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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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的玻璃門又被打碎了,甚至連門都被拆了,就剩一個大框架孤零零地立在那裡!
門口則跪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人腦袋在流血,女人則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她一哭,哮天犬就齜牙咧嘴地嗷嗚,嚇到女人直接不敢再哭,只是哆嗦著身子望著怒氣沖天的八一。
剛開始我還不確定,但當我看到那個背影時,心裡瞬間就涼了半截。
他們當中,終究還是出了白眼狼。
“哥,這群人都被我們滅了。”鐵柱和瘦猴說話都有點顫抖,第一次開槍殺人,難免有點緊張。
誰還沒有第一次?
舒心月見我們進來,趕緊抱著槍跑過來,“平安……”
我伸手擦去她臉上的血,“不用怕,沒事了,你們有人受傷嗎?”
她臉上的血跡是被地上這群死屍濺的。
舒心月心有餘悸地搖搖頭,“沒有,幸好刀哥提前發資訊來,不然大家就慘了。”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槍法好,否則也夠嗆。
“為什麼要這樣,我哥哪點對不住你們了?說啊!”
八一的大嗓門,把我們也給嚇了一跳。
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大哭道:“我是被逼的……嗚嗚,我要是不答應,他們就說殺了我全家!”
“殺尼瑪!”
八一飛起一腳踹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轟”
男人應聲倒地,頓時摔得四腳朝天。
這二個人,正是我們賭場的荷官。
自問待他們不薄,想不到卻被出賣!
八一不打女人,氣得嗷嗷大叫道:“逼尼瑪,那狗日的威脅你,你不會告訴我哥嗎?”
女人只是坐在地上哭。
當初也是看她可憐,家庭條件極差,而且經常被佔滕欺負,才招她來賭場當荷官……
這時,男荷官從地上爬起來,死命地朝我磕頭,“老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是被逼的……”
男的家裡情況和女的差不多,聽說還是情侶關係,以前都在鎮上當過荷官。
我用槍抬起他的頭,厲聲道:“我給你機會,那誰給我機會?”
男人哆嗦著身體哀求道:“老闆,求求你,我家裡還有病重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妹妹,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老闆,求求你不要殺他,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做錯事了!”女人從地上爬過來,抱著男人痛哭流涕道。
我收回槍,“我問你,佔貌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佔老闆就讓我報告你們的行蹤,讓我們來開門,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佔老闆,就是剛才被我擰脖子的菊花老頭。
“你知道嗎?”
女荷官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只讓我翻牆進來開門,還說開門後就讓我回家。”
我看向躺在牆角邊,口吐白沫的兩條狗,“那兩條狗是誰毒死的?”
男荷官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被他們逼的,要是不毒死狗,他們就要殺了我……”
難怪狗不叫喚了,原來是熟人投毒。
哮天犬平時都在5樓睡覺,即使樓下有人走動也不會犬吠,因為佔山他們夜巡時要走動……
我頓時火冒三丈,反手就是一巴掌抽過去,“尼瑪!狗都不如東西,那條野狗我都喂熟了,你他媽的卻還喂不熟!”
……狗男女哭著雙雙倒地,嘴裡還在說著求饒的話,並不停地賣慘。
螺絲刀最不喜歡處理這種瑣事,直接扛著槍去一旁抽菸了。
陳偉強也懶得插嘴,反正他又不喜歡打架,唯一打得頭破血流的一次,還是在果敢園區被我……
鐵柱他們就更不用說了,沒有話語權,聽吩咐辦事就對了。
舒心月看著我,話裡有話的道:“平安,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聽你的……”
八一有所顧慮地問道:“哥,真殺了他們怕引起民憤……”
狗男女就是寨子裡的普通百姓,殺了確實不好交代。
不殺,又難以服眾!
說起背叛和出賣,我就莫名想起果敢園區的事,還有春燕姐臨死前那雙渴望回家的眼神,又浮現在腦海裡。
我握緊手中的槍,衝他們低吼道:“滾!我不想看到你們的臉!”
???
他們一愣,然後馬上從地上爬起來。
隨後,男人甩開女人就往大門外跑去。
女人回過神,也一拐一拐地緊跟其後。
“噠噠噠”
他們剛跑到大門口,我拉響槍栓就是一梭子。
二人身中數彈,倒地後直接瞪眼身亡。
螺絲刀鬆了口氣,放下槍輕聲嘀咕道:“我還以為你會放過他們……”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聖母讓他們走,其他兄弟也不會手下留情。
還不如由我來解決。
陳偉強只是淡定地靠在沒有大門的門上抽菸,眼裡有東西一閃而過。
“我現在最恨的就是背叛!”我把子彈打光的槍扔給看傻眼的瘦猴,“這就是白眼狼的下場!”
八一回過神,跑向牆角邊,“媽的,死一萬次都不夠!我去把狗埋了,順便喊村民來洗地!”
“天亮再洗地,不然沒法解釋。因為我們是外地人,所以有些東西說不清。”
我讓他把大門關起來,然後上樓去睡覺。
至於這對狗男女的家人,我會給幾萬塊喪葬費表示“慰問”。
仁至義盡。
具體細節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就說是被糟老頭害死了。
說起來也搞笑,六層樓就算被炸燬,也不會有村民出來圍觀,這邊的人都習慣槍炮聲了,只要子彈不打到自家門口,沒人會出來看戲,惹禍上身。
八一剛想關門,外面就有汽車的轟鳴聲響起。
是扳手開著車火急火燎地趕回來了。
他開的是言云那臺牧馬人,容易聽聲辨車。
我讓鐵柱和瘦猴他們回房間去休息,然後就鎖門和扳手他們上了五樓。
哪知我們剛走到樓上,就看到穆陽坐在門口,凍得直哆嗦。
連牙齒都在打戰,併發出“咯咯”的聲音。
扳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穆陽,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穆陽抓住他的手,口齒不清地道:“沒、沒有,外面在打槍,睡、睡不著。”
這孩子八成是看到我們殺人了,因此才被嚇到發抖。
他才14歲,很多事暫時都沒辦法去理解。
“那些來抓我們的人都走了,沒事了,你不用怕。過二天哥哥就送你回家和爺爺團聚。”
扳手摸摸他的頭,帶著他回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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