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晨起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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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不知何時,徐令壓根不想起床,顧迢好幾次想要掙扎著起來,又叫他拖進被窩裡,小狗抱骨頭似地抱著她。
“一會兒娘該說了。”
“有我呢,她說也說不到我頭上。”
“我還要起來做早飯……”
作怪的手又順著她肚兜往上面滑,顧迢紅著臉小聲說著,卻沒有掙扎的意思。
徐令心滿意足地摸到自己想摸的地方,發出一聲喟嘆。
明明上輩子自己也有,也摸過,怎麼就是不如顧迢的好?
“別嘛,娘又不是不能做。你陪我說說話,我在外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徐令委屈巴巴地看著顧迢,她總算心軟,“好吧,那再睡一會兒,外頭下雪了呢。”
“下雪好冷,不想起床。你平時在家,也別總想著什麼都自己幹,徐平徐安年紀都大了,也該學著乾點家務活,什麼做飯啊刷碗啊,你教教他們,讓他們做。”
顧迢輕笑,摸著徐令的胡茬,“哪有叫小叔子做飯的道理?安安倒是經常幫我打下手。”
“男人不會做飯,以後連媳婦兒都討不到。”徐令舒服地眯著眼睛,脫口而出。
顧迢樂不可支,“那你會做飯嗎?”
“額……也不能說不會,會的不多,反正餓不死人,我會吃。”
提起吃,徐令就來勁了。前世孤身一人,沒啥特別的愛好,就是好吃,尤其是上大學那會,肚子裡跟住了個饕餮似的,一個月生活費全用在吃上了。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她都吃過,也能說個一二。
要不然怎麼給得月樓掌櫃送菜時展露一手呢。
說到吃的,徐令就道:“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我想給家裡買點豬肉回來,再買一隻羊,雞鴨家裡有,你看怎麼樣?”
“好呀,買一些,過年炸肉丸子、紅燒肉,放著也能吃很久,羊肉怎麼吃?”
“烤著吃、涮著吃都行。”這裡的羊肉都是吃草的,不像前世那樣大多是飼料羊,味道特別好,徐令還特意買了一些花椒之類的香料,都在空間裡放著呢。
“讓我爹給咱挑羊,我家裡從前也養過,要不咱們家也養點豬和羊?”
“不行不行,平時我出遠門不在家,家裡就你們幾個,羊要吃草,豬要煮豬食。你手腳勤快,看見活就要幹,我可不想回來見你累的不能過,咱們就買著吃吧。”
要是徐令啥時候能在家久一些,倒是可以養些牲畜,他來幹活就行。
顧迢又笑彎了眼睛,抱著徐令的脖頸貼的近一些。
“叫咱爹買兩隻羊,給他家送一隻過去,豬肉到時候我也多買些,你叫爹孃別買了,從這邊拿就是。”
“好。”
徐令似乎想到什麼事情,突然不說話了,手卻在從上面滑到下面,在顧迢曼妙的臀線上撫摸。
顧迢呼吸似乎都熱了幾分,貼著徐令想要躲過他的手,又不亞於送羊入虎口。
“你在想什麼?”
徐令嘆口氣道:“我突然想起來,我找孫寶堯買的那些地,到時候離家也是無人耕種,總不能麻煩咱爹和大哥,太累了。”
他家裡更別說了,總不能指望徐氏和範世清還有徐平徐安去耕地吧。
徐氏從前苦日子過多了,身子不太好,範世清身子也不怎麼靈光。
徐平徐安還沒長大。
徐令是真的缺人手啊。
顧迢卻道:“這事兒簡單,找佃戶給咱種就行了,我爹也提過,要是地多了,沒人給咱種,咱們找戶沒地的人家,讓他們來種,一年收點租子,也能省去不少麻煩事。”
“這主意好,去哪找佃戶呢?”
“咱村裡不就有麼?”
顧迢給徐令講起村裡一戶姓陳的寡婦,從前帶著倆兒子逃荒,改嫁給他們村裡一個打漁為生的鰥夫。
那老鰥夫家裡也有兩個兒子,等他死後,陳寡婦和她倆兒子被趕出家門,人家不願把田地分給他們。
陳寡婦的兩個兒子就靠給人家當長工幹短工,農閒時蓋房子,農忙時割稻子,什麼活都幹,才攢出一條烏篷船,母子三個就生活在船上。
陳勝陳澤兄弟倆如今一個二十,一個十八,連快地都沒有,更別提娶媳婦了。
眼看著年紀越拖越大,陳寡婦急的要跳河,說都怪自己拖累倆兒子。
這事當時在村裡鬧的還挺大的,顧迢一說,徐令也就想起來了。
“上次給咱蓋房子的人裡有個叫陳勝的……”
“就是他。”
徐令腦海中浮現出陳勝的模樣,黑瘦黑瘦的,像是黑杆子一樣,不怎麼說話,幹活吃飯倒是很利索。
兄弟倆都年輕力壯,不過要是把家裡地租給他們,可靠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們來村子也有十年了吧,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
“既然在這裡沒有地,怎麼不回老家去?”
“誰知道呀。”
“那行,回頭我去接觸一下。”
“唔……”顧迢驀然睜大眼睛,雙手無力地推攘徐令,“你這人……”
徐令嘿嘿笑著,水蛇一樣纏過去,“現在天還早呢。”
早個屁!
徐令拉起被子蓋住二人,紅浪翻滾,春光正好。
……
“吱呀”一聲,徐令用木棍支起窗戶,探出頭猛地呼吸一口凜冽新鮮的空氣,外頭樹枝上的鳥兒被他嚇得四處飛散。
院子裡顧利田來了,和範世清正在說些什麼,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徐平徐安大聲讀書的聲音。
瞧見徐令探頭,範世清連忙道:“村裡人來了,現在給他們算賬嗎?”
徐令一邊穿衣,一邊道:“算!我這就下去。”
說罷,也沒關窗戶,給屋裡通風透氣。
帳子後頭,顧迢渾身痠軟無力,白皙的頸子上點點青紅,徐令連忙走過去小聲道:“你先別起來,再睡會。”
“我不睡了,這像什麼樣子?”顧迢秀眉輕簇,嗔怪地推攘徐令,這人真是…荒唐。
徐令也覺得自己著實荒唐了些,愧疚道:“也都怪我,下次不敢了。”
顧迢哪裡是真的怪他,可又不好解釋。
抿著唇,捏著拳頭輕輕捶打徐令。
“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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