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不像你那麼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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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先走吧。”
沈念揮手。
她話音剛落,目光就對上了一雙冷冽到嗜血的瞳仁,男人英俊的臉,層層陰霾挾裹,看起來可怕極了。
她微微一頓的神色,讓江齊飛回頭,順著她目光望過去,江齊飛看到了氣壓迫人的男人。
他雖然沒與這男人打過交道,但是,同在圈子裡混,兩人都是名人,多少是認識的。
“傅總。”
江齊飛打招呼。
男人根本不理他,都懶得給他一個眼神。
江齊飛尷尬笑了笑,衝沈念揮了揮手:
“我走了,有事聯絡。”
江齊飛轉向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過道里安靜如寂。
沈念收回視線,不耐煩的聲音,在過道里響起:“你來幹嘛?”聽不到男人的回答,沈念懶得理。
抬腳進屋,順手關上門,男人伸過來的手,用力撐住了門板,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都沒辦法把門關上。
沈唸的目光,對上他氣勢洶洶的臉。
見男人一副必須要進來的架勢,沈念放了手,門板開啟,男人跟在她身後進來時,反腳關上了門。
沈念不打算理他,直接拿杯子接水喝。
過了會,沈念回頭,就看到男人已扯下領帶,脫了外套,襯衣袖子挽起,甚至解起了皮帶扣。
沈念急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
傅寒夜看也不看她,沒好氣:
“洗澡。”
沈念也生氣了:“你不可以回去洗?”
在她這兒洗澡,什麼意思?
傅寒夜哼了聲,不理她,邁步正要走向浴室,沈念追了過來,攔住了他,急切道:
“傅寒夜,你就不能讓我清靜兩天?”
傅寒夜垂目,安靜地看著她,忽然,嘴角就扯了抹虛無縹緲的笑:
“沈念,玩兒消失,消失兩天,就出來個野男人,真有種,信不信,我讓那男人活不下去?”
沈念看著怒氣騰騰的男人,眉心微折:
“你覺得就你傅總牛,別人就是紙糊的?”
沈念不敢賭。
雖然江齊飛在業界的確很有本事,可是,比起傅寒夜,到底遜是遜色了許多。
她不想連累江齊飛。
“試試?”
傅寒夜舌尖抵了抵後糟牙,笑得莫名的猖狂。
男人大手撥開了她,直接走向浴室。
門關了,裡面傳來了嘩啦啦水聲。
沈念頭都大了,這兩天,她一直期待他的出現,可是,姜虹回公司的那一刻,她才覺得,這兩天的期待與難受,簡直是自找罪受。
她算看透了,男人的涼薄是刻在骨子裡的。
現在,她不想見到他。
尤其在與江齊飛剛剛聊了後,她覺得江齊飛說得沒錯,人不能總讓自己陷在無望的感情時,應該多把時間花與精力投注在事業上。
她正糾結如何把男人弄走時,手機響了。
電話剛接通,李涼玩味的聲音抵入耳:
“沈經理,聽說你出事了,我挺擔心的,你說,你怎麼不小心一點,怎麼會著了姜虹的道?”
這段時間,李涼與劉芯隔閡漸深。
這件事是劉芯做的,李涼心裡一清二楚。
不待沈念回答,他又緩緩說:
“姜虹是劉芯的人,你不會不清楚吧?”
沈念扯唇笑了笑:“李副總,到底想說什麼?”
李涼:“我在提醒你,以後做事小心些,這次,算你幸運。”
沈念:“謝謝你的關心。”
咣噹。
門響的聲音,特別大,相當刺耳。
沈念轉過臉,就看到從雲霧瀰漫裡走出來的男人,男人腰間裹了浴巾,性感的身軀滴著水珠,溼漉漉的發尖,有幾顆水珠不停滑過額頭,從鼻尖滴落。
幽黑的瞳仁,眼眶有些泛紅,應該是水流衝擊的關係。
冰涼的氣息,隨著男人的靠近而濃郁,沈念說了句:“好了,有空再聯絡,掛了。”
電話剛掛。
手機就被男人搶了去。
沈念看著自己的手機,在男人大掌裡閃著綠光。
心裡煩得要死。
傅寒夜檢查完手機,將手機扔到了床上:
“沈念,左一個江齊飛,右一個李涼,你到底幾個意思?”
男人感覺自己腦袋綠得發亮。
沈念看著眸色陰沉的男人,冷嗤了聲:
“我可不你像你,我與他們都是合作關係,傅總對外官宣我們脫離了關係,沒了靠山的我,只能自己努力打拼,不然,小心哪天會被餓死的。”
傅寒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好似想把她的臉盯出個火窟窿,薄涼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沈念,是你自己要回傅氏,也是你要求給你一個團隊,我給你機會,讓你努力成長,有錯?”
沈念眼角微勾:
“傅總當然沒有錯,你給我機會成長,我感謝傅總,傅總可別忘記了,不管如何,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你跟我說要我給你一個團隊成長前,是不是就已經計劃好了?”
沈念不想與他說話,更不想見到他。
這一刻,她想安靜。
“我沒你們那麼卑鄙。”
傅寒夜氣笑了:
“我怎麼卑鄙了?你玩兒消失,我急得不行,你倒是好得很,毫髮未傷呆酒店裡,就坐著看我被你玩,是不?”
忽然,傅寒夜餘光就掃到了玻璃臺上的藥。
他伸手拿了起來。
沈念見狀,眉心一跳,一把將藥奪了過來,藏到身後。
傅寒夜眉眼冷下來:
“什麼藥?你到底怎麼了?”
沈念別開臉,不理他。
傅寒夜心裡憤怒得要死,對著別的男人,笑得那麼開心,對著他,總是一張死人臉。
“不勞傅總操心,我要休息了,請傅總離開。”
“趕我走?”
傅寒夜喉嚨裡擠出一聲笑:
“然後,好迎其他男人進來。”
這話觸到了沈念逆鱗,胸口的怒氣,再也沒辦法抑制
“傅寒夜,你別賊喊做賊,我不像你那麼髒,你們……”
傅寒夜深邃的眉眼沒有一絲笑意
“我髒?”
喉嚨裡又擠出一聲笑。
傅寒夜覺得自己的胸間,漲滿了怒火,而這怒火,卻無法發洩出來。
慢慢地,他的眼眶就紅了,這次不是水流衝擊紅的,而是情緒上來了:
“沈念,你有資格嫌我髒?”
沈念也動怒了:
“我沒資格?是啊,我有什麼資格?不過是你的玩具罷了。”
玩了三年,玩膩了,白月光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去與她天天膩歪在一起。
傅寒夜的吃醋,在沈念看來,不過就是佔有慾作祟罷了,像傅寒夜這種身份的男人,哪怕是一個玩具,就算他不要了,也絕不允許別人染指。
傅寒夜眸色一頓,面色一寸寸緊繃:
“玩具?”
他不敢相信沈念會這樣說她自己。
“我從沒當你是……”
‘玩具’二字還沒說出來,沈念捂住了耳朵:“不想聽你說話,滾出去。”
她好不容易決定堅強,好不容易決定放棄。
所以,她排斥聽他講話,更怕他對自己講些莫名的話,讓她難受,她不想再滿身負能量地生活。
“在你心裡,我永遠並不重要,我知道。”
傅寒夜痛心疾首說完,不再看她一眼,拿下腰間浴巾,一件件穿回衣服,直接甩門離開。
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沈念緊捂著耳朵,根本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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