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搞雙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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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暄州返程的路上,氣氛稍顯冷清。
乘坐的還是來時的那條梭行舟,但舟上的人卻稀稀拉拉,連半側船身都坐不滿。
一支幾十人的三品修士隊伍進了暄州秘境,返程時只有五個人,其中三個還身受重傷。要不是江雲塵和趙一粟越級晉升,又拿了地火,恐怕他們連返程的氣勢都沒有了。饒是如此,代價也太過慘痛。
雖說修仙界爭強好鬥,殺戮盛行,但有伏羲山當靠山,門內的弟子在下秘境時還真沒經歷過這麼慘痛的教訓。
眾人坐在梭行舟上看著雲海,心思各異。
趙一粟想起了什麼,忽然問:“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沙蟲……為什麼沙蟲一進來就盯上我們,把我們幾個都單獨擄走?我之前還特意打聽過,說是沒聽過玄丹府有人懂馴獸……”
江雲塵答:“這不是玄丹府幹的,是魔體。那個魔體在秘境中窩藏許久,要不是被我們遇上,也許會隱藏更久,直到自己突破變成了魔王、甚至是魔魂。”
趙一粟:“你的意思是,魔體在秘境中生存,早已適應了秘境中的一切,還控制沙蟲專門俘虜一些靈氣充足的弟子當口糧?”
江雲塵點點頭。
“那這麼說,魔體的智慧豈不是進化了?”代桃在一邊插嘴道:“魔體只是修為堪比六品,實際上智商卻不高,這個魔體似乎非同一般。”
鹿雲嬌:“這件事我們回去要跟掌門細細稟告,暄州秘境在我們管轄範圍內,出了這麼大的事,雖然主要責任是玄丹府的,但我們伏羲山肯定要表態。掌門人肯定會派隊伍前往西大陸,找玄丹府要個說法。”
代桃:“那我也去!”
鹿雲嬌:“你啊,受這麼重的傷,好好養著吧!”
代桃垮著小臉坐回去,經此一戰,她的心態也有了點轉變:“回去之後我要好好修煉,變得更強大,再也不想成為隊友的累贅了。”
龐才問和郭半農相視一笑,都沒說話。
雲海翻滾,梭行舟穿越其中,沒多久就抵達伏羲山。
眾人下去,各回各府。
此時,走在後面一直緘默不言的郭半農叫住了代桃。
代桃停下:“怎麼了?”
郭半農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東西:“這個給你。”這是他此次出秘境之後兌換的戰利品,一些丹藥。
代桃不解。
郭半農說:“出藏器塔的時候,你曾經給我一顆五品丹藥療傷,我說過,我一定會還。”
代桃捏著東西,臉上卻笑不出來:“我以為……我們之間不必算這麼清楚。”
龐才問打著哈哈路過:“他那個臭脾氣你還不懂?他就是不喜歡欠別人,嘴硬心軟的傢伙!走走走,趕緊回去休息,我都累死了!”
郭半農轉過臉,並沒注意到氣氛的尷尬。他的心思還沉浸在幾天前,碎影真人斬殺魔體的那一刻。
魔體中包含戾氣,聲音夾雜著男女老幼,無數亡魂的嘶吼,眾人只覺得難聽,可郭半農聽到的卻是暄州百姓的血淚吶喊。
因為地火的存在,暄州久旱,民不聊生,自己的父母親人也早已流散天涯,不知下落。
也許那魔體破碎時亡靈的哭喊聲中,就藏著自己爹孃的一份冤屈。
可這冤屈到底又算誰的呢?算當初把他們趕出去的世家府邸?算這暄州莫名出現的地火之源?
自己出任務時來到暄州,雄心壯志要收服地火,給死去的亡靈一個交代,卻本事平庸,連地火之源的樣子都沒見到,在秘境中被追得只有倉皇逃竄的份兒……
他一個丁等靈根爬上藏器塔七十層的傲氣,只消一次歷練就被磨得乾乾淨淨。
修仙之路上的挫敗他不是第一次品嚐到,可都沒有這一次來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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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半天,暄州秘境的情況就傳遍了伏羲山。
趙一粟得了地火,火系屬性的修士無不是仰著脖子等著看,可到處也找不到趙一粟的身影。
連越級晉升的江雲塵也不見了。
眾人一聯想,又開始胡亂磕起CP,柳如意拿著紙筆在人群中蹲守訊息,不多時,伏羲山今日快報出爐:暄州秘境,江雲塵與趙一粟譜寫了一曲生死與共、患難真情的好戲,趙一粟中毒出秘境,被江雲塵抱走英雄救美,二人閉關修煉後竟然同時越級晉升,莫不是頓悟了雙修大法?欲知後事如何,請關注伏羲山今日快報……
此時的兩位當事人壓根不知道這種離譜的傳言。
江雲塵躲在伏羲山的某個深處山坳裡,把吃貨放出來在原地消化中。
這傢伙吞吃了大量帶有靈氣的地火,已經消化了好幾天,肚子小了點,五官的形態變得更加整齊。
江雲塵在旁設了障眼法和結界為它護法,同時自己也忙著運功,練習九重雷火功的第六重。
九重雷火功是他當年在七品後自行開創的功法,沒人比他更懂得這套功法的奧秘。四品後期的修為,原本還不足以煉出第六重,但他的內丹已經染上了趙一粟的地火,說不定可以試試。
想到這裡,江雲塵手裡快速掐訣,靜靜嘗試著……
另一邊,趙一粟正抱著一堆好東西,登上了李撼天的山頭。
她到達時,下意識地在四周的樹上、房頂上找人,看看那老頭子是不是又倒掛在哪裡,誰知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呵。”
趙一粟回頭,就見老頭子依舊穿著那件她給他找來的七彩靈羽的衣服,從頭到尾閃著辣目的光芒,衣衫華麗,偏偏蓬頭垢面,虯髯亂飛,看起來像個包了糖紙的乞丐,有種說不出來的滑稽感。
更搞笑的是,老頭子肩膀上挑著一根扁擔,兩頭是空空的菜筐,只有幾根殘黃的菜葉子掛在上面。
趙一粟:“師父?您老人家這是在忙什麼呢?”
李撼天本來就不愛聽人叫師父,不想搭理她,晃晃悠悠地從她旁邊走過去,卻忽然止步,回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趙一粟還沒弄清楚情況,就感覺巨大的神識掃過自己的身體,逼得她寒毛直豎。眨眼間這神識就消失了,李老頭眼睛瞪得更大:“四品?!”
趙一粟咧了咧嘴:“師父對徒兒的進步可還滿意?”
李撼天又上下瞧了她好幾遍:“你搞雙修了?”
趙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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