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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還好能在這亂世活下來的都不是遲鈍之輩,眾人紛紛大喊關門,櫃檯上的狼穴之主反應迅速,一掌拍下,門口小二後面落下一道鋼門,將大群野獸隔絕在外面,狼穴中眾人紛紛抽出刀劍,殺向竄進來的幾隻猛獸。

雖然及時關門,仍然有七八隻跑得快的猛獸竄了進來,狼穴中眾人不驚反喜,紛紛呼喝著殺向前去,歡呼著晚餐有著落了。

竄進來的野獸沒有撲向靠近門口的楚向,而是繞過他,從兩側竄過去。興奮難當的一群人刀劍揮舞,在付出幾個人受傷的代價之後,不到一分鐘時間,七隻猛獸全被殺死,屍體被眾人瓜分殆盡。

楚向慢慢的吃著狼肉,好整以暇的打量眾人和野獸廝殺,最厲害的是剛才在練功的兩名男子,兩人一起出手,瞬間就解決一隻,扔給小二烹製,火藥一群人也殺了一隻,逃回狼穴的四人殺了一隻,其餘四隻被另外幾群人殺死瓜分。瓜分獸肉的時候,有兩群人因為雙方都有出手,差點大打出手,在狼穴之主的打圓場下,才化干戈於無形。

一頓豐收,幾個小二頓時忙碌起來,狼主親自下手,給一群兇人烹製食物。落座之後,僥倖逃回狼穴的四個人開始吹噓起來,說什麼要不是他們引來這些野獸,其他人哪有機會得到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味。

大概是收穫頗豐,心情不錯,一名男子剁了一隻獸腳扔給先前衝突重傷的男子,重傷男子瞟了一眼那人,默默撿起流著血的獸腳啃起來。

“火藥,你的面首呢?”擊殺野獸的騷亂過後,鬧哄哄的人群坐下來,傻鴨忽然叫道。

“哦!還會跑了。”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在,火藥笑了起來,一點都不擔心人跑掉,門外大群的野獸,門關著,誰能跑得了。

人當然沒有跑出去,這個被輪流蹂躪了不知多少次的英俊男子此刻就在楚向眼前,那張蒼白英俊的臉早已扭曲變形,嘴裡的牙齒全都被打掉了,嘴邊滿是凝結的白液,好像死灰一樣的雙眼深處一點火光如風中之燭,渾身都是屎尿的臭味。

楚向慢慢的吃著肉喝著湯,沒有因為眼前之人而改變半分。

剛才猛獸衝進來,眾人圍殺之時,這個英俊的男子趁著混亂摸到了楚向對面,祈求著道:“救我。”低沉嘶啞漏風的聲音,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不知此人是誤打誤撞還是能看出楚向的強大,選擇了楚向來挽救他的悲劇。

“你沒有死,也不會死。”楚向道。

英俊男子沉默了,死死的看著楚向,他明白楚向的意思。那群男人不會殺死他,他死了那些人就沒有發洩的物件,他們會一直讓他活著,活著被他們不斷的蹂躪。

“嘿,那個傢伙在那邊呢。”有人指著楚向這裡喊道。

興高采烈的一群人聽到喊聲,紛紛看過來,饒有興致的期待一出好戲的上演。

“那個小子是不是被艹瘋了啊,以為跑到那裡去就不用被艹了。”有人大聲道。

“老黑,瘋了老子也不給你艹,趕緊死了這條心吧。”傻鴨叫道。

“傻鴨,話不要說得這麼絕啊,指不定你小子有求我的時候。”被叫做老黑的漢子哈哈笑道。

英俊男子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火藥正冷笑著走過來,看著楚向無動於衷的臉,眼中僅剩的一點火光漸漸熄滅,祈求道:“我只要一次機會,和他拼命的機會,讓我去死吧。”

“不夠。”楚向抬起頭道。

英俊男子不明白楚向這句話的意思,看著楚向如同斧刻石雕般的臉,心中的一點希望變成絕望。

“沒有價值的人不值得我出手。”楚向道,繼續慢慢吃肉。

英俊男子眼中再次出現一絲火光,他明白楚向這句話的意思,深深看了一眼楚向,起身面對走過來的火藥。

坐看好戲的人群頓時紛紛起鬨:“火藥,這個小子要和你決鬥呢。”

“小娘子,狠狠的艹火藥的菊花,讓他好好爽一把。”

“火藥,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下怎麼當場艹他啊。”

