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讓我再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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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她保證的江然並不覺得有多開心,反而更加鬱悶了。
她只是保證了她對婚姻的忠誠,至於這場婚姻的物件究竟是他,抑或是其他任何人,她都會一樣的保證。
她這麼說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這個人,是不是江然,不重要。
他突然想起,那份對她而言很重要的婚前協議,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為何重要,她只是想要給這份婚姻多一個保障。
“我沒多想。”江然牽著她的手,護著她上了車,說:“回家。”
回家路上,車子裡是長久的沉默,舒心看向他,總覺得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他明顯就是多想了。
她輕聲問他:“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舒心不想他對她有誤會,至少在回家前應該把誤會解釋清楚。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逐漸喜歡上了那個有江然的家,那裡就好像單獨為她開闢的一個避風港,她放鬆、自由,想做什麼都會得到極大的肯定,她不想破壞掉這一切。
江然誠實回應:“嗯。”
“是因為師兄嗎?”舒心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原因,她連忙申明:“你放心,我和師兄就是很簡單的師兄妹關係,我們平時也很少有聯絡的。”
前方遇紅燈,江然隨著車流緩慢停下車子,目光停留在交替變換的紅路燈上,“不是。”
舒心想不出來還能是什麼原因,便直接問:“那是為什麼?”
江然的手緊了緊方向盤,偏過頭認真看向她,“心心,你剛才那句承諾是對你先生說的,不是對江然說的。”
舒心迷糊了,“我先生不就是江然嗎?”
直行綠燈亮起,江然踩下油門,眼前又恢復成了閃閃爍爍的車燈,他的聲音很輕,輕到車內靜靜流淌的古典音樂都能輕易蓋過。
“如果我只是江然呢?”
“我不明白。”舒心湊近了些才得以聽清,但即便聽清了也明白不了他的邏輯。
“心心,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這一次,她回答得很快,沒有猶豫,沒有羞澀。
“不是喜歡你先生,是喜歡江然。”江然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固執地想要去聽一個答案。
舒心終於聽懂了,他想要的答案的區別。
她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她也不想對他撒謊,她只能說,現在的她還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得到意料之中的沉默,江然也不知是不是該慶幸,至少她沒有直接否認。
“算了,先回家吧。”他想明白了,糾結這個問題就等於跟自己生氣,他又捨不得真的和她生氣。
舒心不就是這樣的人嗎,別看她平時軟軟呼呼,溫順乖巧的樣子,其實所有的事在她心裡都有一套屬於她自己的衡量標準,輕易不會改變。
現在的他之於她,首先是她先生,然後才是江然。
可他不知足了。
人心果然是貪婪的。
曾經,只是和她靠近一些,內心都會竊喜。
後來,就想擁有一個她無法拒絕他靠近的身份。
現在,他希望舒心對他的喜歡可以再濃烈一點,濃烈到她說她的先生只能是江然。
一路回到家裡,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回家上樓時,江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牽著舒心的手,一直走到臥室才鬆開。
但舒心沒有鬆開,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在江然轉身看她時,手上動作突然發力,她踮起腳尖送上了粉唇。
唇邊柔軟的觸感一瞬即逝,江然還有些怔神,就聽她綿綿軟軟的聲音響起:“我不希望你不高興。”
然後強調了一句:“不希望江然不高興。”
江然沉色的黑眸更加黯沉下來,他盯著眼前神情嬌憨的女人,手緩慢地抵上臥室半開的門,門在他的外力作用下,“咔嗒”一音效卡上了鎖釦。
他把她整個人圈在門背後,抬手撩起她柔軟的長髮,低頭湊近,問她:“所以呢?”
舒心的身子一瞬間繃緊,很小聲地說:“你說的,親親會好。”
江然悶笑出聲,一手觸額,下巴抵在她平滑的肩頸上,笑聲引起的胸腔震動一路傳遞到舒心身上。
她就是他跨不過去的劫吧。
只要她簡單的一句話,他所有的低落都會一掃而光。
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抵在身上的力度使得舒心後背緊貼著門,光潔的手臂碰到門板有一絲涼,她抬手扶著他肩膀兩側,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衣服上摩擦著,“你,沒有不高興了吧?”
“嗯。”
江然摟緊她,抵在她肩頸的力道由下巴轉為滾燙的唇,一路移到鎖骨的凹陷處,唇貼在那根脆弱的細骨上輕輕擦了擦。
舒心身體跟著一顫,仍堅持追問一句:“真的?”
江然沒有抬頭,好似對那根鎖骨達到了痴迷的程度,埋首在原處輕咬一口,她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頓時收緊。
他的吻一路徘徊在她頸邊,在那如白玉般瓷滑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記,他的聲音含糊不清:“真。”
“那……”門板硬實,硌得舒心蝴蝶骨泛疼,她抬手試圖把他推開一些。
江然將她摟得更緊,一隻手掐在她腰上把她往懷裡帶,不留一絲縫隙,“寶寶,讓我再親一下。”
說完,他也不行動,額頭抵下來貼在她額上,靜靜地等著她的回應。
兩人靠得太近,舒心抬眸時,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刷過了他的長睫,不時地觸碰到。
那雙停留在她眼前的眸子沉著海一樣的水痕,發出淡淡柔柔的光。
她就是在那片海上的溺水之人,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願沉溺期間,難以自拔。
她閉上雙眼,微微抬起下巴,往他跟前送了幾分,說:“親吧。”
臥室的氛圍燈開啟,昏暗的燈光下,櫻花初綻般的粉唇,瑩潤水光。
江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滾燙的吻隨之綿密地落了下來。
說好是親的,結果親得一發不可收拾。
舒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躺到床上的,神思有過清明的一刻,那已經是後半夜了。
也就是那一刻清明,她終於知道了房時所說的主臥抽屜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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