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能救我的人
明珠蔣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章 能救我的人,被騙緬北,在魔窟逃亡的那些年,明珠蔣蔣,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記得我家的狼狗和黑貓,每次打架受傷後也會去外面找青草啃食,吃完後就活蹦亂跳的。
現在的我,也正如一條喪家之犬,悲傷地躺在狗籠子裡舔舐傷口。
可笑的是,我連貓狗都不如。
不遠處那隻看門的惡狗,起碼還有肉吃,有新鮮飯菜吃。
我呢,只能自憐自艾地捲縮在這裡啃青草。
被關在其它狗籠子裡的裸體男女,看了我幾分鐘後,居然也在籠子周圍扯起新鮮的青草來啃食……
正午的陽光像個火球,曬得我睜不開眼,幸好扳手走時給我鋪了一層草,不然真的要燙掉層皮。
實在是太累太困了,我就這樣一邊啃青草解渴,一邊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喂,該醒來了,老子給你們這些髒豬仔洗個澡!哈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刺耳的金屬敲打聲給吵醒。
睜開腫得厲害的雙眼後,就看到籠子外面站著五六個狗腿子,正在嘻嘻哈哈地拼接水管。
“先把飯吃了,才有力氣洗澡啊!”
說罷,另外幾個狗腿子就開啟鐵籠子,挨個把一碗泔水湯和一個臭饅頭丟進去。
輪到我時,其中一個狗腿子陰險地笑道:“他就不用吃了,餓三天再收拾他,看他還拽不拽!”
“行,那就餓三天再餵狗!”
另一個狗腿子把泔水倒掉,拿出一根火腿腸丟進旁邊的狗籠子裡。
“汪汪汪”
那隻惡狗嚎叫著,一口就吞了火腿腸。
狗力之大,把鐵籠子撞得咔嚓作響。
我暗自慶幸,這次沒有與惡狗關在一起,不然真的只剩骨架了。
“嘭”
不等我反應過來,高壓水槍就迎面衝過來。
“噗”
水柱打得我睜不開眼,直接被衝到籠子裡邊,撞得後背青疼。
臉也被大水壓衝得生疼,口鼻全是水,根本就透不過氣來。
我咬緊牙關,奮力抬起酸脹紅腫的手臂,拼命護住頭部,瑟瑟發抖地攣縮在狗籠子裡……
旁邊的男女也好不到哪裡。
他們正在進食時,就被高壓水槍衝得狗盆亂飛,泔水四濺,皮肉被水柱打的“啪啪”作響。
籠子周圍的青草都被連根拔起,泥土更是濺了我一身,然後被水沖走,再然後又有泥土被衝出來……
如此反覆,衝得我半死不活時,這群畜生才大笑著停手。
而那些裸體的女孩更慘,直接被狗腿子在籠子外邊抓住手腳,四肢定位。
然後強行她們叉開腿,讓水柱瘋狂沖洗下體。
被衝得……
“哈哈哈,等晚上再來給你們洗澡。”
狗腿子們衝累後,才意猶未盡地收起高壓水槍。
“喂,你晚上最好別睡,不然我弄死你!”
一個本土模樣的黑瘦狗腿子,走到籠子邊,壓低聲音威脅道。
我雙眼無神的盯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不停地打著冷擺子,牙齒“咯咯”作響。
“我一定會弄死你!”
他擱著鐵籠子啐了一口後,起身離開。
我並不認識他,但是大機率能猜到,他是蕾絲或者和我有過節的狗腿子指使的。
這群狗腿子負責看管我們這群“狗仔”,自然有機會搞死我。
長夜漫漫,我該如何自保?
我閉上眼,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湧上心頭。
“嗚嗚……”
隔壁鐵籠子裡悽慘的哭聲,中斷了我悲傷的情緒。
我扭頭看向她,地上都是血,那姑娘正趴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
她後背真的就像剔除豬肉後的排骨,一根根清晰可見。
也不知她餓幾天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卻要整日遭受這些非人的折磨,又能撐多久呢?
另外幾個女同胞的狀態也和她差不多,個個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嗓子都哭啞了。
下體都是血。
我不忍心再看其他人,只好閉上眼睛看向那隻正在啃肉骨頭的惡狗。
我真的很想剁碎這群畜生餵狗!
我不能等死,也不能頹廢下去,必須自救!
問題是扳手沒辦法替我求情,或者像武俠電視劇那種,帶著一群兄弟劫獄。
所以,唯一能救我,並讓我脫離狗籠子的人,只有一個。
我在心裡反覆盤算著,該怎麼求人去找這個人,然後又該怎麼說服他來出面幫助我,並達成某種協議……
太陽下山後,這個地方又變得陰冷起來。
可能是死的人太多,陰氣太重所導致,也有可能是被高壓水槍衝了二個小時,凍感冒了。
我像條狗一樣把四肢捲縮在一起,只覺得飢寒交迫,疼痛難忍。
摸了摸冰冷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除了渾身都是外傷,並無致命內傷。
只要我離開這裡,休養半個月定能痊癒。
我把生存的希望全都押在那個人的身上,祈禱著扳手快點來看我,然後讓他去找那個人救我。
天完全黑下來後,一束清冷的月光便照了下來。
讓死氣沉沉的周圍,變得更加陰冷和詭異。
那隻惡狗偶爾犬吠幾聲,又給黑夜增加了幾分恐怖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渾身疼得受不了時,扳手終於提著小袋子跑過來了。
“……”一看到他,我的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流。
沒有他,我死八百回了。
“別說話,先喝水再喝粥,別嚥著了。”
扳手把袋子放在地上,伸進手抬起我的頭,把吸管放進我裂開的嘴裡。
我一邊哭,一邊吸水,然後又用吸管喝著中國產的桂圓蓮子八寶粥……
補充能量後,覺得胃裡舒服了許多,渾身也沒那麼冷了。
扳手又拿出一瓶雲南白藥往我傷口上噴,噴完後,又餵我吃了一顆跌打丸和消炎藥。
看著心急如焚的扳手,我只是一個勁兒地哭,連個清晰的字都吐不出來。
“有人今夜想弄死你。”扳手把垃圾收好,壓低聲音說道。
我艱難地點點頭,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他。
“你別怕,今夜我值班,可以保你平安。”
扳手用手抹去我臉上的血水,嘆了口氣道:“但是明天和後天夜裡,該怎麼辦呢?”
我皺了皺眉,示意他靠近一點,心裡有話和他講。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或者在暗處偷窺後,便趴在地上把耳朵湊過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