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發神經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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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七人不發一語，齊撲向楚向，刀光劍影重重，完全是不要命的陣勢。

楚向皺眉，向前兩步，撞入人群中，身影穿梭，雙手起落，片刻之間，七人已經全部倒地。

楚向沒有下殺手，看著領頭的怪異男子道：“說吧，誰叫你們來的。”

“原來丹勁是這樣子的。”怪異男子沒有回答，看了一眼楚向，隨後閉上了雙眼。

“你知道我是誰？”楚向問道。

“大名鼎鼎的楚向楚大先生，誰人不知。”怪異男子道。

“你怎麼認出我的？”楚向語氣不變的問道，心中很奇怪，自己已經改變了身高面貌，衣服也換了，身上沒有什麼和以前相同的地方。

怪異男子笑了起來，譏諷的道：“面貌可以變，但一個人的姿態、背影、氣質卻變不了。”

怪異男子這一說，楚向頓時明白，神色不變，道：“說出主使者，你們可以完好無損離開。”

“收人錢財，忠人之事。”怪異男子道，說完緊緊閉上了嘴。

楚向皺眉，看向其他幾人，道：“你們也想陪他死嗎？”

沒有人說話。

楚向輕輕嘆了口氣，一掌按在怪異男子腦門，道：“下輩子好好珍惜性命。”怪異男子身子軟了下去。

“他死了，誰說出來，我就殺了其他人，放你走。”楚向道，看向其他六人。

還是沒人說話。

楚向又嘆了口氣，道：“一起來，就一起走吧。”說著，一一將幾人打死，剩下最後一人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因為變異，就自暴自棄，真是夠蠢的，多少人想活著卻都無法挽留生命。”楚向走到最後一人面前，手掌舉了起來，卻是沒有落下，看著眼前五官被增生的腫瘤幾乎全部遮擋的人，長長嘆了口氣。

“行入魔之道的楚大先生殺人也會手軟嗎？”楚向一掌正要拍落，眼前之人語帶譏諷的道，聲音彷彿從地獄從發出，似鋼刀刮骨，又似鈍刀割肉，恐怖之極。

楚向看著眼前之人，片刻，道：“你不懂，殺人並不是件愉快的事。”

“是嗎？我卻覺得殺人極其令人興奮。”恐怖的聲音道。

“你不懂。”楚向道。

“哈哈……你說我不懂？我偏偏就懂，這江湖就這樣，你殺我，我殺你，誰也無法逃脫這罪孽。”

“那隻不過是你們想將自己的憤怒發洩在別人身上，這隻能說明你們的懦弱無能。”楚向肅然道。

“哈哈，我憤怒？我哪裡憤怒，我高興極了。”

“你的憤怒在你的臉上。”楚向道。

“臉上？我的臉上哪有憤怒。”恐怖的聲音嘶聲叫道，忽然雙手抓住自己臉上增生的肉，將整張臉抓得稀巴爛，血肉模糊的臉更加恐怖了。

楚向嘆了口氣，楚向轉身離去，此人已經癲狂，顯然是問不出什麼了。返回其餘兩個山頭上，仍然是問不出有用的資訊，楚向將槍炮毀掉便走了。

對面山上的動靜也停止了，石無崢沒有收斂氣息，想來也解決了潛伏者，繞過幾名武當弟子，楚向和石無崢匯合。

“怎樣，你那邊？”石無崢問道。

“問不出什麼來，比較奇怪的是，十一個人，全部是輻射變異者。”楚向道。

“我這邊也是。”石無崢眉頭皺了起來，頓了下，接著道：“看情況不像是太極門下的人馬，不過不排除僱兇殺人，也有可能這些人都是其他組織的，想要挑起我們和太極門更大的爭端。”

“不管怎樣，我們現在都是深處漩渦之中，以後這樣的情況可能更多，最重要的還是增強實力。其他人我不擔心，最擔心的是你這裡，家大業大，目標明顯。”楚向道。

石無崢拍了拍楚向肩膀，道：“放心吧，武當也不是泥捏的，我自有分寸。”

“你知道就好。廢話不多說，趕緊趕路，早點回到貴城我也放心些。”楚向道，走了兩步，才想起還有話沒說，道：“那十一個人我沒殺，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繼續追殺你們，如果繼續那最好，增加下他們的壓力。”

石無崢苦笑，他知道楚向為什麼這麼說，道：“我會斟酌。”

石無崢回到營地，剛才的動靜六名武當弟子全都醒了，正兩兩一對搜尋戒備，找回六名弟子，石無崢帶著他們繼續趕路，楚向仍舊尾隨。楚向沒有打死的十一人沒有繼續追擊，在崇山峻嶺中連續趕路三天之後，石無崢帶著筋疲力盡的六名門人安全回到貴城的武當據點。

