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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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
“隔太遠了,我只看到她的鼻子處有一個黑乎乎的大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說完之後,乞丐翻過身,面對著牆壁就這麼睡著了。
“大痣?”
“是單琳!”整個雲夢鎮,只有她的鼻子處有一個大痣。
單琳?
姓單?
那就不是陳奇了,她總感覺這事和陳奇脫不了關係。
莫不是之前想要在良棲樓想要對付姬少虞沒得手卻害了她那個單琳?
那確實該見一見。
李晚檸奇怪,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良棲樓等著,都沒看到人。
初次見面,就是以這種方式。
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李晚檸心裡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方式才是最好的。
“單琳是咱麼鎮上出了名的不好惹,恃強凌弱,自高自大,況且她極為好色,強取豪奪,手段齷蹉,晚檸,我弟弟要是落在她手上,那就完了,不行,我要去救他。”
“等一下,你一個人怎麼去?你去救得了他嗎?”李晚檸拉住了她。
“謹妍,我可以先去救你弟弟,你也剛才也說了,那單琳家家大業大,你要如何處理。”
李晚檸抬眸看著沈謹妍皺眉思考,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來,沒耐心等她,“算了,這件事,就算我還你坐馬車的情了。”
於是吩咐道,“走吧。”
西街的一條小巷。
只有沈謹妍和李晚檸兩人。
“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去把人給你帶回來。一定要等我,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她是真怕她壞事。
李晚檸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面罩,露出一對亮晶晶的眼睛,輕輕一躍,翻過兩米高的圍牆。
如今這身體,倒是越來越好了。
單府很大,由大大小小的院落組成。
想來單琳作為單家唯一的後代,性格如此囂張跋扈,和家人的溺愛離不開關係,所住的院落自然不會小。
果然,就在李晚檸快速溜過兩個大院子之後,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猥瑣的聲音。
黑暗中,假山後的她,看見門口守著的幾個高大女人。
她快速的走過去,“嗨”
幾人如臨大敵,“你,什麼人?”
領頭的女人擺了一個手勢,“抓起來。”
“哎,別生氣,我說就是了。”揮手撒了一把粉末在空氣當中,身體輕盈的轉了一個圈,確保每個人都能吸收到。
一秒,幾人就暈了過去。
看著幾人倒在一堆,翻了一個白眼,冤有頭債有主,這次就放過你們。
房屋內~
沈羨予被綁在床上。
瑟瑟發抖,胸口袒露,頭髮凌亂,眼底佈滿紅血絲,歇斯底里的吼著。
“你給我滾。我殺了你。”
不過他的威脅在單琳看來,只是調情的把戲了。
“小公子,別這麼暴躁嘛,姐姐我告訴你,這事可是人間極樂,你還不樂意了。”女人猥瑣的笑著,伸手想要將男人的衣釦拉開。
“滾開,滾開,你別碰我。”沈羨予歇斯底里的吼只會讓女人更加興奮。
單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轉過身去拿了桌上的蠟燭。
在蠟燭滴到他身上的那一刻,“砰!”
李晚檸一腳踹開了門。
單琳被嚇了一跳,手上的蠟燭掉在沈羨予身上。
“啊!”他被燙得驚呼,因為手腳被綁,只能痛苦的扭動著。
“你誰啊,你找死是不是!”單琳滿臉怒意的死盯著李晚檸,一邊往她這邊走。
李晚檸看著床上的人,再不去就要燒死在這裡。
兩步並三步的往前走,單琳看著她直直的闖進來,掀起袖子就要去揍人,李晚檸手一揮,她就倒下了。
因為身軀太龐大,直接壓垮了面前的桌子。、
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被她解決了,也不怕聲音大。
她走到沈羨予面前的時候,蠟燭杵在他的胸口上已經熄滅了。
李晚檸看著床上的男人,眼神空洞,絕望籠罩全身,滿臉淚痕,雙手雙腳被綁在床上,衣衫凌亂,再也沒有白日裡溫婉大方的大家公子的模樣。
真正的女流氓,李晚檸今天算是見到了。
看著她肥膩的樣子,還真是夠噁心的,本來她不理解的,瞬間感覺理解了。
她先將人鬆綁,看著男人胸口上的蠟燭,玩得真花,噁心的癖好。
小心翼翼的將人拍著男人的臉,“羨予,羨予,你沒事了。”
試圖將人從絕望中拉回來。
看到帶著黑色面罩的她,又開始掙扎,“啊,啊,滾,滾開,滾開。”
因為手腳能動了,不斷的往裡面縮著。
已經乾涸的眼淚又不停的流下來。
李晚檸趕緊扯下自己的面罩,“羨予,是我,我來救你了,別怕。”
她本以為扯下面罩,看清楚她是誰之後會好一點。
哪想,他情緒更加激動,“走開,走開,我很髒,別看我,別看我···”
不停的將身體往裡面縮,到牆角了,便將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裡。
李晚檸嘆了一口氣。
直接跨上床,男人埋得很緊,她用力的將男人的腦袋扶起來,迫使他看著她。
“你聽我說,你不髒,現在已經沒事了,你看她就躺在那裡。”她神情認真。
男人眼底發紅,好看的眉眼間流露出的憂傷與絕望,彷彿易碎的娃娃。“你放開我,我不想髒了你的手。”
他已經髒了,他配不上她。
可是現在,他最難堪的一面被她看見了。
他要怎麼活下去。
李晚檸看著男人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的表情,心想:他不會就不想活了吧?
“羨予,你聽我說,現在一切都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不髒的,一點都不髒,這件事情,除了你姐,還有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那就相當於沒有人知道。”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不嫌他髒嗎?
那她還願意娶他嗎?
若是正常女人,怕是不願意了吧。
沈羨予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這裡,被他親過了。”
又指著自己的胸口,“這裡,被她摸過了。”
“沒事,沒事,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吧。”李晚檸繼續說道。
將男人拉著坐好,小心翼翼的將貼附在胸口上的蠟油摳掉,悄悄從空間裡面拿出一點消毒的藥,擦上。
聽他說髒又用酒精給他擦了整個胸口。
動作溫柔,但是男人的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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