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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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到底是為什麼這麼糾結這件事啊】
【總不能指望他這個初中都沒畢業的兒子去考公吧】
眾人:撲哧,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怎麼可能呢。
值班民警是在睡夢中被叫醒,大半夜不能睡覺,聽這兩撥人在眼前打辯論賽,這滋味相當不好受。
“行了先別說了。”民警看向盧建全父親,“這次叫你來,不是讓你把人帶回去,是來讓你受害者進行民事上的賠償,你兒子偷了人家的東西,不能不賠。”
盧建全父親還以為警察說這話,是要放過他兒子,頓時喜笑顏開,“好嘞您說我要怎麼賠償,聽您的。”
等詢問到時黎這群人時,才知道這並不是受害者。
警察都無語了,合著跟你們沒關係,大晚上的不去床上睡覺,隔這兒看變態,有意思嗎?
看這群人一臉的膠原蛋白,就知道還是孩子,不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
凌晨兩點鐘還在派出所,這群孩子明天還要不要上課了。
時黎弱弱解釋,“那個變態跳進我們家裡,不跟來看看,我們不能放心。不能因為事情與我們無關,就抱著事不關己的心態。我們是這個國家的小主人,要關心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
她越說越慷慨激昂,彷彿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警察:好好好,能有你們這樣的小主人,我們國家何愁不能儘快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
警察叔叔忍不住擺手,“那你們就先回去吧,明天不用上課?”
“也不差這幾分鐘,我們還是跟叔叔阿姨的大部隊一起回去更安全,我們害怕在回家的路上遇見變態壞蛋。”
警察無語凝噎,你們一行二三十個人,還有十多個大小夥子,你說你害怕遇見壞蛋。你們遇見變態,更危險的是變態。
警察也懶得跟這群孩子費口舌了,自己這邊已經進入收尾階段,他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盧建全父親對在場受害者進行逐個補償,這次他兒子得手的比較多,他掏錢的時候只覺得肉疼,為了孩子的未來,只能咬咬牙撐住。
他以為只要賠錢,就可以把兒子帶出來。
卻聽那頭警察說,“拘留十五天哈,你半月以後來接人。”
盧家父子齊齊傻眼,他們以為只要乖乖賠償,警察就會放他們一馬。
卻沒想到,竟然會拘留十五天。
偷幾件內衣內褲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憑什麼就要被拘留。
盧建全父親臉上的淳樸表情有剎那繃不住,他哀求地看向警察,“同志,我們已經交了賠償,還要拘留嗎?”
警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對啊,你們向受害者賠償這一行為,能夠看出認錯態度良好。拘留十五天,就是為你們爭取到的誇大處理結果,你兒子擾亂社會治安,這罪名不小,至少得進去蹲一個月到半年。”
這破事一直搞到凌晨還沒結束,他已是大大地不耐,“怎麼,還嫌十五天太少?”
盧建全父親還當這個是可以討價還價的份,聽警察不算和善的語氣,生怕給他兒子多加幾天,他兒子要在拘留所中過年。
他趕緊擺擺手,“不不不,都聽您的,十五天不少了。”
【這下好咯,他到他孫子那輩都不能考公了】
看了一場熱鬧,大家就像是時黎方才說的那樣,跟著大部隊一同回到了居民樓。
雖說是為了看熱鬧,才留在段耀靜家沒回家。
現在熱鬧已經看到了,段耀靜家又沒有足夠多的客房,能讓大家睡個好覺。
但畢竟已經凌晨三點多鐘,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這時候把司機叫過來,再回到家裡。
這一來一回也是夠折騰的,大家乾脆就不回家了,直接在段耀靜家中找塊地方湊合睡幾個小時就行。
看見家裡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群人,段耀靜也是服氣了,從來沒見過有錢人家的孩子這麼接地氣。
從前要是在社交媒體上有人這樣說,她一定要大罵對方為了流量臉都不要了。
原來是她狹隘了。
她這群同學們也真是的扶額苦笑.ipg
前一天晚上只睡了四個小時,這就導致到了上課的時候,老師在講臺上講,學生在講臺上睡。
饒是上課從來不睡覺的時黎,也忍不打瞌睡。
一整個班級,唯一沒有睡覺,還在認真記筆記的竟然是次次考倒第一的高芸。
哦,還有個往常一上課就趴著睡覺的傅回星,這堂課竟然沒睡。
這個世界太瘋狂,鄭老師有理由懷疑,是這兩個沒睡的同學給全班下降頭了?
鄭老師有節奏地敲擊兩下黑板。
被敲黑板的聲音嚇醒,大家一個激靈睜開雙眼。
【不得不說,還是上課時候睡得覺最香了】
第三次重返高中校園的時黎如實想。
看見所有人都睜眼後,鄭老師才質問道,“幹什麼,你們班昨晚一起做賊去了?”
眾人:作賊沒有,替天行道打變態去了。
不對,他們不是替天行道的生產者只是替天行道的見證者。
鄭老師聲音裡滿是恨鐵不成鋼,“這整個班級,就只有高芸和傅回星兩個同學沒有睡覺,你們其他人昨晚都幹嘛了?”
明明都是一起熬夜一起進派出所,結果就傅回星沒睡。
時黎不甘地想【都一個時間睡的,憑啥他不困】
除高芸外所有人:對哦,憑啥你不睡?
高芸:啊?不是?姐妹,你倆昨晚一起睡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呀!
鄭老師就沒想過能問到答案,她下一句話就甩出去了一句重磅炸彈,“你們好日子快到頭了,你們班主任老師馬上結束在外出差,估計下週就能回來了。”
“等你們班主任回來,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鄭老師甩出這句恐嚇,達成了讓學生清醒的目的,就繼續講課。
不管是什麼樣的學生,班主任對其的威懾就是要強於代理班主任和科任老師。
鄭老師在做代理班主任之時,雖然也會正常管理班級,但終究不如班主任嚴格。
自開學以來,就沒有見過班主任,一直是鄭老師代理班主任。
大家對於這位老班很是好奇,有人想去找時黎打聽一下這位班主任為人如何。
如果這人不行,那他還是不要回來了,可以多在其他學校進修兩年,等他們高中畢業後再說。
一同學提到這個想法後,有人想到另一件事。
[你們說,老班他能聽到時黎的心聲嗎?]
[不能吧,政治老師數學老師歷史老師……他們都沒聽到,他應該也聽不到才對]
[應該只有我們班級的同學才能聽到時黎的心聲吧]
大家也不很能確定班主任聽不見時黎的心聲,所以用的限定詞是“可能”。
能聽到時黎心聲到如今已經兩個月了,大家至今還不明白為何他們能聽到時黎心聲,以及是否還有其他人能聽到時黎心聲。
[那我們就做最壞的打算和最好的準備]
鄭老師沒有騙大家,週一到校後教室前站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身材高挑中長髮扎於腦後。
在一瞬間,所有人就想到了上週鄭老師說的話,這該是出差大半個學期的班主任了。
傅回星要在早自習鈴聲響起之前進教室,班主任看見教室人滿了,也是到了早自習的時間,將教室門關上。
因為講臺前站著個一臉嚴肅的班主任,同學們在進入教室後都沒有出聲,教室內異常安靜。
時黎對班主任是比較熟悉的,光看他這架勢,就曉得他想幹嘛。
她拄著臉看向講臺上的人,【吼,要訓話了】
在安靜的教室內,時黎這道聲音格外明顯。
“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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