看著七人安全到達，楚向和石無崢打個招呼便走了，謝絕了石無崢的挽留。他不喜歡和太多人交往，最怕人情往來之類的，如果去了武當別院，肯定少不了一番應酬。

離開武當別院，楚向看了下網路上的資訊，發現自己無意中竟然做了一件大事，一件他預想不到的大事。

在武城外被殺的那名中年男人名叫宋道然，是麓山書院的院主，還是廂省文委會的會長，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繼承人，後面還有一大堆各種各樣的頭銜，反正就是身份很重要，來頭很大。

宋道然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被野獸吃掉了大半，現在整個網上都是麓山書院義憤填膺的復仇宣言，還舉行了誓師大會，勢必要將兇手五馬分屍，以祭奠宋師的悲慘下場。

幸好楚向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各種小道訊息中並沒有他殺人的證據，不過懷疑他的人可不少，還有人傻傻的建議讓楚向出面解釋清楚。

懶得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他們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又如何，刀下分生死就是。

取道往北，難得清閒，不急著趕路，一路觀賞美景，走走停停，大半天才走了一百公里不到。天氣變熱，風雪都已經融化，渡過寒冬的植被逐漸復甦，田地山谷之處經常可見繁花綠草，生命的堅韌讓人讚歎。

傍晚楚向找地方住下的時候，竟然接到宋明來電，這讓楚向很奇怪，殭屍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兩人沒多深交情，按道理應該不會找他才對。

楚向接通，問道：“什麼事？”

“小婷要去武城，我和鍾老攔不住，你幫忙照看一下。”宋明還是一成不變的聲音，求人幫忙也沒有好聲氣。

“我現在不在武城？”楚向道，原來是小婷博士耍脾氣，聯想到殭屍山谷的那個眼神，楚向有些頭疼。

“哪裡？”

“貴城。”

“好。我讓她去貴城。”

楚向有些奇怪，為什麼宋明這麼自信小婷會聽他的：“我準備去安西。”

“我讓她去安西。”

“你讓她自己去安西？”楚向叫道。基地到安西差不多兩千公里，一個弱女子走這麼遠的路，這簡直就是出來送死。

“我沒空，沒有多餘的人手。”宋明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小婷。

楚向皺眉，道：“你找人送他一程，我現在趕過去，不要讓她知道。”

“你是想暗中跟著她？”宋明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楚向的想法。

“竟然出來，這江湖險惡總是要她瞭解一下。”

“好。我安排。”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她？”楚向忽然問。以宋明的性格，專程為小婷的事打電話來，這不像他的作風，而且上次在山谷見到小婷的時候，小婷完全是一副戰士的打扮，而不是醫護人員的樣子，讓一個弱女子參與那樣的行動，顯然不正常。

“她姓宋，宋明的宋。”

楚向愕然，張大了嘴，半響說不出話，原來她叫宋小婷，有了這層關係，那麼那些奇怪的事情也就有了解釋，過了一會，楚向道：“你就這麼把你妹妹往火坑裡推？”

“她自己的選擇。”宋明的聲音仍然沒有語氣起伏。

楚向不知道說什麼了，想到萬一自己和宋小婷在一起，宋明以後就是自己的大舅子，心中的感覺十分奇怪，有些緊張的摸了摸鼻子。

“對了，有件事問你，武道大會獎勵的那些女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楚向道。

“人類繁衍計劃的一部分，以後你會慢慢知道。”

人類繁衍計劃！完全沒聽過的詞彙，楚向思索了下，想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宋明不說，便不再繼續問。

“還有一件事，最近武城有沒有出現大量收留變異者的幫會組織？”楚向問道，趁著這個機會探聽一下訊息，宋明肯定不會推辭。

“等會復你。”

“好，再聯絡。”

掛了電話，楚向感覺頭疼得很，不在控制範圍內的事情，總是特別會讓人頭疼。

很出乎楚向預料的事情，宋小婷竟然會離開基地，想獨自前往武城，聯絡到上次在殭屍山谷見到她的情況，楚向有些明白，這個單純的女子變了。

如今正是局勢最亂之時，武道大會剛結束，眾多高手身亡，各組織間失去平衡，講武論道大會又派生出一大批擾亂局勢的人，陰謀者甚至敢在城中施行暗殺，還有人長途追擊石無崢等人，這個時候進入這個吃人的江湖，實在不是個好時間。

心中擔心，楚向放開腳步，趕往基地，一天兩夜後，終於見到宋小婷。

宋小婷穿著一身荒漠迷彩服，臉包得嚴嚴實實的，頭上一頂奔尼帽將秀髮蓋住，拿著一把長劍，正獨自走在往北的路上，身後遠處一名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跟著，顯然是宋明派來保護宋小婷的人，實力不弱。

