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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來話長…”
見佟奉全要提起一些陳年舊事,劉光齊跟一旁的大莊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悄咪咪到走到了一邊
片刻之後,佟奉全那邊就傳來了兩人抱頭痛哭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惹得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們朝這邊看來。劉光齊和大莊見狀又走了回來。
“哭什麼嗎,他鄉遇故知,叔侄團圓這不好事兒嗎,快別哭了,這麼大的喜事,怎麼不得喝一頓,今個兒我請客。”
看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佟志,大莊在一旁安慰道。劉光齊也輕撫著佟奉全的後背緩解他的激動的情緒。
“不用,哪能讓你們請啊,去家裡吃。我帶你們去家裡看看。”
說著佟奉全就拽著佟志朝軋鋼廠外走去,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了中午嘴硬的樣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或許是佟志的出現喚起了他對家的思念。
就在此時距離軋鋼廠大門不遠處的一個車間裡,正在舉行一場激烈的比試,因為這場參加比試的都是一些高手,所以來看熱鬧的人那是特別的多,沒一會兒的功夫原本還算空曠的車間就擠滿了人,那些來的晚的人看到為了能夠看到更清楚一點,不顧危險直接爬到了人群旁邊裝滿胚件的架子上。
如果是平時肯定會有有人來喝止這些人,但是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場上。根本沒有人管他們。看到沒人管,來的更晚到的人,也有樣學樣的爬了上去,隨著爬到架子上的人越來越多,木頭做成的架子搖晃的越來越厲害,
終於隨著又一個人爬了上來,這一排木架子終於,不堪重負卡噠一聲的倒塌了下來,上面的零件頓時如潮水般傾灑在了前邊挨著架子看熱鬧人的身上,這些零件雖然都不大,但是每一個都是由鋼鐵做成,份量自然不小。
砸在前面的人身上,頓時讓那些人發出了一聲聲慘叫,這還不算完,零件撒完還有架子上的人,這些人身處半空中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一些幸運的人趁著架子還沒有完全倒塌跳到了地上,但是更多人只能隨著地心引力砸在前面的那些人身上。
“啊”
隨著這些人倒下,被壓在最底下的那些人再次發出了一片慘叫。
看到突如其來的一切,整個車間的人都驚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原本喧鬧的車間也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機器的轟鳴聲。
“愣著幹嘛,趕緊把人刨出來”
負責這個車間比賽的領導在看到這一幕後,愣了一會兒後,立馬招呼著周圍沒有被砸到的人開始救人。
“來幾個人去醫務室叫人。”
“快閃開,快閃開”
而此時的劉光齊對這一切還茫然不知,正跟著請完假的大莊佟志還有佟奉全一起朝廠外走去,就在眾人準備離開軋鋼廠到時候,一個清年慌里慌張的從廠門口的一個車間裡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大叫著讓路人閃開。
路人見狀立馬躲到了一邊,在青年跑過去之後,又有幾個小夥子同樣神情緊張的跑了出來,跟著之前的青年一樣一邊大喊一邊軋鋼廠到深處跑去。
“怎麼回事兒”
這麼慌亂肯定是出現了意外,而且還是很嚴重到意外,劉光齊見狀隨手拽住一個青年問道。
“出,出事兒了”
青年喘著粗氣說道。
“出什麼事兒說清楚。”
“看熱鬧的人太多,把車間搭的架子壓塌了,現在裡面到處都是傷員。”
“師傅你們先等我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這麼慌張,果然沒好事,出於一名醫生的職責,劉光齊沒有多想直接就朝出事的車間跑去。
“叔,你先等著,我也去看看。”
大莊和佟志聞言也立馬跟了上去。
出事的車間裡的並不遠,劉光齊幾步就跑了過來,此時的車間可謂是滿目瘡痍,哀嚎聲響徹了整個車間。那些看熱鬧的人跟沒頭蒼蠅一樣擠在車間裡,伸著腦袋朝出事的地方看去,一時間根本分不清那些是救人的人,那些是被救的人。
