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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嚇唬咱們呢?”羅老七上前一步,說道:“老鴇兒佔花牌——你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灑家還就要闖一闖這虎…”羅老七說著話,手剛要去推墓門,可還未碰到,只見兩扇墓門呼的一聲齊齊向內敞開,接著重重撞在了墓牆上。

“這…”羅老七手愣在半空,正想回頭解釋兩句,鬼臉道士搶先道:“別說了,貧道看見了你沒碰著,是你他孃的腳踩到東西了!”

羅老七聞言急忙低頭看去,只見在虎神坎的下顎處鋪著層青石板,最正中羅老七踩著的那塊明顯下沉了一截,羅老七見狀哭喪著臉問道:“道長,這是什麼機關?灑家是不是一抬腳就要沒命了?”

“要沒命早沒了,放心吧。”當著夏侯雲爺孫倆的面,鬼臉道士也不好過多責怪羅老七莽撞,簡單解釋了下機關的原理,然後說道:“這就是個唬人的把戲,但是墓主人能有此心,看來也不是個善茬,進了這道虎神坎,咱們可得小心了。”

夏侯雲點頭道:“道長說的不錯,甬道內沒有機關不代表後頭也沒有,此‘覆板連機’就是最好的證明,他若有心,將其稍加改動便是套連弩殺器,之所以沒這麼做,老朽覺得還是有些請君入甕的意味在裡面。”

“那咱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好意’,洞深洞淺(古墓兇險程度)咱們趟著走。”鬼臉道士拍了拍羅老七:“你也別在這拗造型了,繼續趕路吧。”

墓門後面依舊是條甬道,鬼臉道士率先走了進去,裡面的甬道明顯要比外邊精細許多,除了巖壁上如魚鱗般層層有致的鏟紋,在甬道的頂部,還留有長長的壁畫,壁畫為黑框紅底,以黃藍紅綠為主色繪了許許多多的奇珍瑞獸,周圍還配有白色雲紋,古墓的年代似乎並不久遠,彩繪儲存的很完好,在火把跳動的光亮中,一隻只瑞獸鬚眉靈動,看上去逼真傳神,頗有破壁欲出之感。

“此墓儲存的還真可以。”夏侯雲看著頭頂的壁畫,說道:“一座古墓之中,哪怕空間密閉的再嚴實,壁畫也難免有一定程度的褪色脫落,可這幅壁畫色彩豔麗栩栩如生,竟好似昨日才畫上去的一般,也不知是環境的原因還是用了什麼特殊的顏料。”

“可能是混入了各色的礦石粉和漆汁,貧道聽聞同色的礦石加以混用,會更易於儲存,比如壁畫中的藍色,大多都是用石青研磨而成的,但若混入佛青再用漆汁加以調和,不僅可以使原有的色彩更加鮮活,而且還能儲存的更久,除非常年風吹日曬,不然這種漆料會非常的耐久。”

“原來如此,還是道長見多識廣,咦?前面怎麼沒路了?”

沒路了?

鬼臉道士聞聲向前望了望,他剛進來時被壁畫吸引住了,倒沒注意打量前面的情況,這時進來的人多了,火把也越來越亮,已經能照到十餘步的距離,只見光亮盡頭直直豎著面巖壁,給前路擋得死死的,而羅老七不知何時又繞到了眾人前面,整個影子像只大頭怪似的映在巖壁上,他本人卻一動不動,背對著眾人站在六七步外的地方,愣愣的望著前方。

“老七!”何四娘以為又是羅老七碰到了什麼機關,忍不住想責怪兩句,可鬼臉道士卻忽然按住了何四孃的胳膊,低聲道:“先別喊,有點不對勁!”

甬道內出現了堵牆封住前路,鬼臉道士第一反應是有機關,立馬就想喊著眾人扯路,但忽覺羅老七狀態有異,以他咋咋呼呼的性格,就是死了也未必能消停,可為何站在前面好似僵掉了一樣?鬼臉道士連忙對何四娘朝後面甩了甩頭,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後路被封死,於是讓何四娘先去守著,自己貼著巖壁小心往羅老七靠近,同時伸手去摸龍鳴刀,這一摸不要緊,只見刀身振動的厲害,其程度比在徽王陵遇到陰虺時還要強烈。

鬼臉道士的這柄龍鳴刀是道門至寶,在遇到邪物時便會嗡嗡振動,但根據情況所產生的反應強烈也不同——鬼魅為最、邪獸次之、精怪最弱,他一看到龍鳴刀的這個振法,心裡立馬涼了半截,這是自己從未遇到的情況,很明顯甬道內是出現“髒東西”了。

鬼臉道士聽到身後的夏侯雲也低聲對夏侯驤說了句“起印”,想到身邊還有位帶著發丘印的發丘天官,鬼臉道士心中稍安,等走到離羅老七還有兩步的距離,鬼臉道士就看到他的肩膀正在微微顫抖,耳邊隱隱還有“咯咯咯”的笑聲傳來,鬼臉道士瞬間起了層白毛汗,這他娘哪裡是羅老七的聲音,分明是個尖嗓子的娘們!

