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九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章 什麼身份,官途:步步高昇,楊氏九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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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電視臺是省級電視臺,面向全國範圍播出。
他們和海東歌舞劇院合作的節目,是一檔歌舞類選秀節目,秦陽作為節目組安排的隱藏選手被邀請。
這類節目其實有著一套他們的流程,邀請秦陽主要是為了配合宣傳,其次則是現在秦陽身上自帶的流量。
導演在後臺安排著拍攝,因為秦陽是臨時增加的,所以他被安排在了頭一個,以方便拍攝。
秦陽見過很多大場面,全國性的舞蹈比賽,辯論賽,他都參加過,前者更是獲得了不少獎項,在面對這類節目的時候,也算是得心應手。
舞臺上的燈光耀眼,舞臺下是幾個評委,還有一群被邀請來的觀眾。
秦陽便在舞臺上,隨著音樂舞動。這一切都是很平常的,甚至可以說不過只是走個流程罷了。他更沒有寄希望於這次電視節目,能給他帶來什麼。
在體制內,最討厭的就是太出風頭,重要的在於穩定。秦陽最近出的風頭已經夠多了,如果不是因為所在單位的特殊性,怕是已經被領導所排斥了。
隨著舞臺上的音樂結束,臺下幾個評委的議論聲也傳進了秦陽的耳裡。
“跳舞跳得還是不錯的。”一位女性評委說道:“能看得出來,是有專業水平的。”
“也就是說,這是專業演員了?”鄒立波搶過話頭。
鄒立波是滬上電視臺的主持人,在圈子裡以毒舌出名,主持的脫口秀廣受歡迎。但是這個人秦陽不太喜歡,在他看來,這人有一股子公知的氣質。
“不如讓他自我介紹一下吧。”一位歌舞團的專業評委開口道。
“你,自我介紹一下。”鄒立波翹著蘭花指,指著秦陽,一甩頭說道。
誇張的動作,讓秦陽面具下的臉一皺,但還是開口說道:“各位評委好,我的職業是舞蹈老師。”
“舞蹈老師?也就是說你是專業出生?你難道不知道這選秀節目是面向素人的嗎?”鄒立波一連串的問題轟出。
“不知道。”秦陽是被節目方邀請的,提前也做過準備,當然是知道這些的,只是挺討厭這人的語氣,便如是說道。
“你參加選拔,也不仔細看條件,你這是什麼態度?”鄒立波自以為抓住了話柄,再次問道。
節目對秦陽是有劇本的,他本來是按照劇本來,走個流程就行了。但是鄒立波這個人卻從來不是個講規矩的,拿著自己的一套,自以為看清了世界的真相。
連番話術砸下來,讓鄒立波很是得意,他看著秦陽開口道:“規矩就是規矩,你,我不透過。”
按照劇本,秦陽本該是全票透過,最後暴露出專業演員的,獲得過國家級獎項的身份,然後以指導嘉賓的形式,再參加兩次節目。
可鄒立波直接打亂了節目的安排,讓現場情況有些不好收場。此時的導演表情也很不好看,在耳麥中不斷提醒鄒立波,要按照劇本來,但鄒立波因為自己是邀請嘉賓,直接無視了導演的提醒,靠在座椅靠背上,看著秦陽。
雖說這段可以剪掉不播,但是眼下的情況,確實讓整個節目有著進行不下去了。
“鄒立波評委。”
“叫評委老師。”鄒立波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道。
秦陽不管他,繼續開口道:“這檔節目是面向素人的沒錯,可什麼是素人?”
“平常人,普通人,就是素人。我只是個舞蹈老師,我不是普通人嗎?”
“秦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鄒立波站起身來,腰胯一扭娘們唧唧地開口道。
“我是什麼身份?”秦陽反問一句。
“你是幹部,是黨員,這是俗人嗎?”鄒立波問道。
“這不是俗人嗎?”秦陽反問一句,同時把握住了話頭,繼續開口道:“鄒立波同志。”
“我不是你的同志,我不是黨員。”鄒立波一語落下,在場眾人多不覺得有什麼,但秦陽等少數幾人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鄒立波這人向來口無遮攔,以什麼話都敢說著稱,秦陽摘下了面具,看向他,聲音嚴肅了幾分。
“鄒立波,你我都是在企事業單位工作的,我們出門在外,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單位形象。你說出這話,可要想清楚了。”
“輪不到你來管,這是我作為公民的權利,說什麼是我的自由。”
其實鄒立波這話說得沒錯,如果是在私人企業工作,說這話無可厚非。
但企事業單位不同,無論這個“自由”的口號叫得再響亮,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不能叫,也不可以叫。
輿論戰線,是意識形態戰線的分支。代表著意識形態導向。一個國家是以什麼意識形態為核心,是需要被把握的。自由不是不能叫,這是人的基本權利。但什麼是自由,是和大漂亮國一樣,持槍,但是犯罪率飆升?還是和我們一樣,最大限度地保障人民的安全。無論是哪種,都是有一定犧牲的。
在鄒立波的語境中,“自由”是大漂亮的自由,秦陽聽得出來。他沒有反駁鄒立波的自由,他知道這一段說出來,很大可能被剪掉,所以他便沒什麼顧忌開口道:“我們的國家是一個整體,我們的工作是在國家單位,我們是為國家服務的。而國家的主體是人。鄒立波你要清楚,你出門在外,來到我們海東,代表的不是你個人,而是滬上,是滬上人在外的形象。”
“秦陽,你別給我扣帽子,我只代表我自己。”
“你的社會身份是什麼?”秦陽反問一句,而後自問自答道:“滬上電視臺的主持人,欄目負責人,是範巖歸省委宣傳部管理的。”
“輪不到你來說。”鄒立波嘶吼道,轉頭看向導演,說道:“他這是來錄製節目的態度?導演,這節目我不拍了。”
可是他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那頭是他的上級。
寥寥半分鐘,他就冷了下來,只惡狠狠地看著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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