“出去,都出去,除了救人的人,看熱鬧的都給我出去。”
看到那些躲在一邊有說有笑伸著腦袋看熱鬧的工人,劉光齊頓時冒出一股火氣,衝著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大喊道。
“你誰啊,大呼小叫的。”
一個工人聽到劉光齊這話,不服氣的懟道。
“你管我是誰,要是再不出去,一人記一個處分。”
看到劉光齊怒氣衝衝,底氣十足十足的樣子,跟劉光齊頂嘴人一時間有些摸不清到底細。
“走吧,還是先出去吧,省得熱鬧沒看成再惹一身騷”
在同伴的勸說下,跟劉光齊頂嘴的青工心不甘情不願走了出去,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原本擁擠不堪的車間就變得空曠了許多,只剩下幾個領導和十幾個救人的工人。
“別動,把他放下。”
看到一個青工把滿頭是血的傷員扒出來後,就準備揹著對方去醫務室。劉光齊立馬攔住了對方,在這種傷勢未明的情況下揹著傷員進行劇烈運動很可能會對傷員造成二次傷害,最恰當的方式就是將傷員平放在地上等待醫務人員的到來。
“你誰啊。他都這樣了再不去醫務室,說不定人就沒了。趕緊給我閃開。”
揹著傷員的青年根本不聽劉光齊帶著指揮,執意要揹著傷員去醫務室。
“光齊你怎麼在這兒,太好了,總算是來了一個大夫,你趕緊看看這些人有事兒沒事兒。”
就在劉光齊準備跟對方解釋一下為什麼不能揹人的時候,李主任的出現替劉光齊節省了不少功夫。
“所有人都聽他的指揮,把傷員放在地上。”
聽到劉光齊的解釋,李主任立馬對著救人的工人大喊道。工人雖然不懂為什麼,但還是照著領導意思將救出來的人排成一排放在了地上。
劉光齊也抓緊時間對這些人進行了檢查,第一個目標就是被剛才青年工人揹著準備去醫務室的的傷員。
一番檢查後,劉光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全身上下多處淤傷,小腿還有胸部肋骨都已經骨折,頭部也有多處創口,正在出血,最危險的一處創口就在太陽穴旁邊,幸好這傢伙用手護住了太陽穴,要不然就這一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按住這裡,千萬不要移動他,他的胸部肋骨骨折了,要是一不小心讓肋骨戳破心臟就麻煩了。”
看著還在冒血的傷口,劉光齊讓工人按住了附近的血管,眼下劉光齊手頭上並沒有合適的工具,只能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李主任趕緊準備幾個擔架,”
劉光齊叮囑了一句就開始對下一個傷員的進行檢查,接下來這個傷勢同樣嚴重,全身上下多處骨折,萬幸的是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
很快劉光齊就把所有的傷員都檢查了一遍,這次事故可謂是相當嚴重,重傷的就有四個,輕傷更是有十幾個,最嚴重的就是第一個和第四個,第四個不僅身上有傷,腦袋上也有,整個人都已經休克。幸好有劉光齊在場對他進行了一番急救,要不然等待醫務人員來,他的小命也就沒有。
“這幾個輕傷的可以讓人揹著走了,這幾個重傷不行,必須的用擔架。”
劉光齊跟一旁到李主任說道。
“謝謝你了,光齊,要是沒有你今天可是要出大事了”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兒,李主任到現在還是一身冷汗,真要是出了人命,他的前途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
“沒事兒,我可是咱們廠的子弟,這些工人都是我的親人,自家人出了這種事兒,我這個當大夫的怎麼能在一邊看著。”
“不行,剛才那個大夫說了,這幾個人必須用擔架抬”
就在劉光齊和李主任說話的時候,軋鋼廠醫務室的人也是姍姍來遲,看著地上的傷員就準備把人弄走,但是卻遭到了剛才揹人青工的拒絕。
“我去跟他們,解釋一下。”
劉光齊見狀立馬走了過去,將剩下這四個重傷員的情況跟對方說了一遍。
聽到劉光齊的講述,幾個醫務室的大夫,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中帶頭的大夫更是直接跟李主任說道。
“不行啊,李主任,這麼重的傷,必須得去大醫院,就咱們廠醫務室的水平根本治不了這麼重的傷。”
如果放在後世,別說這種級別的傷,就是再嚴重點的病,軋鋼廠都能治,畢竟像軋鋼廠這種大廠肯定會有自己的醫院,而且醫療水平肯定不會差的,一些國營大廠的醫院甚至比一些省市的大醫院的實力還要強。