鬼臉道士握緊了龍鳴刀,站在羅老七的斜後方沉聲喚道:“老七!老七!”

那婦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接著就見羅老七的脖子動了動,然後將腦袋緩緩轉了過來,等鬼臉道士看到那張臉,尿泡子險些沒夾住,差點尿了出來,只見羅老七正瞪著眼睛詭異的笑著,但那張臉根本就不是羅老七的樣貌,而是扭曲成了一個可怖老媼的模樣,在轉過來後瘮人的笑聲又一次響起,這次鬼臉道士是親眼所見,笑聲正是從羅老七嘴裡發出來的,他嚇的退後了一步,驚懼道:“他…他孃的你是什麼東西?!”

“道長快躲開!羅把頭這是中煞了!”夏侯雲疾呼一聲,手立馬從懷中掏出面掌心大小的銅鏡來,火把於鏡面一掃,頓時金光大盛,與此同時,“羅老七”帶著陣急促的冷笑聲已撲向了鬼臉道士。

羅老七平日裡身手並不敏捷,打鬥全憑著兩膀子力氣,但此時卻快如脫兔,一個跨步就到了鬼臉道士身前,接著掄起右拳就朝其腦袋上砸去。

鬼臉道士根本不及反應,只能下意識拿胳膊去護腦袋,就在胳膊剛抬起來的瞬間,羅老七的拳頭也砸了下來,那巨大的力氣好似天上掉下來個磨盤,鬼臉道士的胳膊壓根抵擋不住,連帶著小臂和腦袋一起捱了重重的一下,頓時鬼臉道士只覺眼冒金星頭昏腦脹,雙腳踉蹌著晃了晃,人直接坐到了地上。

癱坐在地的鬼臉道士顧不得數眼前的星星,立馬準備撐地向一旁滾開,誰知道用力之下肩膀突然傳來陣鑽心的疼痛,再看左臂,正像根柳條似的垂在身旁,他奶奶的羅老七這一拳竟然給自己肩膀打脫骨了。

也就在這一愣神間,“羅老七”的雙手已經掐住了鬼臉道士脖子,那張詭異的臉距離他不足兩尺,口中依舊咯咯咯笑個不停,蒲扇般大的手掌將一併攏,鬼臉道士的眼睛便不住往上翻,千鈞一髮之際,“羅老七”的右小臂忽然被一支精鋼飛爪扣住,鬼臉道士脖子間的力道瞬間一鬆,而順著緊繃的繩索看去,墓門處一襲紅衣的何四娘正柳眉緊蹙,急聲道:“快躲開!”

鬼臉道士急忙後仰脫開“羅老七”的雙手,後背貼到地面的同時抬起雙腳蹬向其胸口,給“羅老七”的身子頓時蹬起來了幾分,鬼臉道士就藉著這股力道,一個老驢打滾拉開距離,對著身旁的夏侯雲問道:“前輩!老七現在是死是活?”

夏侯雲正在調整銅鏡的角度,聞言頭也不抬的回道:“活的,不能下死手,得用發丘印貼到眉心逼出邪煞。”說著銅鏡中一道金光直接打在了“羅老七”身上,甬道內只聞老貓難產般的一聲尖嘯,接著就看到“羅老七”呲牙咧嘴的抱頭蹲到了地上,似乎非常懼怕銅鏡反射的光源,夏侯雲這時對一旁的夏侯驤說道:“驤兒,快把發丘印給我!”

夏侯驤此時正握著發丘印驚惶無措,聞言立馬攤手伸向夏侯雲,鬼臉道士這是第一次看到傳聞中的發丘銅印,大小與五銖錢差不多,不過中心的方孔更小,顏色倒和普通錢幣大不一樣,不見任何銅綠,而是全黑中帶點光亮的,用的材質可能不一般,至於那光亮,鬼臉道士估摸著可能是帶久了盤包漿了,銅印的正面四向都刻有字,應該是“天官賜福”,除此以外在銅印的上下兩端還穿有兩個細孔,用黑繩串接,平日裡都是帶在手腕的,因為發丘印與摸金符不同,摸金符是帶在脖子上的護身符,可發丘印卻還有鎮屍驅邪的作用,只有帶在手腕上倒鬥時才能方便使用。

夏侯驤剛要把發丘印交給夏侯雲,但蹲著的“羅老七”突然暴起,奔著夏侯驤就撲了過去,鬼臉道士不知道何為‘中煞’,不過看對方這個反應就知道絕非一般,竟然還有意識分辨的出主次,如此便給夏侯驤嚇破了膽,手一縮轉身就要跑,可扭過頭正看到幾步外穿著大紅殮袍的何四娘,恍惚間還以為又過來個女鬼,嚇的嗷一嗓子,發丘印隨手一拋,兩眼翻了翻毫不客氣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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