著踏風回到伏羲山,她先去見了一下錢寶丞和柳如意。
“火信鶲一戰動靜那麼大,現在都不用伏羲快報怎麼宣傳,師叔您的名字連帶音速符紙、火網符紙已經傳遍四大陸了。”柳如意興奮地問:“下一步做什麼?”
趙一粟答:“趁熱打鐵,推符紙上市。錢寶丞,靈韻寶鋪佈置得怎麼樣了?”
錢寶丞信心滿滿:“已經按照您的規劃,符紙的包裝盒子做了一大批,您請看。”
他帶了樣品過來。
趙一粟端過來看:“不錯,松木打磨得很漂亮嘛,質樸但不廉價,細節也做得很好。”
錢寶丞:“現在就等您的貨了。”
趙一粟:“三天後一早你到萬松樓來取便是。現在外面的人只聽到宣傳的聲音大,都期待見到現貨。這批貨你要用最快的速度鋪到四大陸去,所有的靈韻寶鋪同時上架,每間鋪子首批只賣一百份,價格就定到每張符紙兩枚上品靈石。”
柳如意問到:“我們籌備這麼久,才賣兩枚上品靈石一份,連鋪貨的成本都收不回來。”
趙一粟:“呦,你現在口氣大了,不是以前那個賣情報只收十枚中品靈石的小丫頭了?”
柳如意睨她一眼,鼓起嘴表達被她調侃的抗議。
“目前三品符紙的市價是十五枚中品靈石上下浮動,一枚上品靈石等於一百枚中品靈石,我們的定價已經高出普通貨的十餘倍了。這符紙再靈,說破天了也就是三品,對付六品妖獸的時候就跟下毛毛雨一樣,效果不大。而且現在買音速符和火網符的人大多是圖個新鮮稀奇,等市場穩定下來,買符紙的就都是實戰型選手了,對他們來說,十倍價格的符紙就要有十倍效果的回報,否則價格虛高,就會漸漸失去這些真正目標客戶的心。”
趙一粟娓娓道來,分析了一番價格設定的原理,又說:“萬事開頭難,做生意起步時不怕賠本賺吆喝,咱們真正賺錢的傢伙在百變身上呢。”
柳如意:“百變符紙攻擊能力不高,就是效果花裡胡哨的,您為何打算把它定成高價貨?再說,真的會有人一斥千金買個花裡胡哨的符紙就為那一瞬間的美麗,聽個響嗎?”
趙一粟笑道:“你不懂富人的心態,錢太多,慾望容易被滿足,他們就嫌活得沒滋味兒,若是能有個新東西刺激一下他們的慾望,讓他們覺得這生活又有滋味兒了,那一斥千金又如何?”
兢兢業業攢錢小倉鼠柳如意:“……”我真的不能理解。
她看向錢寶丞,就見這傢伙非但沒有擔憂,還滿臉的野心勃勃。
錢寶丞:“還是跟趙師叔做生意有意思,四海廣闊,大有可為!”他腦海裡已經勾勒出了宏偉的商業帝國,一雙眸子熾熱閃耀,當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師叔、師姐,我回去修煉去了!”
柳如意差點沒跟上他這個思維跳躍的程度:“修煉?正談著生意呢,你修哪門子煉?”
錢寶丞:“本來我練功只是為了有那麼點靈力,能看往來的靈力竹簡,能識得靈物好貨。可現在不同了,趙師叔野心勃勃,這生意是要做到全天下去的,待我修煉上二品,活他個二百年,親眼經歷、見證這一切,那才叫過癮!”
說完,真的拔腿就走。
趙一粟:“……”我怎麼沒發現我還有畫餅的潛力?
她轉頭看柳如意,就見柳如意頭回臉上浮起了愁容,唸叨著:“我好日子才剛過上,可不能死在錢寶丞前面,不行,日後經營生意是重要,我也不能短了修煉,若能修上三品,就可以寫伏羲快報五百年,那才叫文章傳世,風采動人!嗯,就這麼辦!”
趙一粟:“……”很好,這位員工學會了給自己打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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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
江雲塵的山巔洞府前,絕塵九子正在潛心排練。對於山下發生的一切他們並不知情,在方旋安的帶領下,這些日子眾人同練同寢,與世隔絕,把一身的心思都放在了練舞這件事上。
舞蹈這事兒雖苦,但練久了也別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自從踏上修仙之路,各人練各人的章程,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有時這個閉關三五載,有時那個下山歷練一去不回,這讓他們鮮少有機會與人結下深厚的友誼。
可現在不同了,練舞大半個月,朝夕相對,有著公共的目標,收穫的友誼比從前十幾年都多。世人常說修仙者要清心寡慾,要清高自持,可現在跟兄弟們在一起摸爬滾打的,今兒他跳反了方向、明兒他走成了順拐……大家鬨然笑之,倒覺得表露真性情最是痛快。
趙一粟來到山巔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
九位美男子在空地上各有動作,眉眼映照星辰,身資頎長優雅,舉手投足間帶起的空氣都彌散出極致的美感。方旋安為隊伍的中心,也是領舞,賀振音側邊撫琴,而方旋安踩著符點騰空而起,本該是一個漂亮的倒踢紫金冠,可好巧不巧腿腳被衣衫絆住,竟從空中跌了倒栽蔥!
其他人先是嚇了一跳慌忙去扶,又不知是誰先笑出來,接著這笑容會傳染一樣,從隊伍的中心向左右兩邊蔓延,最終所有人笑作一團。
“嘖,養眼。”
就這清一水的小帥哥,拿出去不得把外面的錢簍子給迷死?!
“趙師叔?!”倪至鳳當先看見了她,忙帶頭行禮。
趙一粟後知後覺,自己那句“養眼”竟說出了聲,於是只得出來攪和了這幅美男戲舞圖。
“排練得不錯,沒有一個退出的,關係竟然也處得那麼好。”趙一粟笑眯眯的,轉頭看四周。
本該留在現場打符紙的江雲塵不在,那個誰悶頭畫了一堆畫,大概是怪累的,歪在石桌上酣睡,現在還沒醒。
趙一粟問:“江雲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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