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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對柳娘絕無半分男女之情。

廢話,她本來就是女的。

喜歡上顧迢,一部分是因為顧迢是她的責任,她既然打定主意要與顧迢過一輩子,就要接受和適應。

另一部分是顧迢很好,她確實喜歡顧迢。

可再要她三心二意,三妻四妾,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就算柳娘對她有意,她心中也只有愧疚,還有就是想補償柳娘,報答她在自己重病那幾天悉心照顧。

若是沒有柳孃的照顧,他一個人發燒重病,只怕死在屋裡都沒人知道。

徐令這人一向秉持著一個原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正等他賣秋梨膏賺夠錢,就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把秋梨膏方子分給柳娘,也不耽擱他自己賣啊。

所以徐令看穿了弟弟妹妹的心思,也只是搖搖頭,沉浸在做秋梨膏中,沒有解釋的打算。

徐令一直忙活到子時,更夫在小巷子中敲鑼提醒,才終於熬完一大鍋秋梨膏。

徐平徐安不怎麼熬夜,早就睡著了。

徐令把秋梨膏裝罐搬回屋裡,又悄悄從空間弄出來一些梨,填補空缺。

忙活完,徐令這才洗臉洗腳,哈一口熱氣搓搓手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徐平躡手躡腳地起床,從徐令身上翻過去時,徐令醒了。

給徐平二十文錢讓他出去買些早點回來,徐令起身刷牙,整理東西。

吃罷飯,徐令給弟弟妹妹留一百文錢,讓他倆自個留在家中吃飯,莫要亂跑,他則要出去賣秋梨膏。

徐平徐安一口應下,徐令不放心,又去前院茶鋪請柳娘幫忙分心照看一下,柳娘也同意了。

徐令這才放心離開。

他先前走街串巷是用簍子裝秋梨膏,如今鳥槍換炮,有板車了,徐令自然用板車來裝。

誰知道在外面吆喝一上午,竟然只賣出去兩罐。

徐令百思不得其解,他從東城門走到西城門,足足繞了大半個圈子。晌午頭豔陽正盛,徐令買了兩個饅頭坐在河邊邊吃飯邊想原因。

街頭行人熙熙攘攘,偶有幾個瞧過來的,很快又收回視線。

一上午沒賺到多少錢,徐令有些急了。回家之前他想著憑藉那幾天賺幾十兩的能力,他這次回來定能很快賺夠錢,回去還債再蓋屋,怎麼也夠了。

誰知道剛回來就受挫,讓他不禁有些後悔大手大腳把錢花去不少。

徐令賣不出去秋梨膏,只好先去魯木匠鋪子裡討自己定做的架子,把架子放在板車上推到無人的角落,趁四下無人收回架子。

徐令打算今日先不賣東西了,找個地方把空間給騰一騰。

空間有限的土地上被種滿了四時的蔬菜,他收購的梨子,買的東西,都囤放在角落裡,有了架子就能收拾整齊了。

徐令推著板車朝家走去,路上經過一座石橋,看到橋上有個瞎眼的老頭正在給人算命,那老頭也姓徐,帶著布幡上頭寫著“徐半仙算命”。

看起來逼格滿滿,還真有幾個人圍在他面前等他給自己算。

徐令腦中靈光一閃,可惜閃的太快,他沒抓住,只好停在那裡靜靜看了一會兒。

石橋下的小河,河面波光粼粼,停泊著些許的船隻,船上有男有女,倒是悠閒自在。

徐令還看見一個老熟人,他賣印字梨時,請過一個叫羅成的讀書人給他寫紅字帖。不遠處的船上坐著幾個青衫讀書人,其中一個站起身,對著兩岸柳樹大聲吟些酸詩。

羅成坐在船艙裡,縮著脖子,另外幾人似乎在調笑他什麼,逗的他求饒不已。

徐令四處張望,打量著形形色色的人,單純從每個人的外在打扮,便能把一個人的身份猜的八九不離十……

身份!

徐令眸光一閃,一拍大腿,“我去!”

他只顧著用板車拉的秋梨膏多,可又不是去批發賣貨,用板車拉的商販,和一個手持布幡,裝成高人的賣藥商販,哪個能把貨物賣出高價?

當然是後者啊!

就算他的商品再好,也不過是用梨熬出來的糖膏,又不是真的白糖蔗糖,若不是披著半吊子江湖術士的皮,哪裡能賣的那麼快呢!

徐令想到這點,連忙找空地把板車收回去,繼續用揹簍揹著秋梨膏,走街串巷地叫賣。

下午賣出去的秋梨膏,果然比上午多太多了!

傍晚,徐令去了富人區。

和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不同,在這幾條街住的人非富即貴。紅朱門,石獅子,有時還能見到門前牌匾上寫著X府。

只可惜這裡不許商販經商,徐令剛進去沒一會兒,便被僕人驅趕走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徐令自個小聲嘀咕著,把自己給逗笑了:“死者為大。”

不過很快,徐令就發現可以鑽的空子。

他見有些人從羊腸一般的小巷子繞進去,便也好奇地跟了過去,結果就發現這些富貴人家家家戶戶都有偏門。

這裡是丫鬟僕人常待的地方,有些膽大的,直接開著後門,向外頭張望。

一個小丫頭看見徐令,眼睛一亮,小聲喊道:“欸,你是賣什麼的?可有泉州的雙面錦帕?”

那是什麼?

徐令聽都沒聽過。

他隔了些距離,老實巴交地道:“我是個賣止咳糖膏的,沒有你要的帕子。”

女孩年紀不大,眸子裡的光都黯淡了,撅著嘴跺腳道:“你們怎麼什麼都沒賣的?那還賺什麼錢?”

徐令連忙追問道:“你說的那個雙面錦帕,要去哪買?”

“去哪?自然是泉州啦!”

女孩嗆著鼻子,似乎很是嫌棄徐令的見識短淺。

徐令有些好笑,“既然只有泉州能買,你為何為難我們這些小小腳商,不去那裡買呢?”

“你……”女孩圓臉圓眼,慍怒地睜大眼睛,“本姑娘是在給你出賺錢的主意呢,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她大半個身子從門後探出來,叉腰趾高氣揚地對徐令道。

徐令見她身上穿的衣服,手腕上戴的玉鐲,還有那滿頭珠翠,便知道她不可能是個丫鬟。

說不定是哪個想見世面的主子小姐。

徐令漫不經心地答道:“不知道。”

說罷,抬腳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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