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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症監護室呆了幾天,孫英禾終於轉危為安,命算是保住了,渾身的皮肉卻是慘不忍睹。
朱秘書自從收到了醫院繳費的通知之後三番五次地想讓孫震文過去看看他的親生兒子。
然而沉迷在李繼雲給自己構造的宏偉藍圖之中的孫震文卻連自己親生兒子這個人都忘得差不多了。
在收到自己秘書的訊息也只不過是冷淡的回應了幾句之後就把這件事拋諸腦後。
朱秘書看出了他的不耐煩也不敢再去催促,可是醫院繳費的簡訊卻還是源源不斷的讓朱秘書的手機接收到,他急的焦頭爛額卻無可奈何。
直到第三天,他才鼓起勇氣又來到了孫震文的辦公桌旁。
“總經理,現在少爺已經醒了,難道您真的不去看看嗎?”
孫震文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去就是不去。”
孫震文的聲音銳利,充斥著被人打斷的不快。
“只是,只是……”
朱秘書支支吾吾又感覺難以啟齒,見他這副樣子,孫震文就更加不耐煩了。
“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不要耽誤我別的工作。”
他扔下手裡的筆,審視著朱秘書驚慌失措的模樣。
“那邊需要繳費了,醫院剛才又給我發來的簡訊。”
朱秘書終於鼓起勇氣。
可回答他的仍然是孫震文不耐煩的話語。
“需要繳費那刷我的卡就好了,大費周章過來通知我幹什麼,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是不會去醫院的。”
看到那灘爛肉就煩。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是在心裡默默對著自己說的。
朱秘書卻惶恐不安的飛快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年輕的臉上寫滿了茫然。
“總經理也不是我想打擾你,只不過少爺那邊這次治療的費用實在是太過高昂,甚至需要您親自去輸入密碼。”
聞言,孫震文皺了皺眉頭,朱秘書恰到好處地拿出了醫院那條簡訊上顯示的賬單。
只是看長長的一排,孫震文就已經感覺到頭暈目眩。
這些錢甚至夠一個普通人兩年的工資了,倒不是他付不起這些錢,只是覺得把這些錢花在自己那個早已經治不好的兒子身上實在是浪費。
“真是掃興。”
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朱秘書,準備起身親自去醫院解決這件事。
眼看著他站起來,朱秘書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這下醫院終於不用催自己了。
孫震文大步流星地走出辦公室,朱秘書一遍擦汗一邊跟了出去。
車子早已停在樓下,兩人上了車後,司機輕車熟路的把這輛車開往醫院。
孫震文裝作不在意的詢問到。
“他竟然用了這麼多錢有沒有恢復的好看一點。”
說實話,朱秘書也不知道。
只因為那天孫英禾燒的焦黑的模樣是他第一個看到的,從此以後,他也不敢看了。
這次孫震文問起來,朱秘書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回答,只是模稜兩可的說道:“應該會吧,我覺得肯定會比以前好多了。”
孫震文冷哼一聲,索性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這鉅額的支出著實讓他有些肉疼,不過,轉念一想,他馬上就要當上龍國京城商會的會長了,到時候說不定有許多商人都上趕著巴結他,到時候自己再也不用為錢的事情發愁了。
他的眉頭舒展了些,道:“我覺得也是,都已經治療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應該毫無效果,一會兒我就去病房裡看看。”
朱秘書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自告奮勇先帶著孫震文去繳費。
“對了,醫生這兩天有沒有說什麼?他身上和臉上的那些傷口到底能不能恢復成原樣。”
雖然心裡已經不抱期望,但是孫震文卻還是問了出來。
“這,這醫生還沒有跟我說過,可能現在少爺才剛脫離危險,說這些也太早了一點,不過堅持治療,肯定會有效果的。”
他這話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孫震文當然知道,這是為了讓自己放寬心的託詞。
“你要是為了說這種話,那還是少說兩句吧。”
他索性不再跟朱秘書說話。
朱秘書也樂得自在,鬆了口氣看著兩側的車流。
到了醫院,許久沒來的,孫震文已經忘了兒子在幾層,最後還是朱秘書帶路,他才順利找到了兒子的新病房。
加護病房裡,孫英禾的臉上身上都纏滿了紗布,混合著青青紫紫的藥水卻還是掩飾不住下面滲出液體的皮肉,此時此刻兩人隔著一道玻璃門眼睜睜地看著醫生在給孫英禾換藥。
這樣的過程痛苦不堪,哪怕孫英禾已經被煙燻壞了嗓子,卻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這樣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瘮人,就連朱秘書都不忍心再聽下去。
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孫震文時,卻發現身邊的人早已沒了蹤影。
朱秘書轉過身才看到孫震文已經扶著一邊的垃圾桶乾嘔起來,好像看到了什麼慘不忍睹的畫面。
此時此刻被壓迫許久的朱秘書心裡突然生出了些許的快感。
他竟然也會有覺得自己的兒子噁心的一天。
“你,你不是說他也會恢復的時候嗎?他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一陣乾嘔過後,孫震文語無倫次的說道,兒子慘不忍睹的模樣在他的腦海裡面迴圈的放映著,讓他恨不得連胃裡的酸水都吐出來。
“總經理,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實在是不好意思。”
朱秘書滿眼歉意,恭恭敬敬地地上了手裡的手帕紙,孫震文氣憤地一把抓過,胡亂地在嘴上擦了擦。
“行了,快帶我去交費吧,交完趕緊走。”
孫震文罵罵咧咧的說道,緊接著跌跌撞撞的就往樓梯口走,根本不管朱秘書在後面喊他繳費根本不是往這個方向走。
房間裡的孫英禾似乎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他輕微的扭動了一下脖子,卻牽動了自己的傷口,每一次都能讓他痛不欲生。
不顧醫生的安撫,他還是固執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不知道是在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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