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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橫財超乎想象,桑枝夏甚至都沒能熬到等全部的錢箱都從水底下啟出來,扔下徐璈就自己去睡了。

商船的水線逐漸壓深,緊接著無聲出現的是提前安排好的漁船。

宋六低聲回稟:“少主,小船共三十八艘,一艘可裝兩個箱子,分批繞過這片水域,就會融入白家途經此處的船隊。”

徐璈的人手不足,再加上不宜動作太大,一次都運走是不可能的。

故而徐璈在想到這麼做之前,就事先跟遠在京都的白子玉送了個訊息,正好借了白家的人手和幌子,無聲無息地把東西運離此地。

徐璈把白子玉的信放在火把上點燃,等灰燼都悉數落入水裡才說:“白子玉不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吩咐跟船的人嘴巴嚴實些,別漏了風聲。”

“少主放心,小船分了六隊,跟白家的商隊匯合後,會以玉料的名頭被送上白家的商船。”

“而後分道走不同的方向,每隊都是咱們的人帶路,白家的人只負責上下搬東西,不會出差池。”

徐璈嗯了一聲,看到最後一艘小船上的錢箱被蓑衣破布蓋得嚴絲合縫,把手裡的火把遞給宋六:“那些來送東西的人呢?”

宋六微微低頭:“都按少主的吩咐處理好了,留空放跑了六人。”

這些銀子是太子黨羽急於送出的保命符,也是他們聽從太子之令販賣私鹽引發蜀地鹽亂的鐵證。

銀子徐璈收了,罪名可要給京都的太子爺好生留著。

宋六低聲說:“這幾人的身後都綴了尾巴,一旦察覺不對會立馬把人處理乾淨。”

“這樣就好。”

徐璈看著水面上不斷泛起的波浪,不緊不慢地說:“都死了可不行,有些話總要留出幾張嘴來說。”

死了的是太子在滅口。

活著的是僥倖逃脫。

誤以為險些遭太子滅口的人逃回去,正處在心驚膽戰中的人就會控制不住地生出無數遐想和憂怖,進而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張嘴什麼都敢咬。

關上門的狗咬狗,那才是真正好玩的熱鬧。

徐璈撣了撣指尖,心情不錯地說:“這樣很好。”

“跟錢箱一起送到的賬冊呢?”

“已經送上船艙了。”

徐璈轉身朝著放著賬冊的船艙走去,話聲隨風而淡:“我去選出些好看的,回頭讓人抄製成話本,從蜀地往京都放。”

“記住,務必隻字不得提起太子爺,但又要讓人一看就知道說的是太子,鬧得越大越好。”

疾風驟雨既起,他倒是要看看,太子打算怎麼平息。

河面上來往不斷只聽得見水聲嘩啦,晨光破曉之時大小船隻有序散去,江面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徐璈和桑枝夏坐的商船繼續順水而下,八日後抵達清河渡口。

渡口上大小船隻來往不絕,桑枝夏抓著徐璈的胳膊下船,剛站穩就聽到徐璈說:“那邊的萬來酒樓是陳菁安的產業。”

“你拿著這個令箭過去,讓掌櫃的給你找個清淨地方歇會兒,最多半個時辰我就過來接你。”

桑枝夏順著徐璈指出的方向看了一眼:“行,你也過來吃飯?”

在水上飄了小一個月,吃的都是從水裡撈出來的魚蝦鮮物。

一日兩日還好,時間長了只覺得塊蘿蔔都香得饞人,恨不得找塊菜地坐著啃。

徐璈捏了捏桑枝夏的手指預設,站在原地看到桑枝夏被靈初護著穿過了人群,才轉身朝著反方向走了過去。

萬來酒樓裡,掌櫃的見了桑枝夏手中的令箭,臉上立馬多了不動聲色的恭敬,揮退了店夥計親自迎了上來。

“樓下大堂內人來人往的雜亂得很,恐會擾了您的清聽,二樓的雅間清淨些,您請隨我來。”

桑枝夏頷首道了聲謝,正想跟上去就聽到有人說:“哎你們聽說了麼?這幾日嶺江口那邊撈出了好幾具屍體,聽說那附近的船最近都不敢下水了!”

“豈止是好幾個?”

有人神神秘秘地咳了一聲,誇張地說:“是幾十個!一網子下去魚沒見著影兒,撈出來的都是死人!”

“幾十個?”

坐在邊上的人難以置信地說:“雖說年年都有被淹死的,那也都是一個兩個的,今年這是怎麼了?河神爺發怒了?”

“嗐,這明擺著的人禍,跟河神爺有什麼關係?”

“那事兒你們還沒聽說麼?傳言要是真的,那可比河神爺的怒氣可怕多了,真龍呢!”

真龍二字一出,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紛紛轉頭,談論此事的那張桌子附近圍著的人也逐漸變多。

大堂中話聲漸雜,掌櫃的看著站住沒動的桑枝夏,苦笑道:“窮鄉僻壤的鄉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捕風捉影的說些瞎話讓您見笑了。”

桑枝夏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說得起勁兒的人堆,眯眼道:“真是瞎話?”

掌櫃的瞧見令箭的瞬間就把桑枝夏當成了可以信任的自己人,聞言倒也沒含糊,壓低了聲音說:“瞎一半,也真一半。”

“江面的確是撈出了不少屍體,幾處的官府近日都在忙著點屍,具體數目暫時還不得知,不過……”

“真龍之說源於一起謠傳,真假倒是不好辨了。”

可以真龍指代的人,世間獨有一人,至多也就能有兩人。

這樣的話不好往明面上掀開了說,點到為止才是上策。

桑枝夏一聽心裡有了計較,目光一轉看到角落裡有個空桌子,說:“大堂裡聽著也熱鬧,我們就在那兒吧。”

渡口魚龍混雜,來往的船隻和人們口中說的話,每日都有不同的新花樣。

但今日所有人在說的都是江面浮屍一事。

有人親眼瞧見了說得繪聲繪色,有人只是耳聞不斷髮出驚鳴。

話聲起落間,桑枝夏看到徐璈大步走進來,等他坐下了立馬說:“動靜太大了。”

天子之怒不必如此曲折,傳言中指代的真龍也只能是太子。

目的太明,這樣真的不會被人逮住尾巴麼?

徐璈安撫似的握住桑枝夏的手,低聲說:“知道我剛才幹什麼去了麼?”

桑枝夏挑眉:“做什麼?”

“枝枝,你還記得魯王麼?”

徐璈沒直接回答桑枝夏的問題,反而是笑笑說:“魯王的人,恰巧也在附近。”

“他們也是暗中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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