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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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狡黠地目光在男子臉上掃來掃去。
要是夠得著,他很想伸手去捏一捏那謫仙般的臉是用啥做的,怎麼跟自己如此相似。
還別說,這老狐狸還怪好看的,就是那眼神太複雜,寶寶有點看不懂。
心裡暗道,不能給孃親惹來麻煩,叫聲爹也不吃虧,他這麼有錢,肯定不會賣了自己。
自己記路的本事極好,就是被賣了,他也能找回去。
孃親說過,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抬了抬小下巴,奶兇奶凶地道:“別繞彎,你家缺兒子不?”
“咳咳……”
蕭京昭只覺一股冷氣鑽進了肺管子,忍不住猛咳起來。
“哐當……”
“對,對不起,是屬下手滑,屬下這就再去端一碟過來……”向陽都來不及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一溜煙地轉身就跑。
我滴個神吶!這熊孩子膽也忒大了,敢跟世子叫板。
跑了一段路,向陽放慢腳步撓了撓後腦勺。
自言自語地道:“完了完了,世子該不會揍那孩子吧?”
“你說主子要揍誰?”
向陽猛一抬頭,就見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就撞進了向松懷裡。
看見向松,向陽就像見到了救星。
他伸手把向松拽到了花園的樹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什麼?是你把別人家孩子抓回來了?
“你知道東大街都亂成了什麼樣了?有人都到衙門報官了?”
向松狠狠地瞪了向陽一眼,“人有相似,你這是讓主子高興嗎?你純屬添亂!”
向松剛從衙門回來,正好聽見街上的人議論紛紛。
萊陽城的民風治安一向很好,有人已經開始懷疑這事是不是流民乾的。
“真的很像,不對,一模一樣,向松你快去看看,若那孩子真說自己就是王爺的種,你可要護著點,孩子是無辜的。”
“你閉嘴!”
向松都快被這憨的氣炸了,他很想掰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
書房裡。
蕭京昭生平第一次吃癟了。
看著那跟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他有九成把握這娃就是自己的種。
還沒見到孩子他娘,他不知道如何接這話茬。
“你先說你孃親是誰?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歲歲心裡納悶,這廝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壞狐狸的套路?
小胳膊撐了一下往後挪了挪,背靠在小榻上,小手捻呀捻的,怎麼也想不出對策。
看著歲歲一副死扛到底的模樣,蕭京昭心裡升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若換成別的孩子,他早就提起掛樹上恐嚇了。
面對軟萌的歲歲,蕭京昭忽然覺得自己瞬間有了慈父的耐心。
“你從哪裡來的,這個總可以告訴我吧。”蕭京昭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多柔和。
“我和生生在茶舍二樓看舞獅子,那個會飛的大個子就把我抓到這裡來了。”歲歲吸了一口氣,語氣裡充滿了委屈。
“你別怕,你家住哪裡?我這就送你回去。”
“我不知道那個巷子的名,你若把我送到舞獅那裡,我自個兒能回去。”
蕭京昭:“……”
這孩子戒心太重了。
“主子,這……”
正在蕭京一籌莫展的時候,向松走了進來。
見到歲歲,向松也十分震驚。
他看一眼主子,再看一眼歲歲,如此反覆幾次。
“太像了。”
原來錯怪向陽了,若是自己見到這孩子,也得想辦法帶到世子面前來,只是那憨批帶人的方式,也太粗暴了。
向松也聽到一大一小的對話,明白主子的意思,他提議道:“主子,有人到衙門報官了,若孩子的家人找不到他,會著急的。”
歲歲一聽,眼底再次氳起霧氣,抬起小臉衝向松道:“叔叔能送我出去嗎?生生找不到我會哭的。”
見歲歲眼眶泛紅,蕭京昭的心莫名地揪了起來。
他一揮手:“罷了,你送歲歲去東大街,找到叫生生的那個人。”
“他叫水生,是我的小夥伴。”
生生是他對水生的暱稱,他才不要別人叫。
“主子放心,屬下明白。”向松背對著歲歲,向蕭京昭比了一個手勢。
歲歲剛從小榻上溜了下來,向陽就端著一碟香噴噴的糕點進來。
向陽陪著笑臉,“小公子快嚐嚐,廚房剛出爐的拔絲糕。”
“哼!不吃。”
壞人!誰知道你在糕點裡下藥沒有。
孃親說過,不能吃陌生人給的食物。
歲歲一抬下巴,給了向陽一個白眼。
走到門口,歲歲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屋裡的人。
這狐狸好像不壞,若他笑一笑,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可愛。
“叔叔再見,哦,不見。”歲歲衝蕭京昭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蕭京昭背脊一僵,強忍著要把孩子提回來再看看的衝動。
看著歲歲急不可耐地轉身離去,他走向視窗,目送那抹小身影被向松抱著躍上了牆頭。
“會再見的。”
向陽裝著什麼都沒聽見,轉身叫來灑掃的僕人把書房門口的碎瓷片清理乾淨。
……
街上,水生追出去時早就沒了歲歲的蹤影。
“叔叔,你看見有個大個子抱著一個小孩在飛奔嗎?”
“大娘,你見到有拍花子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從這裡跑過嗎?”
水生流著眼淚,向著歲歲消失的方向,像發瘋了一般,見著人就拉著問。
“孩子,你別急,茶舍的掌櫃已經派人去報官了,一會兒官差把你弟弟找回來就送茶捨去,你走遠了他回來找不到你怎麼辦?”
有熱心的婦人追了上來,拉著失魂落魄的水生往回找。
“官差能幫我找到他嗎?”水生焦灼地問道。
“能,萊陽城不會丟孩子,若拍花子被官差捉到,那可是重刑。”
婦人說的不只是安慰人的話,不止萊陽城,整個燕南都極少有拍花子。
曾經出現過先例,衙門查實後直接在菜市口斬首示眾。
從那以後,這裡的人都知道,在燕南封地的所有城池,律法如山,沒有一絲徇私的餘地。
他不甘心地又跑了幾條街,一無所獲。
沮喪地回到茶舍,水生爬上茶舍的最高處。
往下望去,東大街這一片都一覽無餘。
望著歲歲消失的方向,水生心急如焚,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衣襟都溼了一大片。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街上仍然沒有歲歲的身影。
就在他自責絕望之際,只見人群中出現一個侍衛打扮的人,那裝扮,不正是帶走歲歲的人嗎。
再仔細一看,那人手裡牽著歲歲朝茶舍走來。
“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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