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本來就只有你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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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短暫卡頓,“我……”
然後,肖靳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把話說出了口:“我們談過戀愛,後來因為我的問題,我們分手了。”
不僅談過,還分手了。
舒心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驚到,“那你現在是……”
肖靳接了她的話,語氣誠懇又認真:“我是為她回申城的。”
舒心有些不知該怎麼回話,只是把薛宜的情況以平常的口吻反饋過去:“她現在不是很好。”
電話那頭緊張的語聲不似作假:“你們在哪裡?我現在過來。”
舒心回絕:“不用了,我不確定一一現在是否想見你,我沒有辦法幫她做決定,但我會平安把她送回家。”
肖靳安靜數秒,最終妥協說:“嗯,我明白,你們到家後麻煩給我報個平安。”
“好,那我先掛了。”
梁書聽她說掛電話,替她收起手機結束通話,為難地看了一眼還在邊哭邊罵人的薛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打車先送一一去我那吧?”
薛宜這個狀態,回家恐怕會嚇到她父母,還不如等第二天清醒了再回家的好。
舒心犯難,她已經跟江然說好等會兒來接她,但梁書一個人肯定搞不定醉酒的薛宜,可是如果她不跟江然打招呼就自己回家顯然不太好。
可眼下這個情形,喊他來接似乎更不好,她有些後悔一開始給江然發資訊了。
就在她進退兩難時,江然的呼喚聲從她右側花架邊響起:“心心。”
驟然看見江然出現在眼前,舒心一驚,手上的動作便鬆懈了些,薛宜掙脫開束縛,抬起頭“吧唧”一口親在她臉頰上。
江然眼眸隨之一深,涼涼的目光輕飄飄地從薛宜身上劃過,她雖然已經醉酒了,但不知為何,還是不適地轉了下身避開了他的目光。
梁書見狀,連忙接手薛宜這個不穩定因素。
舒心尷尬起身,“她喝多了就會這樣。”
江然拿起她放在桌面上的包,牽起她垂落在身側的手,輕輕捏了捏她虎口上的軟肉,“我送你們回去吧。”
舒心被他暗地裡的小動作勾起一絲羞意,但又不好當著朋友的面縮回手,免得下他面子。
便指著薛宜說:“我朋友的行李箱還放在那輛車上,我去給她拿過來。”
江然伸手問她拿了車鑰匙,抬步前說:“我去就行,你們先上車。”
等舒心和梁書費了大把力氣把薛宜弄上車,又給她繫好安全帶,坐在座椅上大喘幾口氣後,江然也拎著箱子過來放到了後備箱裡。
江然坐進駕駛室後,舒心才反應過來帳還沒結,手剛碰到車門,就聽他說:“我結過了。”
“這……”舒心躊躇怎樣才能把話說得好聽,又不會令江然不高興。
她覺得一碼歸一碼,在家用上他多花一點錢她可以接受,但讓他給她們好友聚會買單總歸不好。
江然看出她的顧慮,繫好安全帶,抬手在她頭上揉了揉,跳過話題問她:“去哪?”
舒心也不欲在車上與他討論關於錢的事,從善如流地答道:“去秋水雲麓。”
梁書默不作聲地坐在後排,安安靜靜地乾了這碗狗糧,期間還羨慕地看了兩眼徹底醉睡過去的薛宜。
心道,她為什麼在車裡,她應該在車底。
舒心把她們倆送回梁書的公寓,回到家先給肖靳發了資訊,隨後脫力地躺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長舒一口氣。
一路跟著她上上下下幫忙的江然走到她跟前,俯身望她,“累了?”
舒心皺起鼻子,肯定地點點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今天真的麻煩你了。”
矜貴如他,卻被她當司機使喚了一晚上,來來回回地跑了幾個地方,花費了不少時間。
柔軟的沙發單邊凹陷進去,江然屈著一條腿壓在她的左腿邊,伸手在她左側臉頰上揩了兩下,表情深斂,讓人看不出情緒。
語氣卻溫柔如水:“心心,我希望你能多麻煩我一些。”
舒心眼睛裡的光不自覺地晃了下。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向她提這樣的要求。
她一直認為自己挺獨立的,從讀書開始就是,能不麻煩舒韻就能解決的事,她絕對不會開口。
但當真的出現一個人這樣關心她,把她的事排在首位去對待時,她才發現,原來她也是需要這些的。
需要被人關心,需要被人疼愛。
舒心抓住停留在她臉頰上的那隻寬厚的手,眼睛笑彎成一道月牙,她說:“我儘量。”
夜燈下,女人絢爛清麗的笑顏,和唇角上揚的弧度,都好像一道無聲的邀請,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忍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湊過去含住了那顆飽滿的唇珠。
舒心臉上的笑容猛地收起,抬手推搡著他,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你怎麼還偷襲?”
她推搡的動作沒什麼力道,江然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不得不和他貼得更緊。
唇上的力度加深,薄唇揉捻而過,直到親得舒心喘不上氣了才微微分開,他的黑眸直抵在她眼前,輕笑間帶著一絲痞意,“別人可以偷襲,我不可以?”
“誰偷襲了?”舒心說完,緩緩地從這場突襲的親吻中回神,想起了酒後不受控的薛宜。
她抬手摸了摸被江然揉搓得有些發紅的臉頰。
難怪從剛才開始他的手就一直在她臉上摩挲揩拭著,原來是在擦除薛宜留下的痕跡,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女孩子親一下都不可以?
江然看穿了她眼中的意思,開口定音:“不可以。”
他扣著舒心的下巴抬起,在唇靠近前,霸道地說:“心心只能被我親,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這個親吻就像他說話時的語氣一樣霸道,說是親,不如說是吮咬。
那顆嬌花似的唇珠被他反覆吮吸摩擦過,紅的發燙。
在江然再次鬆開她時,她嚇得抬手捂住了嘴巴,小臉爆紅,委屈巴巴地彎下眼睛,替自己辯解道:“她喝多了,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而且,本來就只有你親過。”她很難為情,後面的聲音越說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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