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收大漢第一才女，獲大唐第一酷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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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中國四大才女之一。

乃當朝侍中蔡邕的長女。

素有才名，賢良淑惠。

是京城無數公子哥的追求物件。

“帶她到我房間裡來吧。”

“喏。”

不多時，一位少女如同柔曼的輕紗一般飄然而至。

她五官端正，肌膚雪白。

鼻樑秀挺，紅唇如櫻。

如瀑的長髮垂至臀間，光可鑑人。

而最令人矚目的，是她那如同蔥根一般細膩修長的手指。

纖纖光滑，不染瑕疵。

“罪臣之女蔡琰，拜見司空大人。”

舉止大方得體，沒有半點逾矩。

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

“起來吧。”

孫羽一面喚她起身，一面思考該怎麼在這位大才女身上薅點數。

“我聽說你長跪在我府門外，已有一夜。”

“到底所為何事啊？”

蔡琰瓊鼻一酸，言語近乎懇求：

“家父因董卓身死之後哀嘆感傷，因此被司徒大人打入了死牢。”

“董卓乃禍國奸臣，昭姬不敢為家父爭辯。”

“但求大人念在家父往日並無過錯，答應家父的請求。”

“使他續寫完漢史，了卻這一樁心願。”

孫羽嘴角微微翹起，喟然道：

“你父蔡邕是名滿天下的學者，孫某對他亦是仰慕。”

“但他為國賊董卓之死感傷，實為大罪。”

“你給孫某一個赦免他的理由。”

蔡琰俯身一拜，將頭深深地埋在地上。

“家父為董卓感傷，只是出於個人恩義。”

“與國家大義無關。”

“家父當初也只是迫於董卓的淫威，不得已才入朝為官。”

“家父多次直言董卓惡行，也因此被董卓厭惡。”

“但董卓畢竟對家父有知遇之恩。”

“董卓禍國殃民，家父只是出於個人情愫才作此感傷。”

“也是報答當初董卓給家父一個入仕為國家效力的機會。”

“若只是因為一聲感嘆，便獲罪被殺。”

“恐怕會引得人人自危，願大人明察！”

孫羽捏了捏下巴，嘖嘖輕嘆。

都說蔡琰博學多才，能言善辯。

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她的一番辯詞雖有避重就輕之嫌，但也不是不能擺到檯面上。

“蔡小姐孝心可嘉，叫孫某感動不已。”

“但孫某亦是為人臣子，哪有權力隨意赦免他人罪過？”

蔡琰猛然抬起頭，美眸中湧上些許溼意。

“大人，您誅殺董卓，乃是漢室功臣。”

“天子都要敬您三分，何況王允？”

“若是滿朝公卿連您都救不了家父，那還有誰救得了？”

蔡琰心裡跟明鏡似的。

她非常清楚朝中誰的拳頭最大，誰的話最有份量。

你孫羽就誅殺個董卓，便能直接晉升驃騎將軍，位列三公。

這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遷升速度了。

孫羽在朝中一定是擁有巨大的能量與人脈，才能以弱冠之年坐穩司空之位。

“呵呵，倒也是。”

“赦免蔡邕的罪，的確不是多難的事兒。”

“只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給我一個理由。”

孫羽目中自有威嚴。

蔡琰趴在地上，磕頭如搗。

“蔡琰一介女流，沒有什麼能報答司空大人。”

“只要大人能救得家父。”

“那昭姬來世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頭破了，血流了一地。

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柔弱，沒想到性格還挺剛強。

看見她這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

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軟。

但孫羽不會。

他是一個受過情傷的渣男。

他的心早已如手中的刀一樣冰冷。

現在的他只在乎利益，不重視感情。

孫羽翹起二郎腿，將手搭在腮邊，臉上噙著幾分玩味。

“我只講今生，不講來世。”

“你既然說願意做牛做馬，那正好。”

“我這司空府剛剛建成，房屋多有空缺。”

“我欲收你入府，你意下如何？”

蔡琰瓊鼻一酸，臉上泛起絲絲紅暈。

“大人，小女已與河東衛家訂有婚約……”

有婚約？

那我踏馬更興奮了！

孫羽頓時發出桀桀怪笑。

“蔡小姐好像誤會些什麼了。”

“孫某什麼時候說過要納你為妾？”

“我聽說蔡小姐琴彈得不錯，正好我府上缺一歌伎。”

“你便留下來在我府上彈琴吧。”

蔡琰身軀一顫。

給人當歌伎便是下九流的存在。

對於她這樣的書香門第出身，無疑是奇恥大辱。

兩相對比之下，還不如給孫羽做侍妾呢。

起碼不會辱沒門風。

蔡琰心中頓時懊悔不已。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孫羽這人貪而好色，我不知道他也好聲色犬馬。”

“如今與人做了歌伎，縱然救得父親出來，又有何面目再回去見他？”

蔡琰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為自己的悲慘的命運哀嘆感傷。

小珍珠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孫羽面色一沉，厲聲道：

“看來做我府上的歌伎，是委屈你蔡大小姐了。”

“那就請回吧！”

“不要讓旁人說我孫羽逼良為娼，陷害好人！”

見孫羽動怒，蔡琰立馬慌了。

她連連擺手：

“不不不，能侍奉大人是昭姬的榮幸。”

“豈敢心生怨言？”

“只是瑤琴七絃都還留在蔡府，請大人恩准奴婢回府收拾。”

“明日便來大人府上報到。”

孫羽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奴婢告退！”

蔡琰站起身子，面如死灰。

“蔡琰啊蔡琰，你如今給人做了歌伎，還有什麼臉自詡閨秀？”

“衛公子還會喜歡你嗎？”

“縱然衛公子憐我，娶我為妻。”

“以我如今的身份，又怎配做她衛家的兒媳？”

蔡琰精神恍惚地離開了司空府。

【叮咚，你這個畜生宿主，居然如此對待大漢第一才女，試問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啊。”

孫羽一臉平靜地答道。

【好！果然夠狠，不愧是本統子選中的大反派】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既然宿主你如此冷酷無情，那本統子也只好獎勵你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了】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大唐第一酷吏——來俊臣】

轟~

窗外一聲驚雷。

嚇得孫羽馬上摳了摳腳，壓驚。

這時，房間裡走進來一位面容極為俊美的男子。

“臣來俊臣，拜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