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左手射箭,右手打槍,不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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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我們又繼續清掃其它樓層的衛生,一直忙到傍晚才把整棟樓打掃得一塵不染。
六樓的樓頂,有現成的遮陽鐵棚,另外還有一間6平米的小房子。
於是,扳手和螺絲刀又在裡面擺了一張竹床,還放了一把AK47,說是用來執勤用。
有關於偵查、偽裝等方面的問題,他們最擅長不過,我們按照要求去佈置就行。
佔山把那條冤死的黑狗埋掉後,又給我送來一隻成年黑公狗。
這只是流浪狗。
他在路邊抓過來的,除了毛色骯髒,狗體削瘦外,品相挺不錯,看見我們也不怕,還齜牙咧嘴地要咬人。
不過,它很快就被哮天犬的氣勢給碾壓了。
動物和人一樣,都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最開心莫過於哮天犬,突然多了二個小跟班,興奮得左蹦右跳。
“今晚開始,我要訓練它。讓它成為一隻有規矩的工作犬。”
我看著蹦蹦跳跳的哮天犬,又對八一說道:“明天你再去鎮上買些綠植擺在這裡,不然院子裡太空了。”
扳手用槍敲了敲牆體,“再找幾個泥瓦匠,連夜加工把四周的圍牆再加高加固一米。”
圍牆原本是二米高,由於管理不當以至於水泥脫落,有些地方都露出紅磚了。
確實有必要加固,再適當加高一米。
增加防禦力。
我看向挑著擔子經過的佔山,“……要不今夜就開工?”
院子外碼著一排比我還高的磚,院子裡則堆著一車河沙,和百十包水泥。
水泥還不用就變質了,那些磚也會風化。
“天都黑了,去哪裡找人?”
“這不來了嘛!”我衝佔山揮了揮手,“老鄉,寨子裡有泥瓦匠嗎?我想找幾個人幫我粉刷下牆壁!”
佔山停住腳步,“啊?現在就要人嗎?”
“對,越快越好,人也越多越好,我院子裡有現成的水泥與河沙。你和他們說,一個晚上300,願意幹的馬上過來,不過質量不行我不給錢。”
“好好好,我就去喊人!”
佔山大喜,挑著一擔農作物撒腿就跑,肩上的擔子就好似不存在一樣。
螺絲刀坐在大門口,一邊玩槍,一邊說道:“這個漢子不錯,力氣大,反應快,而且做事勤快,也沒有花花腸子。”
“我讓他今天開始給我值夜班,他堂弟守白班。言云偷偷塞的這些錢,還能坐山吃空一兩個月。”
我撿起地上的竹子,被李建國削的跟刀尖一樣,能捅死人。
“我和門神出去溜達溜達,不用留門。”
螺絲刀起身,帶著越發沉默的李建國,走進旁邊陰暗的竹林裡……
扳手怕他們兩個人出去後,一旦出事我們對付不了,於是就留下來了。
我用竹箭瞄準八一,“從現在開始就跟著你扳手哥哥學打槍。我們幾個人槍法太菜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八一努了努嘴,“哥,你不是要給我買弓箭嗎?”
我猛地把手中竹箭投擲出去,“憨貨,左手射箭,右手打槍,不爽嗎?”
“咻”
竹箭瞬間沒入牆角邊的河沙裡。
“左手射箭,右手打炮,聽起來確實夠勁!”
八一同手同腳地比畫了幾下,在認真腦補我說的那句話。
“你會射箭,學打槍應該不難。走,哥現在就教你,不過是打空槍,可不能浪費子彈……”
扳手拽著八一就往一樓大廳走去。
賭廳裡有個玩飛鏢用的移動靶,正好派上用場。
陳偉強繼續呆在書房裡破解之前的境外賬戶,除了吃飯上廁所,他根本不出房門。
冷清的月光下,就剩我和舒心月,還有三條相互看不順眼的單身狗子,在大眼瞪小眼。
“我們勢單力薄,要是有一支小規模的隊伍就不怕別人欺負了。”
我坐在大門口的椅子上,拿出一支菸,在指尖轉動著。
舒心月走到我身邊坐下,“以後會有的。”
“希望如此吧!”
楊連亭也許被人踹進湄公河喂鱷魚了,否則怎麼還不給我打電話。
按道理來說,他用黃金買通公海醫療船的人帶他跑路,肯定不敢回國,暫時也沒辦法離開緬甸。
那麼,他到底躲在哪裡?
我握著手機,很想給劉十一打個電話,問問燕子的下落,又怕暴露我們的行蹤,惹來更大的麻煩。
想了想,還是作罷。
不聯絡她,不讓她知道我們的行動,或許是最好的安排。
一旦被人摸清底細,反而對身邊的人不利。
看著悽清的月色,我又想起剛來果敢的那些人。
除了春燕姐命喪當場讓我意難平之外,就剩那個二五仔培林沒找到下落了。
至於玉姐,是死是活全靠她自己,和我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舒心月見我沉默不語,於是便把頭湊過來,“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把手機放兜裡,笑了笑,“突然想起故人,如果她還在的話,我現在應該送她回國了。”
“她還在KK園區嗎?”
“不,我親手把她埋在果敢叢林裡。”
“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
“沒關係,都過去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帶她的骨灰回國安葬,也算是完成承諾。”
月幕下的竹林隨風輕輕擺動著,似乎有魅影在穿梭,那肯定是遊魂野鬼在尋找回家的路。
“老闆,我們來了,現在就開工嗎?”
佔山突然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過來,並打斷了我的思鄉之情。
“嗯,水泥和河沙在那邊,紅磚在外面牆角邊。你們怎麼分工自己看著辦,質量一定要把控好。”
末了,我又加上一句,“我不缺錢。”
人群裡有聲音響起,“老闆,這圍牆就是我們砌的,質量和速度你絕對放心!”
“行,已經晚上九點了,開幹吧!這錢要等完工後再付!”
“好,你不滿意的話,我們不要工錢!”
佔山帶著這十幾個中老年男人,擼起袖子就進去拌水泥、搬磚砌牆了。
撿現成的院子,就是省事。
要不是言云告訴我這個落腳點,我們可能還在四處逃亡。
說起言云,我也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爸爸做的那些生意,到底正經嗎?
他們家,和當地的軍閥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我們在他的私人別墅裡躲了半個月,都沒看到其他人出現。
我在心裡琢磨著,要不要開口去問他借人來抵抗佔滕那個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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