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秋梨膏和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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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藥堂出來,徐令捂著癟了一大截的荷包,內心在瘋狂滴血。
如果這次創業不成,只怕他又要重新來過了。
回家後,徐令躲進自己剛租的小別院子就開始忙活起來。
先從空間把梨拿出來,洗乾淨放到竹編簸箕上曬乾淨水,梨去核放入瓷盆中,用棒槌把梨搗碎出汁。
光是這個過程,就複雜又漫長到讓徐令想要放棄。
他想熬製秋梨膏,上輩子這玩意正火的時候,他閒來無事也跟風在家做過,知道所需材料和步驟。
徐令從藥堂買了三十克川貝母,一些羅漢果,還有生薑大棗和百合,便花去二百文錢。
梨子榨出汁水,用洗乾淨的麻布過濾殘渣,得到一大盆甜滋滋的梨汁,倒入陶甕,然後紅棗切片生薑切絲,其他中藥材各放少許一同加入。
徐令燒火起鍋,把提前買好的柴火劈成小塊小塊,守在鍋前等著梨汁熬開。
這個過程同樣是漫長的。
不過徐令剛好忙裡偷閒,把東西清洗乾淨放到一旁,坐在小方凳上削著木頭。
炊煙裊裊,從無人居住的竹林別院中升起,隨著那炊煙而來的,還有一股特別的清甜氣息,聞著甜滋滋的,彷彿能沁到人心裡頭去。
別院前頭的茶鋪裡,一塊藍色布幡上頭寫個“柳”字,用竹竿撐著立在門前的柳樹旁邊,隨風在半空中飄揚。
樹下頭擺放著三五張木頭桌子,主人家一看就是勤快的,每空一張茶碗,便有一個靈巧的身影伸出一隻細白柔軟的手,潑去碗中剩餘的茶水,回收空碗。
“柳娘子,許久不見,你身段怎麼越發的好了,怕不是沒少被你家男人滋潤吧!”
男人們交換著彼此都懂的眼神,目光肆無忌憚地停留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被叫做柳孃的女人身姿綽約,柳腰細的像是一擰就斷,酥胸翹臀,比著秋季豔陽天的好天氣都要出彩幾分。
被男人就著茶水打趣,她不僅不生氣,面白的小臉上一雙杏子眼微微一勾,便讓人心頭升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喲,李大官人怎麼就盯著我身段好不好,莫非是你家娘子沒被你滋潤好?”
她眼睛一擰,嬌笑著躲過一隻隻手繞到茶鋪後頭。
茶鋪陳設簡單,不過幾張桌子,幾個爐子,爐子上燒著水,後門的櫃子上放著七八種茶葉。
一碗茶不過三五文錢,不圖味道有多好,至少這裡的賣茶娘子模樣俊俏風流,又天生一副好脾氣,總是惹得馬頭街的商人不嫌遠繞到這小巷子裡頭,厚著臉皮也要討碗茶水喝。
柳娘早已習慣了這些渾人的玩笑話,收了碗,也沒人叫添水,便坐在爐子後頭歇腳。
漸漸地,有人聞著空氣中那股子甜味了,好奇問身邊人道:“你們聞著沒有,什麼東西好香啊!”
“這兒有做飴糖的人家?”
“沒聽說啊!”
喝茶的客人議論紛紛,柳娘心裡頭也奇怪起來,以前可從來沒有聞到過這股味道。
這味道不僅沒有散,反而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濃郁,更加甜香,惹得茶客更加好奇起來。
這些人不忙的時候就很清閒,除了在漂亮小娘子跟前打發時間,也沒有別的好去處,他們要守著這裡的牲畜,力圖花最合適的錢買最好的牲畜。
人一閒,好奇心就重,非要打發柳娘尋著味去找一找是誰家在做糖。
“柳娘,這味兒聞著像是從你家院子裡傳來的,你們院子裡住的還有會熬糖的?”
柳娘柳眉微蹙,染的通紅的小嘴一撇,活色生香,暗沉的茶室似乎都亮堂起來了,她道:“哪能啊,那一家子除了會生孩子,哪裡會熬糖?要是有這手藝,還能住在這不成?早搬去東大街了!”
馬頭街可不是什麼好去處,這裡牲畜味經久難散,走在路上臭死個人,住的久了,似乎身上也染了味道。
不過客人的話倒是提醒了她,柳娘又道:“昨日牙行領了個人來,也沒瞧清模樣,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做糖呢。”
“院子裡來了個男人?”
“哎呀,這下被人登門入室了,你這般漂亮,難道你男人就不怕麼?”
柳娘鼻子裡哼氣道:“他怕?怕什麼,我還能紅杏出牆不成?他若是怕,就不該叫我在這裡頭賣茶,叫我可憐見的成天被你們打趣,也沒見他動你們一根手指頭!”
她罵了幾句,好似生氣了,“騰”地站起身子,“別吵了,我去後院瞧瞧是不是他便是了。”
說罷,她便掀開茶鋪後頭的暗簾,穿過去,不一會兒就到了西院門口,院子裡種的有竹林,影影綽綽能瞧見一個男人正在爐灶前忙活。
瞧不清楚模樣,那人還在哼著歌嘞!
聽聲音,年紀肯定不大。
柳娘心生好奇,大著膽子沒打招呼就走了進去,靠的近了,便看見一個模樣端正的年輕男人正在陶甕裡攪拌什麼,那甜膩膩的香氣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好香啊,你在做什麼?”
一道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徐令被嚇了一大跳,手裡頭的木棒都差點丟了,“誰!”
他猛地回頭,一張迤邐的臉便撞到他眼睛裡,眼前女子不過十七八歲大,上身紅衫,淡色半臂掛在手肘處,下身水綠色的長裙,端的是豔麗無雙。
饒是徐令上輩子見過不少的美女,眼前的女子也能算的上數一數二。
她見徐令被嚇到了,捂著嘴咯咯地笑,杏眼彎成月牙道:“對不起啊,嚇到了你了麼?我叫柳娘,和你還是鄰居哩,我在前頭開了間茶鋪,客人都問院子裡是誰在熬糖,央著我幫忙來看一看。”
她渾身都透著鮮活的生命力,又嬌俏又活潑,徐令見是個女孩子,便放下心來,也不忍責怪她。
搖頭道:“無礙,只是下次你可別這樣嚇唬別人,我怕人家沒病也被你嚇出病來。”
柳娘聽不出他話裡的幾分埋怨,又笑的像銀鈴一樣,她湊的近些,探著頭看向陶甕裡熬的粘稠的東西,好奇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在做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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