紛紛起鬨的眾人,連在床上躺著的人都跑了過來,眾人皆是給英俊男子加油,呼喝聲震天響。

盯著氣勢洶洶過來的火藥,英俊男子使勁捏著拳頭,雙腿卻是不自覺的發抖。

忽然,奪的一聲,一柄生鏽的長刀插在地上,刀柄正好在手邊,英俊男子無心追尋長刀的來處,順勢拔起長刀,顫抖的雙腿也慢慢穩住。

“小貓小狗也敢來管我火藥的閒事,看來是我太仁慈了。”火藥兇狠的眼神盯著楚向道,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

楚向毫不在意,慢慢的喝著湯。

“火藥,你有沒有卵蛋的,上啊,艹他菊花啊。”發現事情變得好玩,人群更加喧鬧。

“小娘們,有人給你撐腰,怕個卵,幹他。”有人大喊道。

“乾死他,快動手啊,乾死火藥啊。”

人群的呼喝此起彼伏,英俊男子雙手緊緊握住刀,一狠心,上前一步,一刀砍向火藥,火藥隨手一揮,長刀被打飛,一腳將英俊男子踹飛,撞向楚向。

眼見英俊男子就要撞在楚向身上,楚向刀鞘輕輕一揮,英俊男子斜著飛出去,滾出五六米遠。

受了火藥一腳,英俊男子摔得渾身像散架一樣,還能掙扎著站起來,顯然火藥這一腳並不重,不想打死自己的發洩工具。

“娘炮,站起來啊,站起來幹他啊。”人群大聲呼喊。

火藥看著英俊男子,視線的焦點卻是落在楚向身上,有好事者撿起被打飛的長刀扔到英俊男子腳下,英俊男子撿起長刀,再次衝向火藥。

故技重施,又是一腳,英俊男子再次被踹飛,這次卻不是砸向楚向,而是砸向桌子,砸向桌子上的肉湯。

刀鞘又是一揮,撞向桌子的英俊男子斜著滾落。

眾人發現火藥仍是無法奈何坐著的那人,個個睜大了眼,有人喊道:“開盤了,開盤了,盤口1:5,賭娘炮死不死。”

“買定離手啊,買定離手啊,快下注了。”莊家喊道。

圍觀眾人紛紛下注,雜亂無比。

又有人撿起長刀扔給英俊男子,英俊男子持刀再次衝向火藥,被踹了兩腳,英俊男子連站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

“小娘子,拿出你被艹的力氣啊,這麼樣子怎麼幹死火藥啊。”唯恐天下不亂者大喊。

火藥雙眼死死盯著正在吃東西的楚向,看都不看英俊男子手中的刀,抬腳踹過去,不料這次英俊男子沒有砍他,而是將刀扔向他,雙手死死的抱住火藥的腳,張口就咬。

嘴磕在火藥的小腿上英俊男子才記起自己的牙齒全都沒了,絕望之下,一頭撞向火藥的下陰。

捏住長刀,火藥一巴掌扇過去,英俊男子被一巴掌扇得腦袋轉了半圈,雙腿一軟,倒地不起。

楚向抬頭看了一眼倒地的英俊男子,低頭繼續吃喝。

“小娘子,起來啊,他媽的快起來啊,老子壓了你五兩銀子,你他媽快給老子起來,不然老子弄死你。”見英俊男子倒在地上半響沒有動彈,有人氣急敗壞的大叫。

英俊男子已經起不來了,火藥的一巴掌扇斷了他的頸椎,只剩下一張嘴和兩隻眼睛能動。

一名不怕火藥的壯漢跑過來,扯著英俊男子看了一下,晦氣的撒手道:“媽的火藥,你瘋了麼,你艹膩了老子不嫌,打斷他的脖子幹卵。”

聽壯漢這麼一說,人群頓時譁然,紛紛咒罵不迭。英俊男子雖然沒死,但一個能動的人和一攤不會動的肉完全不同,沒有誰有興趣去艹一堆肉,除了那些變態的癖好者。

火藥沒有理會壯漢,捏著手裡的刀,死死盯著楚向,片刻,扔下長刀,轉身回去。

沒想到火藥就這麼認慫,不敢對楚向動手,眾人瞪著眼,你看我我看你,半響沒出聲。

“這個傢伙還算有自知之明。”那邊剛才在練功的兩名男子中一人譏諷的道。

“他還不想死。”另一人道。

“他不應該取火藥這個綽號。”另一個笑著道。

火藥沒有繼續糾纏,甚至扔下了楚向的長刀,其他人更加不敢過來找麻煩,遠遠看著楚向,看他有什麼動作。

肉足湯飽之後,楚向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英俊男子,英俊男子的嘴在緩緩的動著,楚向知道他在說什麼,微微點頭,撿回長刀,刀身在英俊男子腦袋上拍了下,英俊男子身體抖了下,眼皮緩緩垂落。

