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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祥登所擔憂的不同,朱肅召集來幾個王爺、世子之後,並沒有帶著一行人四處玩樂、走馬溜鷹,反而是在碧峰皇莊的一處山坳內整出了一塊空地,又將護士營的女兵們召集了過去幫忙。

隨後直接窩了起來,閉門不出了。

沒人知道朱肅要做什麼,就連朱棣、朱樉幾個也是懵懵懂懂。倒是徐允恭、李景隆這幾個學過科學的,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老五,火浣布拿出來了。”秦王朱樉風風火火的回來了,身後的衛士們手中還拿著數個箱籠。他讓衛士將箱籠輕輕放在地上,抱怨道:“這東西連宮裡都沒多少,據說還是昔年常遇春國公滅了一個元庭的色目人將軍,從他傢俬庫裡蒐羅出來的好玩意兒,呈送給咱爹的!”

“你是不知道,我把這些東西從內庫搶出來的時候,守庫的太監跟死了爹媽似的……”

“你確定我不會捱揍?爹真的不會抽我吧?”提及老朱的龍腰帶,朱樉有些畏縮。

“放心吧,不會不會。”朱肅隨口回答。開啟箱子看了看那火浣布的成色,點了點頭。自己動用內庫的火浣布折騰文人,是絕對不能走正經渠道向老朱討要的。自己想搞的大新聞驚世駭俗,不能讓身為帝王的老朱有半點沾染。否則文官們以為是老朱授意,那事情就要複雜了。

讓朱樉去從宮裡搶來,這就很好。反正這位二哥平素也荒唐慣了,老朱知道他是搶來送到皇莊這兒的,想來也不會當真怪罪於他。

順帶一提,朱肅之所以叫來朱樉,就是要他在缺少某些珍稀材料的時候,頂雷去宮裡“進貨”的。朱棣則是因為提領了錦衣衛,正好物盡其用,讓錦衣衛們在周邊做做保密工作。李景隆、徐允恭、朱守謙則是幫忙的,畢竟現在就他們三個學科學學的較早,做實驗的時候統計點資料用得上。

本來該讓三哥朱棡幫忙的。他雖晚學,但在自己離開應天的時候,水平已經與徐允恭相差彷彿了。只是不知為何,在自己回應天之前,這位三哥自請出京,現在還沒能回來。

“《列子》有云:周穆王大徵西戎、西戎獻錕鋙之劍,火浣之布。火浣之布、浣之必投於火、布則火色、垢則布色,出火而振之、皓然凝乎雪。”

“據說此布是紡自火鼠之毛。如此寶布,必然價值不菲。五殿下,這世上當真有能冒火的鼠麼?”徐允恭問道。

“什麼火鼠,不過是故弄玄虛。”朱肅不屑一顧。“這玩意兒是用石棉紡成的。石棉與礦物類似,自然不會著火。只是若是吸入肺中,危害甚大。”

“得虧這玩意兒產量不多,若是有人拿他來做衣衫穿,怕不是要得癆病。”

聽說這玩意兒會引起肺癆,朱樉和李景隆等趕緊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幾步。聽說這布能用火來洗,這兩貨還真生出過弄一些來做一身衣衫穿穿的想法。徐允恭也趕緊將箱子合上,對火浣布的那份好奇也煙消了。

自從學了科學之後,世間各種傳說及秘聞就變得越來越無趣。不過他很享受這種漸漸洞徹世間的感覺。

“殿下若是有暇,望過府一敘。家母甚是掛念殿下,先前得聞殿下駐蹕薊鎮與納哈出相爭,家母與家姐也是日夜擔憂。”徐允恭明顯是受了家人的吩咐,語氣有些彆扭生硬。

“……呃,本王知曉了。”朱肅老臉一紅。“徐大將軍尚領大軍未歸,我一個外男,終究不好貿然登門打攪。等大將軍歸來之時,必定要前往叨擾的。”

徐允恭點點頭,不再言語。

有了火浣布,朱肅又讓沈家採買來上好的綢布。市面上的絲綢發展至今,已經足夠輕便稠密了,倒也不用再勞煩朱樉去搶老朱內庫裡的皇家供物。讓護士營的女子們將大片絲綢縫合在一起,裡頭襯上火浣布,再調來雕金和鑄炮的匠人們弄出大號的火油噴燈,一個跨時代的龐然大物就這樣,在這個僻靜的山坳裡橫空出世了。