但是現在不比未來,現如今新中國剛剛建立才五年,醫療人員的培養才剛剛開始,第一屆醫學本科生甚至都還沒有畢業,全國上下到處都缺醫生,這個時候的軋鋼廠能個配上個醫務室給工人們治上個磕磕碰碰,頭疼腦熱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要什麼腳踏車啊。
“光齊,這怎麼辦。”
對於醫學方面的事兒,李主任是一點也不瞭解,只能詢問劉光齊的意見,畢竟劉光齊在老bj也算的上是有名的大夫了。
“這兩個抓緊時間送到醫院吧,這兩個我先處理一下,再送。”
劉光齊想了一下決定先把稍微輕一點送到醫院,至於重一點必須先帶到醫務室處理一下,要不然失血過多也是個麻煩,畢竟軋鋼廠距離人民醫院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行,就按你說的辦。”
李主任二話就照著劉光齊說的吩咐了下去。
指揮著工人將幾個重傷員放到了擔架上後,劉光齊跟著隊伍來到了軋鋼廠的醫務室,出乎劉光齊的預料,軋鋼廠醫務室的條件還算不錯,已經趕到上後世大一點點診所了,而且還有一個小型的手術室。這可方便的多了。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劉光齊是不會進手術室的,畢竟在西醫方面劉光齊現在還是個學生,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劉光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簡單的消毒過後,在醫務室眾人的驚愕的目光中劉光齊開始對病人的傷口進行處理。第一步先止血,然後縫合傷口,然後再固定胸腔的肋骨,防止在之後的挪動中戳破肺組織造成氣胸,肺出血,甚至刺破心臟。
第三步,沒有第三步了,第三步就是趕緊把人送到醫院,讓醫院的醫生處理,劉光齊又沒有透視眼,根本無法準確的判斷病人體內的情況,萬一弄錯了就麻煩了。
“這就是現在大一醫學生的水平嗎?這也太可怕了。”
看著劉光齊行雲流水的縫合技術,一旁的醫務室醫生們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一開始他們並不同意劉光齊處理病人,畢竟他們對劉光齊的實力並不瞭解,萬一出了事兒可就麻煩。
但是他們不瞭解,可是李主任卻是非常瞭解的劉光齊的醫術,也是在李主任力排眾議下劉光齊才能獲得處理病人的權力。
現在看到劉光齊的縫合技術,醫務室到這些醫生立馬明白了自己跟劉光齊的差距有多大,忍不住齊刷刷的感嘆道。
可以說看劉光齊縫合傷口,就像是欣賞一場精彩的藝術表演一樣,只用了幾分鐘劉光齊就把第一位傷員身上的傷口縫合完畢,而此時醫務室那些醫護人員卻是意猶未盡。幸好後面還有一個病人可以讓他們再次欣賞劉光齊嫻熟而巧妙縫合手法。
很快劉光齊就把兩個重傷員處理完畢,接下來就該送他們醫院接受治療。
“你是怎麼做工作的,居然會出現這種紕漏,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嚴重。要是死了人,你就等著受處分吧”
弄完這些劉光齊感覺自己該幹也乾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了,於是找到李主任準備打聲招呼離開,就一抬頭就看看到聞訊趕來的馮廠長正對著李主任噼頭蓋臉的痛罵。
這個時候上去純粹是找不自在,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狼狽的一面被人看到。
既然不能打招呼,那劉光齊就準備偷偷熘走,這樣其實也挺好,還能留下一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名聲,反正就算他走了他今天干的這些事兒別人也不會忘了。
“啊,你會不會看病啊。”
誰知道劉光齊還沒走出大門就聽到一層慘叫,扭過頭就看到一個年輕的醫生正在處理一個被砸斷胳膊的輕傷員。
或許是經驗不足,造成的處理不當,病人疼的是面色發白,滿頭大汗。而給他看病的醫生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同樣是滿頭大汗,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也太菜了。”
看到醫生拙劣的接骨手法,劉光齊搖了搖頭,難怪病人疼得大叫,這麼硬懟就是關二爺來了也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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