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臺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章 認命與救人,穿成炮灰對照組,女穿男養崽種田,鹿臺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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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接著一個的噴嚏,直打的徐令頭腦發昏。

他穿好衣服開啟門,才發覺外面地面溼了,秋雨乍起,吹落一院子的竹葉。

現在還在下著濛濛細雨。

徐令沒有傘,也不想冒著雨出門賣東西,吃力不討好,萬一把他凍的病重,吃藥費錢還是小事,他也不太信任這裡的醫術。

決定今天不出去了,徐令便燒一壺熱水從空間裡掏出打包回來的驢肉燒餅,就著熱水下肚,發了好些汗,他連忙又閂上門,跑回被窩裡裹著。

忙裡偷閒,這些時日徐令一直跑來跑去,有時候連續兩天都沒放睡個整覺,如今突然閒了下來,反而覺得有些難受,這一天得耽誤賺多少的錢啊!

不過換個思路想,也不能這樣算,傷了身子才是真的划不來。

就算是社畜,還會有個單休呢。

徐令安慰著自己,迷迷糊糊地竟然又睡了過去。

他還想著那個夢,竟然又回到了夢裡。

一點喜意都沒有的夜裡,顧迢躺在那張靠窗的破床上,下面墊的是乾草,她背對著徐令,蜿蜒的身體曲線就那樣展露在他面前。

下凹的是腰身,上凸的是……她纖細的兩條腿緊緊地蜷縮著,她身子還在不停地抖動,像是在哭泣。

徐令靜靜地欣賞著眼前的畫面,月光也識相地從窗戶照進來,剛好打在她身上。

他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褻瀆情慾,只有著欣賞和憐惜。

她一直在哭,哭也不敢哭的大聲,生怕招來了餓狼。

徐令坐在床邊,一隻手撐著身子,湊過去另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聲音很輕,像是帶著歉意道:“你別哭了。”

顧迢驚嚇地回頭,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胸口也在上下起伏,她紅唇微張,尚未說話,一連串的淚珠子像斷了線似的順著她冰涼的臉頰滾落。

直到洇溼她身上的襦襖。

徐令喉結微動,他伸出手,輕柔地順著她淚珠往下滑,直到修長如細竹的兩隻手指夾住她領口的盤口。

顧迢怕他,不敢與他接觸,又不敢太過分地掙扎,只能仰著頭,儘量躲避他,她怯怯地望著他,眼中的淚就沒斷過。

她嘴唇都咬的發白了。

徐令手指停留在盤扣那裡,另一根手指試探地觸碰她的脖頸。

怎麼會有這麼細膩的面板呢,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她好軟,好香啊……像是能被人一手捏進懷裡仔細摸索,任人擺佈宰割。

徐令已經意識到這是夢了。

現實中的顧迢沒有這麼乖,她怕自己,也不敢輕易靠近,他甚至沒怎麼直勾勾地打量她的模樣,就記得她那雙冷冰冰的杏子眼,還有裡面化不開的憂傷。

知道是夢,也有點不想醒來,徐令內心深處有點想知道,繼續做下去,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魚水之歡嗎?可他從來沒做過這些,也不知道該怎麼弄。

身體裡的經驗,根本不是他的經驗,看一百遍的小電影,實踐起來也總是生疏。

夢裡顧迢沒有抗拒他的手指,他便變湊為跪,顫抖著手指,一邊解她的扣子,一邊顫著聲音安撫她。

“我不打你,你別怕我。”

假的顧迢不哭了,徐令親她側臉的時候,她順從地偏過半邊臉,露出天鵝絨一般細膩白皙的肌膚和頸線,難耐地閉上眼睛,顫抖的睫毛像是欲飛的蝴蝶一般翩躚。

她鼻樑直挺,還有一點輕微凹陷的弧度,面板上細微的絨毛在徐令面前都清晰可見。

原來她鼻側有一顆小痣,右眼內側眼角也有一顆。

徐令瞧的再仔細不過,慢慢地,竟把她抱在懷裡,像是欣賞玉捏的瓷器一般仔細看了個遍。

懷中的人漸漸軟了身子,像是貓一樣膩在他懷裡,撒嬌似的鼻音哼哼唧唧,沒過一會兒,好像真的變成了貓,在他耳邊嚎叫起來。

徐令睜開眼,外頭還在下雨,竹林颯颯作響,他揉了揉有些疼的後腦,只覺得眼睛四周也“砰砰砰”地跳。

徐令又發了會呆,才“啊啊啊”地叫了幾聲,“他爹的!老子是女銅啦?”

不,不對,他現在是男的,怎麼也算不上“女銅”。要是是“男銅”,那顧迢似乎更慘了。

好吧好吧,這樣也挺好的。

現代的靈魂接受現實就是快,等徐令接受之後,他立馬嘿嘿一陣狂笑,“剛變女銅就有美女老婆!”

爽死誰了他不說!

顧迢性格好,不僅性格好,長的也正是徐令喜歡的那一款,模樣清清冷冷的,卻又不難相處,美人就算有點小性子,那也是錦上添花,只會惹人喜歡。

生病了,又想媳婦,這讓徐令恨不得趕緊放晴賣完東西回家去。

不過就算要回家,也得給顧迢買點禮物送回去,他要做個疼老婆的好“女銅”!

“柳娘!柳娘!你就跟我走吧!從了我有什麼不好的?我不會打你,我娶你進門,家裡錢都給你管!”

“劉大哥,不,咱們不能這樣,我嫁過人,你家中也有妻子,咱們怎麼能這樣呢?”

外頭突然傳來人說話的聲音,被風送到徐令耳邊。

他聽著熟悉,好像是隔壁柳孃的聲音,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連忙穿好衣服下床,開啟一邊窗戶豎耳傾聽。

外頭還下著雨,風呼呼地吹,他聽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柳娘生的貌美,今日下雨,茶鋪茶客不多,竟然有一色胚客人闖入茶鋪想要非禮柳娘,還苦口婆心勸她跟自己私奔。

柳娘當然不願意,但她一個弱女子生怕惹怒那人,只好兜著圈子拒絕。

徐令登時就怒了,作為鄰居,柳娘有難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更別說柳娘該是一個弱女子。

“他孃的!”徐令的火氣立馬就上來了,提著攪拌秋梨膏的木棍冒著雨闖到前面茶鋪。

一掀開竹簾,只見一賊眉鼠眼的男人把柳娘抵在牆上要親她,一張肥頭大耳的豬臉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徐令喝道:“你這賊人!光天化日的是要幹什麼!”

那正求歡柳孃的馬商被嚇得一哆嗦,一看見徐令手中提著木棒,二話不說抱頭鼠竄,竟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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