經過數次試驗、最後終於確定了效能可堪使用之後,一行人才鑽出了那處山坳。他們剛剛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親眼見證了一件劃時代的大事,故而人人面上皆帶著興奮之色。而此時距離棲霞寺文會的初七之期,已經僅剩區區三日了。

三日之後,棲霞寺。

棲霞寺坐落於棲霞山,為南朝古剎。其依據山勢層層上建,格局嚴整古樸。其香火素來鼎盛,在宋元之時,就是達官貴人、文人墨客、乃至商賈百姓所青睞的遊覽勝地。

今日的棲霞寺前,更是搭建起了一座巍峨高臺,臺下設有許多蒲團,一如當年孔夫子杏壇講學之狀。雖然還未到時辰,卻已有許多身著儒衫者端坐於蒲團之上,面露興奮之色。這一次的文會乃是士林盛世,據說會延請許多後進登臺,再由大儒們一一評講,點評當今儒生。大儒們還會親自講學,弘揚名教。在經歷了元初夷狄入寇的禍亂之後,這般規模的儒門盛事,那可算近百年來的頭一遭。

這般盛景,自然讓無數儒門學子們趨之若鶩。在這樣的大場面裡,若是能有幸得到大儒們的點評首肯,那可謂是一步登天,頃刻間就要名滿士林的。

就算無緣登臺,能親耳聽大儒們弘道,必然也會受益匪淺。

臺下眾儒生之中,亦有許多是國子監的監生。他們比尋常儒生所知更多一些,此刻不免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據說此次文會,乃是吏部詹尚書、呂郎中,戶部夏尚書等人所發起。那可都是當朝的諸位大人,甚至還延請來‘平陽三老’!這般大的手筆,只是為了與我國子監別苗頭……你們可聽說了嗎?”一名監生神秘兮兮的對鄰座的同窗道。

“何須聽說?猜都猜出來了!今上強令五皇子執掌國子監,朝堂上楊大人捨身力阻,卻被削職去官。五皇子年未弱冠,能懂得什麼名教大道?這不得誤了我等監生麼?諸位大人高賢,正是擔憂我等國子監生為其所誤,這才辦了這場文會,意在正本清源,不使我等日後的國家材梁為小兒帶入歧途……只怕往後國子監內的課是無甚好聽的了,此番文會我們可要認真聽講,莫要誤了諸位大人的一片用心啊。”

眾皆點頭稱是。只有一位老實監生若有所思。他思索一番,突然開口道:“當真如此嗎?今上乃是驅逐韃虜的雄主,聞說五皇子也是隱世名家之後,其才通神。此番赴北,更是以尚未弱冠之齡,立下了戰功。”

“真就會那般不堪嗎?”

“荒謬。”立馬有人出言駁斥。“豈不聞韓稚圭有言:東華門外唱名的,方為好男兒?”

“五殿下即便通些兵事,那也是難登大雅。難道在國子監教我等領兵不成?當今天下以後乃是治世,區區軍功,何足道哉?”

“他的弟子方希直口出胡言,正本清源,清的就是他的那些妖言。又如何能讓這些腌臢之物侵染國子監神聖之地?”

“我輩讀書人,當不畏艱險。今上一時糊塗,出此誤斷。諸位大人挺身而出,開此文會以明己心志,這才叫忠臣呢!”

他說的義正嚴辭,冠冕堂皇,不少監生聽得搖頭晃腦,大聲叫起好來。那老實監生思考一番,道:“既然如此,諸位大人又何不直諫?卻非要用這般遮遮掩掩之法?豈不是南轅北轍麼?”

“這……”那義正嚴辭、得意洋洋的文生頓時被噎住了。正巧此時諸位文人大儒開始入場,他忙咳嗽一聲:“且先噤聲!諸位高賢們來了。我等不可失禮。”

臺上,一眾文人們身穿儒袍,互相謙讓著上了座次。其一派君子之風,直叫臺下諸生心嚮往之。

諸儒上下高座,靜候開幕。隨著左司郎中呂本洋洋灑灑的一篇頌詞,這一次計程車林盛會,總算是正式開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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