楚向沒有出現在宋小婷面前，告訴宋明已經找到人，宋明讓楚向和跟隨宋小婷的保護者交接一下，楚向和跟著宋小婷的中年男子打個招呼，中年男子便掉頭回去了。

跟在宋小婷後面，這個單純的姑娘看起來並不怎麼害怕，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路上行人稀少，沿著高速路一路翻山越嶺，到了大山中就只有宋小婷一條孤單的人影。山中野獸不少，冰封了大半年的山區，冰雪剛剛融化，正是各種餓了一個冬天的野獸覓食的時候。

楚向的擔心很快成真，沒多久宋小婷就遇上了麻煩，一隻牛犢子那麼大的雪豹盯上了她。

發現被雪豹盯上，宋小婷倒是不慌張，從腰間拿出手槍，瞄準數十米外的雪豹，過了會又將手槍塞了回去，大概是明白這距離手槍根本無法對雪豹造成威脅。和雪豹遠遠對峙了一會，宋小婷轉身繼續前行，竟然不再理會虎視眈眈的雪豹，楚向有些緊張的跟近了點。

雪豹很狡猾，遠遠的尾隨一段，隨後離開宋小婷的視線，十分奸詐的繞到左側前方潛伏起來，準備襲擊宋小婷。眼見宋小婷逐漸接近雪豹的攻擊範圍，楚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想上前去解決威脅，卻又猶豫不決。

楚向猶豫之時，雪豹發動了攻擊，快如閃電的撲擊，看起來不做堤防的宋小婷姑娘忽然拔劍出鞘，迎面衝向撲擊的雪豹，堪堪被雪豹利爪分屍之際，一個後仰鐵板橋躲開利爪，長劍從雪豹腹部劃過，雪豹落地之時內臟流了一地。

嘿，想不到這個女子竟然有這樣的心思和身手，楚向暗暗稱讚，緊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整整一天，宋小婷屢屢碰到攔路的猛獸，竟然都順利解決，並沒有需要楚向出手的時候，讓楚向大為驚歎。天黑找地方落腳的時候，宋小婷明顯經驗不足，在一個村子裡找了棟最高的樓，在最頂層休息，卻沒有在下面設下陷阱和預警。

置身絕地而不設防，這是兵家大忌。

幸好整夜安然無事，第二天一大早宋小婷就起來了，出去獵取食物，然而屠豹殺虎的宋小婷姑娘在看到一條蛇的時候，竟然嚇得落荒而逃。

山中猛獸眾多，卻是一路有驚無險，真正的危機出現在第二天，在經過一個縣城補給的時候，宋小婷不小心踏入陷阱，被三個彪形大漢團團圍住，頓時驚慌不已。

“大哥，是個女人，看來我們可以爽幾天了。”一名臉上有紋身的彪形大漢桀桀笑道，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哎喲，還拿著劍呢，她不會把我小弟弟給切了吧。”另一個彪形大漢猥瑣的流著口水道。

“別廢話，趕緊解決，三個洞，正好一人一個。”被叫做大哥的光頭彪形男子性急的叫道。

“大哥，我要後面。”臉有紋身男子邪笑著道。

“那我就只好要上面了。”另一名男子直接扒開褲子，露出堅挺的下體，對著宋小婷擼了兩把，才抽出刀。

畢竟是經驗不足，聽到三名男子的話，宋小婷雖然盡力保持鎮定，但身體的顫抖出賣了她，三名彪形大漢更加囂張放肆。

三個彪形大漢流著口水，興奮之極的圍向宋小婷，眼見三人越來越近，宋小婷忽然抽出手槍，砰，事發突然，露出下體的彪形大漢當即倒地，其他兩名男子身形瞬動，宋小婷來不及開第二槍，光頭男子躲過槍口，將手槍打落。

失去手槍，宋小婷想要拔劍已經來不及，瞬間被兩人制服。

“大哥，慫彪死了。”臉上有紋身的彪形大漢看了下露出下體的男子，厲聲叫道。

“死就死了。”光頭絲毫不在意，緊緊摟住宋小婷，迫不及待的扯掉宋小婷的面巾。

“我日，他孃的是個美女，想不到我郭通竟然有這個福氣，他媽的。”見到宋小婷的面容，光頭興奮的叫道，去啃宋小婷的臉，啃得宋小婷一臉的口水，轉頭對紋身男子道：“過來抓住她，老子忍不住了。”

看到宋小婷的長相，紋身男子也是興奮不已，早將兄弟身死之事拋到腦後，將宋小婷的雙手扭在背後，光頭抱住宋小婷的腿，就去脫宋小婷的褲子。宋小婷死命掙扎，大喊大叫，然而一點用處都沒有，光頭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毛茸茸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