死並不可怕,有時候,活著比死更可怕。但是死也需要勇氣,需要比活著更大的勇氣,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楚向做的不是去拯救他,而是給他死的勇氣。軟弱無能者,在這個世道里,活著不過是受罪。

狼穴中陷入了沉靜,嘈雜的人群好像失去了呼喊的力量,三三兩兩的低頭竊竊私語,目光偶爾掠過楚向的身上,多少帶著一些畏懼。

夜,漸漸深了,吃飽喝足的人陸續入睡,沒有床位的只能趴在桌子上,或者縮在牆角,還好這個狼穴雖然不暖和,但總比外面的刺骨風雪舒服。

楚向也趴在桌上睡了,長刀隨意的放在旁邊,不時有隱秘的目光掠過,蠢蠢欲動。

悄然無聲的狼穴,黑夜慢慢逝去,一夜無事,楚向伸了下懶腰,渾身骨頭脆響不停。

刷牙洗臉,刷牙對楚向來說,是每天早上必做的事,不刷牙他吃不下東西,這個世界改變了兩年,這個習慣卻還是無法改變。水冰冷無比,有些畏懼的小二提醒楚向有熱水,楚向搖了搖頭。冷水才能讓人更清醒,這個世界,想要活得長久,就要經受一些必要磨練,舒服只會導致死亡。

楚向吃早餐的時候,小二開啟第二道門,門外的野獸早已退走,除了地上的血跡,連骨頭都沒有剩下。失去一名同事,幾名小二的心情有些低落,關好第一道門,默默準備該準備的東西。

雪小了很多,只有零星的雪花在空中飄舞,地面的積雪已經到膝蓋處,行走極不方便。

信步往北而行,天黑了又亮,楚向沒有再進入狼穴休息,進了兩次狼穴,發生兩次事情,這讓他很煩惱,他不是喜歡麻煩的人,也不想湊熱鬧。

山路崎嶇,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下過大雪的天空格外透徹,遠遠就能看到前方若隱若現的巨大灰影,那處灰影就是武城,南方最大的城市。

此處離武城已經很近,不時可以看到外出捕獵的隊伍,偶爾有槍聲響起,路過的捕獵人群見楚向孤身一人沒敢過來惹事,遠遠就避開。能獨自在荒郊野外行走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主,如果沒有過人的本事,早就死在野獸的嘴下。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抬頭看著頭頂灰呼呼的雲層,楚向嘆道,話音剛落,轉頭看向東方。

“看來今天不會無聊。”楚向哂笑。

遠方有幾條人影正向楚向跑來,最前面的竟然是個女人,在這個末世,女人可不常見,敢跑到城外的女人就更少了,當然,嫌命長的除外,不知道這個是不是。

“救命啊,救命啊……”人未到,女人急促的叫喊聲已遠遠傳入楚向耳中,慌亂而驚恐。

見到楚向,女人喊得更大聲了,轉頭筆直向楚向跑來,後面四個男人緊追不捨,猙獰的面孔隱約可見。

“小婊子,你跑啊,使勁跑啊,看誰能救你。”男人猖狂的叫聲如影隨形。

“救命,大哥,救命。”女人撲向楚向,腳步踉蹌,臉上的神情驚恐異常,一雙眼睛的瞳孔彷彿將要渙散,看面容,倒也有幾分姿色,身材也還可以,沒有什麼變異的地方,是不錯的發洩選擇。

楚向沒有理會女子的求救,腳步不停,向右錯開,繼續向前走,絲毫不為所動。女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也不管楚向是不是要管這個閒事,繞過楚向,躲到楚向身後,哭喊著去抓楚向的手道:“大哥,救我,救救我。”

楚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道:“我為什麼要救你?”聲音如同這漫天的雪花,帶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不動聲色的避開女子的手。

“我,我…你救我,我陪你上床。”女人又是驚慌又是著急,沒想到楚向會這樣問,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女人的話沒有破綻,和一個人上床,和被幾個人上確實差很多。

楚向臉上有笑的表情,眼睛中卻沒有一點笑的神色,道:“是嗎?那倒也不錯,女人的滋味可是好久沒嚐了。”

“只要你救我,什麼我都答應你。”女人的聲音因害怕而顫抖,又道:“我以前是dgtv的主持人,還得過dg選美的第五名。”

“是嗎,這麼說我好像佔了便宜了。”楚向有點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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