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左相鄭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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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四王位置誰在前誰在後,四王並沒有去爭辯或是覺得不公平,因為這個位置,說按照祖上封王的時間順序來排的,且右比左尊貴。
最先封王的是靖山王的祖宗,早在一百年前就封王了,然後是鎮南王的祖宗,是因為對齊戰爭立下功勞封王的,而後是安東王,最後才是平西王。
平西王是前些年才被封的王。
最後,就是聶辰了。
昨天才封的侯,最年輕也最晚。
他們都沒說什麼,帶著自己的人,便坐到了屬於的位置上。
聶辰坐在了左邊第四個位置上,翁秋蟬坐在他的身邊,今天的翁秋蟬格外的美麗,身穿宮廷華服,盡顯雍容華貴,美麗大方。
誰能想到,當初的一個騎馬打架當街綁人的女土匪,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侯爵夫人,堂而皇之的坐在這全國最神聖的金鑾殿上呢?
就連翁秋蟬也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這一切,都是聶辰帶給她的。
周安和歐陽明並排坐在聶辰身後的位置上,身前同樣放著案几,擺著瓜果酒水等物。
帶隨從進殿的待遇,只有三大一品和四王一侯才有,其他官員都只能帶夫人。
以前是沒有的,舉辦宴會,只有官員本人能來,夫人們是要去後宮讓皇后和嬪妃們招待的。
直到其他三王陸續出現後,人家不放心皇室,堅持要帶護衛,皇權衰落,又是不爭的事實,拗不過人家,便允許他們帶護衛了。
那既然護衛能帶,夫人們便一起帶來吧,大家一起聚會,人多了好熱鬧嘛。
平西王封王之後,也享受了這個待遇,連帶著如今聶辰也跟著享受了。
所以,國宴逐漸的變成了家宴。
在最上面的龍椅那邊,也擺著案几,那是皇帝和皇后的位置。
龍椅下邊右側的位置,則擺著一張小一點的案几,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位置。
再往下,便是三大一品和四王一侯了。
這些都是有講究的。
聶辰的身後,周安小聲問道,
“唉,歐陽師兄,剛剛主公跟那幾個王爺,在門口說的啥意思啊,又是老鼠又是老虎的,我怎麼聽不懂啊。”
歐陽明苦笑了一下,暗道這話可不能讓周安聽懂,否則這傢伙一怒之下,敢當場打死安東王和靖山王。
想了想後,歐陽明說道,
“是主公在和那幾個王爺鬥智鬥勇呢,不必知曉其中含義,你只要記住,主公說話,你無需插嘴就是了,主公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好了。
要論嘴皮子功夫,咱們主公,不輸給任何人,主公是有急智的,無需擔心。”
“哦,我明白了,一會兒砍人不?這破皇宮,連刀都不讓帶,砍人的時候怎麼砍啊?”
歐陽明滿頭黑線,說道,
“不砍人,別人不來砍我們,我們就不砍別人。你就安心吃飯就行了,別喝酒,小心醉酒誤事,回家後想喝多少喝多少,這地方都是豺狼虎豹,萬不可喝一滴酒,明白嗎?”
“明白,你不用看著我,這破地方的酒,哪有咱們威虎郡的好漢酒好喝啊。”
周安看著桌子上的酒壺,不由得撇了撇嘴。
自從喝了好漢酒後,周安便覺得其他酒都是淡如水的東西,難以下嚥。
屋子裡邊,放著炭盆等物,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花,涼風透過敞開的大門吹進大殿裡面,冷的人直打哆嗦。
饒是有炭盆也抵禦不住這樣的人苦寒。
風國本就是北方苦寒之地,被南部三國稱之為北方蠻子,但這樣惡劣的環境,也造就了北方能戰善戰堅韌不屈的性格。
鎮南王受不住這樣的寒冷,扯開嗓子喊道,
“唉,門口站崗的,過來!”
聞言,曾公公立馬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低眉順眼的問道,
“王爺有何吩咐啊?”
“冷死人了,你們不覺得冷嗎?這大冬天的,外面還下雪了想要凍死我們嗎?趕緊把門關上,讓屋子裡有點暖和氣兒啊。”
鎮南王不滿的拍著桌子喝道。
這一下子,把大殿裡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人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曾公公哪裡冷啊,都急得渾身冒汗了,連忙解釋道,
“王爺勿怪,實在是還有官員沒到齊呢,再稍等片刻就好,人齊了就能關門了。”
“那趕緊讓他們快點啊,磨磨蹭蹭幹什麼呢?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啊。”
聶辰聽到這話有點想笑,官員們為啥來的遲你心裡沒點逼數嗎?還不是你在進皇宮的時候讓官員們滾遠點的。
很快,官員們便陸陸續續都來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最後才是三大一品登場。
跟四王一樣,左右丞相和大將軍,都是帶著一個夫人,和兩個護衛進來的。
“喲,安東王爺,別來無恙啊。”
“鎮南王,好久不見,身子骨硬朗著呢。”
“平西王爺,近來可好?”
“靖山王爺,聽說您上次發現了一棵千年不老松,那可是祥瑞啊。”
三大一品對四王都很客氣,熱情的打著招呼。
他們不落座,聶辰也分不清誰是誰,索性便不搭理。
忽然,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走了過來,向著聶辰抱掌道,
“聶侯爺,初次見面,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聶辰不知道對方是誰,只好跟翁秋蟬一起站起來,抱掌回禮道,
“相爺客氣了。”
文官服和武官服他還是能分清,對方不是左相就是右相。
“唉,說來慚愧,前些日子裡,我那個不成器的犬子,倒是給侯爺你添麻煩了啊。”
哦,這下明白了,對方就是那個“家父鄭三郎”,大風左丞相。
“相爺客氣了,貴公子也是年輕氣盛嘛。”
聞言,鄭三郎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
“都怪我教子無方啊,平日裡忙於朝政,對於犬子疏於管教,若不是聶侯爺出手,我都不知道他做了那麼多的惡事,我這張老臉,都被他給丟盡了。
他是我的獨子,平日裡在家裡嬌慣壞了,慈母多敗兒啊。
聶侯爺教訓他一頓也好,讓他長長記性,改改那頑劣的性子。
本相已經下令,禁足他三個月,絕不讓他再出來惹是生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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