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沒見過這麼兇的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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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才問推開了落在石縫外面的一塊岩石,這才發現郭半農就倒在旁邊,後背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龐才問心尖一抖,連滾帶爬地上前,聲音都有些顫抖:“郭、郭兄……郭半農!”
他“啪”的打了他一下,疼得郭半農眼皮掀開一條縫,嘴裡溢位點血絲:“孽子,你是不是想拍死我……”
龐才問差點要滾下來的眼淚立刻憋回去了:“狗東西,你嚇死我了……”
要不是他蠢被火信鶲的爪子勾住,郭半農也不會折回來救他,要是郭半農真死了,他就欠他一條命,這讓他怎麼還得起?!
郭半農:“老子救了你、你還罵人。”
他撐著身體爬起來,趴在一塊岩石上大喘氣兒,看來很疼。
龐才問從儲物袋裡掏出僅剩的丹藥,也不管是啥,硬往郭半農嘴裡塞。郭半農無力反抗,那丹藥入口即化,倒是讓他渾身的灼痛感減輕不少。
代桃慢一步爬出來,見兩人還有力氣鬥嘴,心裡放鬆了一點。
環顧左右,那幾個玄丹府的弟子早已不見蹤影,李霽也不知道是被埋了還是奪路而逃,四下滿目瘡痍,碎石上沾著紅尾火信鶲自爆後的碎肉和血跡,但就是看不見趙一粟的身影。
“趙一粟!趙師姐……”
她喊了幾聲,無人應答,散出去的神識也探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龐才問安慰她:“兩隻火信鶲自爆了一隻,還有一隻紫尾的,肯定是飛走了。趙師姐跑得快,說不定她又騎上那隻鳥,早就逃得老遠……”
代桃只能接受這個說法,心裡懷著趙一粟還活著的念頭暗暗祈禱。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龐才問說:“這裡在地圖上沒有標識,我們不能再深入了,得儘快找到出去的路。”
此時郭半農在石頭上喘了口氣。他其實心有不甘,還沒親眼看到地火……可幾番生死,他也明白不能再讓兩個隊友跟自己捨命涉險。
郭半農:“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恢復些靈力再說……”
三個人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
在他們走遠後,亂石堆裡一個氣息全無的人忽然睜開眼睛!
李霽的身體已經被炸爛了半邊,露出白骨,傷勢極重。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同門師弟,剛才危機之中,他又是拉別人當肉盾,才勉強保下性命。
李霽毫無憐憫心地把同門的屍體丟在一邊,摸走他身上的儲物袋,把裡面的丹藥一口吞乾淨。
稍微恢復了點力氣,李霽找回自己的彎刀,選了個方向,慢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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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嘎——!!”
紫尾火信鶲的叫聲震耳欲聾,吵得趙一粟腦仁都疼。
事情正如龐才問的預料,紅尾自爆的時候,她立刻騎上了紫尾,被帶著飛出去數千裡遠。
只是躲過了紅尾的自爆,這隻紫尾也不是好對付的。
換做尋常修士,持續高速飛行那麼久,早就靈力枯竭,墜落而亡,也就是趙一粟可以用呼吸法則勉強支援。
但眼下也是強弩之末。
再不找到辦法,真就成了爪下亡魂。
就在趙一粟逃無可逃時,地面忽然有一道劍影飛出,以極快的速度追上了紫尾火信鶲!
這招偷襲讓火信鶲躲閃不及,被劍砍斷了一隻爪子,這隻大鳥立刻怒火加慘叫,嚎得人天靈蓋兒都要炸飛了!
趙一粟瞅著間隙躲開,從那叫聲中又聽出一種熟悉的意思來。
她一邊躲一邊罵:“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會又要自爆吧?老孃費了半條命加一袋子丹藥,連殺兩隻火信鶲,就撿到半個翅膀,你想死也得問問我的意見!”
想到這裡,她把儲物袋裡的丹藥全都塞進嘴裡,渾身靈氣立刻暴漲,足以讓她控制著踏風重新追上了那隻紫尾火信鶲。
紫尾正氣急敗壞尋找偷襲者,看見趙一粟轉彎回來,嘴裡立刻噴出火球,要把眼前的人燒個乾淨。
趙一粟卻熟練地避開,在大鳥飛過來時抓住時機,單手攀住了它一隻翅膀,再次翻身上背騎了上去。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底下的修士一愣一愣的,連手裡的蒼生劍都暫時收回了。
火信鶲果然是自尊心很強的動物,被人騎在胯下,不堪其辱,再次爆發出尖叫聲,並且陷入癲狂,在空中左衝右撞,上躥下跳。
尋常修士早就被甩飛了,可趙一粟卻能穩穩地騎在鳥背上,手裡的滿月刀已經抽出,瞅準了鳥脖頸的位置,乾脆利落地紮了下去!
“咕嘎——!!”
火信鶲發出最後一聲悲鳴,熱血灑向地面,如天降紅雨,悲慘又壯烈。
趙一粟在飛速下墜中保持住平衡,跟鳥屍落在一起,滿身狼藉,血腥味迎風飄出去老遠,還夾雜著獸類的惡臭。
——“閣下可是玄丹府的弟子?”
有人遠遠地問了一句。
趙一粟從血泊中爬起來,沒著急回答,剛才打鬥時那人沒有偷襲她,說明不是李霽那種小人。
她先是費力地把整個鳥屍拖到系統中,看起來就像她整個丟入了儲物袋一樣。
系統閃動了一下,積分多了七萬多分!
趙一粟微微驚訝,又在心裡暗罵兩句——早知道這傢伙這麼值錢,說什麼也不能讓前兩隻自爆!
火信鶲渾身都是寶,除了妖丹,它的皮毛、爪子、鳥喙、甚至是眼睛,都是煉器、煉丹不可多得的材料。正是由於火信鶲愛自爆,特別難捉,所以僅是四品的它們才能賣上天價。
趙一粟關掉系統,才把目光落在遠處的男修身上。
是想表示善意來著,所以她主動微笑了一下。
可她沒意識到自己的臉上又是血又是爛肉又是泥的,只剩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笑起來時露出的幾顆白牙更添幾分詭異,乍一看跟鬼差不多……
因此東方禹往後退了半步,才說:“在下天劍門東方禹。”
趙一粟上前拱手:“在下伏羲山趙一粟。”
東方禹又往後退了半步,聲音有些尷尬:“我見道友你穿著紅衣,手段狠辣,沒想到竟是出自伏羲山……”
他說著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窩裡聚起紅潮,有些奇怪。
趙一粟說:“原來是天劍門的朋友,剛才多謝出劍,否則我跟這臭鳥還不知要纏鬥多久……”
說著她頓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東方禹連連後退,還眼冒紅氣,竟然是被自己給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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