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腦補帝是前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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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鸞注意到了他。
但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僅僅只是粗略的掃了一眼便目不斜視的盯著前面。
周聿白也沒有要來搭話的意思。
他等孟星鸞進了一間審訊室以後才單獨去問刑檀。
“刑隊。”
男人的嗓音低沉。
刑檀認識他,她禮貌的頷首,“周先生。”
“孟星鸞不是已經做完筆錄了嗎?為什麼……”
後面的話周聿白沒有說完,但刑檀秒懂。
她只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孟小姐好像是找路桐有點事。”
孟星鸞什麼時候又跟路桐認識了?
周聿白的眉頭皺的很緊,他想了片刻也沒能把兩人聯絡起來。
很快,一個天荒夜譚的猜想從心底冒了出來。
假設孟星鸞看見了路桐對他做的過分親密的舉動,那麼現在她單獨找到路桐,是因為他嗎?
周聿白的心不免跳動了幾下,眸色深沉,均勻的呼吸似乎也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不可否認,這個猜想讓男人感到一絲雀躍。
他不動聲色,可上揚的唇角卻暴露了他的心思。
刑檀:“?”
周聿白好像很開心看到孟星鸞去找路桐。
他似乎有那麼一點大病。
活了四十多年,刑檀已經能夠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她要站在這裡等孟星鸞出來。
可面前的男人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就站在走廊邊上,盯著密閉的玻璃窗。
刑檀忍不住道:“周先生,你筆錄做完了吧?這邊你可以先走,我聽同事說你的那個未婚妻還在醫院吧?”
刑檀的原生家庭並不幸福。
父親出軌,母親一直未嫁將她撫養長大。
所以潛意識裡她是十分厭惡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
再說了網上的傳言也說周聿白和孟星鸞離婚是因為男方出軌。
就憑這一點,刑檀就對周聿白喜歡不起來。
哪怕對方的身份再顯赫也是如此。
周聿白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正要說話,前面就見魏雲池跑了過來。
“白哥,我到處找你,你在這裡做什麼?警察說我們現在可以走了,瑤瑤還在醫院,一起過去看看吧。”
魏雲池的臉色極差,語調都潛藏著絲絲躁意。
本來今天的心情很好,結果就因為路桐的緣故全部毀為一旦。
那天他就不應該用下半身思考!
路桐這樣的女人圈裡多的是,何必單戀她一人?
周聿白掃他一眼。
眸底的疏冷顯而易見。
“你先過去。”
魏雲池:“?”
魏雲池不解的擰起眉頭,大膽猜測了一下,“白哥,你不會是在等孟星鸞吧?”
周聿白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魏雲池忍不住咬牙切齒,“白哥,你有沒有搞錯?孟星鸞都那樣罵你了你還眼巴巴的湊上去幹什麼?你若是心裡不平衡,你找個人結婚氣死她不就得了?瑤瑤現在還是你的未婚妻,這要是傳出去了你讓別人怎麼說?”
魏雲池恨孟星鸞。
所以在知道周聿白跟孟星鸞還在藕斷絲連後,心底的怒氣簡直滔天。
恨不得當場把他揍醒。
一時之間,周聿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那雙漆黑的眼也蒙上了一層令人膽寒的神色。
魏雲池突然後悔了。
畢竟現在的‘逗玩’還要仰仗周聿白,要是真得罪死了,沒有好果子吃的也是他。
想到此,男人咬牙,“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瑤瑤一個人在醫院,她現在正是最需要人陪的時候……”
周聿白並不想去醫院。
他現在滿心煩亂,尤其是在看見孟聽瑤的那刻更為強烈。
可現在……
周聿白垂眼,冷聲道:“我的事還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
*
審訊室內。
路桐狼狽的坐在那裡。
及腰的頭髮凌亂的像雞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並且還有幾道明顯的指甲印。
她外面披著一件警員好心給的棉大衣,整個人哪裡還有先前風光嫵媚的模樣?
路桐一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就氣得渾身發抖。
孟聽瑤簡直就是個瘋婆子!
她自己都是小三上位,卻冠冕堂皇的罵她狐狸精?當真是今年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下手這麼重,她要是毀容了絕對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作為人精,路桐看得出來周聿白並非真心想要娶孟聽瑤。
網上的營銷號說孟聽瑤是周聿白年少時的白月光,她看不見得。
若真是白月光,還當什麼未婚妻?直接娶回家不就好了嗎?
說句不好聽的,孟聽瑤根本配不上週太太這個位置。
家世不怎麼樣,人也長得一般般。
你要說她有什麼特長?路桐只能說心眼特長。
正想著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路桐止住思緒,抬眼看了一下。
見是一個沒穿制服的漂亮女人後,臉上露出訝異的表情。
有點眼熟。
哦想起來了。
周聿白的前妻兼現在的直播一姐孟星鸞。
她來做什麼?
路桐心中頓時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神經下意識的緊繃起來。
孟星鸞在路桐對面坐下。
刑檀安排的警員安靜的將自己縮在邊緣,一聲不吭,甚至連呼吸聲都很輕。
“路桐。”
清冷的聲線清晰的道出她的名字。
路桐渾身一怔,搭在膝蓋上的手旋即收緊。
她佯裝鎮定的笑了笑。
“孟小姐,你應該不是警察吧?你是不是走錯了?”
“我確實不是警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會公民,別緊張,只是單獨找你聊兩句。”
孟星鸞漂亮的眼眸沉靜,路桐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她已經笑不出來了。
“我不想跟你聊。”
“是嗎?路桐,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骯髒事能瞞得過所有人?”
此話一出,路桐的臉色明顯變得更白了。
她的手在顫抖。
唇邊的笑容已經僵硬在面上。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的我暫且不談,就說說袁月這個女生吧,名字你是不是覺得很耳熟?”
這何止是耳熟。
路桐顫抖的更明顯了。
後背已經被冷汗全部浸溼,明明身處溫暖的房間,可她卻覺得猶如在冰天雪地。
默默縮小存在感的警員耳朵動了動。
熟悉的名字。
這不是隔壁同事們最近在審的那個張言松嗎?張言松好像就是涉嫌迷女幹、弓雖女幹了一個叫袁月的女生。
難道還有同夥?!
意識到這點以後,警員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都說女生幫助女生,路桐,你這是將她推入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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