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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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正好路過酒樓門前。
江姝月順著秋菊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蕭京昭縱身上馬。
在晨輝的照映下,那人周身冷冽的氣息減弱,多了一絲傲然,讓人難以親近。
“娘,誰是混蛋!他欺負你了嗎?歲歲長大了揍他。”
“噗!”
秋菊忍不住噗呲笑出了聲,歲歲少爺太機智了,還知道自己現在太小打不過對方。
歲歲說著就要站起來趴在車廂視窗去看。
歲歲剛露了一個臉,江姝月用力把歲歲摟了回來:“歲歲乖,一場誤會,沒有混蛋。”
她可不能真讓歲歲記住那人,歲歲的記憶力特別好。
萬一他真是那人,萬一歲歲有一天真遇見了他。
兒子揍老子,這有違人倫道德的事,斷不能讓兒子做。
江姝月抱著歲歲,溫柔地撫摸著他滑嫩的小臉。
一臉嚴肅地道:“兒子,假如有一天,有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對你說,他是你爹,你會跟他去嗎?”
歲歲從沒見孃親如此緊張過,他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會,歲歲要跟孃親在一起,歲歲要讀書習武保護孃親。”
“兒子真乖,孃親也不會離開歲歲。”江姝月激動得眼底泛起淚花,緊緊地擁抱著歲歲,就像誰要搶她的兒子似的。
“娘,你不是說爹已經在邊疆為國捐軀,他不會回來了嗎?”
秋菊特別理解小姐的擔憂,能進公主府赴宴的人,非富即貴。
她附和著江姝月的話:“少爺,你孃親說的是假如,也就是沒有的事。”
……
晨風吹過,蕭京昭打了一個噴嚏。
“主子,你怎麼了?”
主子整日忙碌,向松擔心蕭京昭的身體。
“沒什麼,出發。”
蕭京昭兩腿一用力,身下的馬兒快速跑了起來。
馬蹄聲響起,轉瞬間,幾人很快就把江姝月一行人甩在後面。
江姝月展開輿圖,要去萊陽,還得途經景寧和景江。
古人的輿圖,雖然不及現代地圖那麼細,距離還是比較準確的。
江姝月略估算,大約再過兩日可到達萊陽城邊。
一路上,酒肆林立,路上不時能見到繼續趕路的流民。
中午在一個酒肆裡用飯,有流民沿街乞討,江姝月見掌櫃並不驅趕,還吩咐小二把客人吃剩下的食物端出去分給流民。
蘇懷仁不由得感嘆出聲:“燕南王仁慈,他治理的這片土地都有人味,比起京城的昏君強上若干倍。”
“誰說不是,不讓流民和乞丐進京城,最初就是皇后的孃家人提出來的,說是流民會擾亂京城貴胄的生活,
髒了他們的眼,那混蛋居然還真的頒旨下去,守城衛若放了流民進京,就把守城衛的頭割下來掛城門上。”
天高皇帝遠,兩人也無所顧忌,就只差沒罵出更難聽的話了。
林妙手說起皇后孃家人時,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恨意。
“咦!老林,你怎麼對這事如此清楚?聖旨具體內容,可沒多少人知道。”蘇懷仁後知後覺地問道。
林妙手微微一愣,他打了一個哈哈。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曾經給一位守城衛將士治過病,是他告訴我的。”
“真的!”
蘇懷仁半信半疑。
見林妙手神情認真,也就沒有再刨根問底。
兩日後的黃昏,江姝月一行人來到萊陽城邊。
眼前的情景讓她吃驚不小,她以為到了萊陽,流民會減少。
道路兩旁挨個兒地搭著棚,除了官府施粥,還有不少商人打扮的模樣在施粥。
放眼望去,前面都是衣衫襤褸的流民,前去領粥的人絡繹不絕。
幾個官差坐成一排,登記造冊,一旁的文書埋頭奮筆疾書。
林妙手瞅了一眼長長的隊伍對蘇懷仁道:“官府登記是統計流民的數量,咱們不需要官府救助,不需要登記。”
蘇懷仁抬頭望了望天色,這時候進城還來得及。
蘇謹趕著馬車走在後面,見林妙手趕著馬車繼續往前走。
他左右看了看,回頭壓低聲音道:“娘,咱們手裡還有銀子,可以賃個小院住下再想辦法。”
“一會兒你與你爹商量,娘聽你們的。”
這個時代,家裡拿主意的都是丈夫和兒子,蘇嬸也不例外,蘇謹是個有主意的,做事比他爹都有主張。
進了城,林妙手馬不停蹄,徑直往北邊的一條街道走去。
“喂,老林,你這是去哪裡?”蘇懷仁見馬車走向街道後的一條小巷,納悶地問道。
“我一好友在此處有一閒置小院,正好可以供咱們落腳。”林妙手說得輕描淡寫,蘇懷仁總覺得哪裡不對。
馬車停在一處沒掛匾額的大門前,林妙手上去把鏽跡斑斑的大鎖擰開。
蘇懷仁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去阻止:“老林呀!咱們破門而入,是不是有點那啥!”
林妙手不以為然:“老蘇,若你有一處空宅,我無處可去的時候走到你空宅處,你會讓我破門而入嗎?”
蘇懷仁挺了挺胸,毫不猶豫地道:“憑林兄與我的情誼,你就是把門卸了我也沒意見。”
“那不就成了,我去開通往馬騮的耳門,你們快進去,裡面久未住人,得收拾一下。”
林妙手也不看呆愣在原地的蘇懷仁,快步朝屋裡走去。
蘇謹跳下馬車走向後面,吩咐蘇南把馬車從耳門進馬騮。
“阿姐你就坐馬車裡歇著,林叔說屋子久未住人,還得收拾一下。”
江姝月挑開車簾:“天色不早了,一起收拾。”
說著下了馬車,連同歲歲都提溜了下來。
“小姐你看好歲歲少爺,奴婢去收拾。”秋菊與蘇嬸和蘇慧向大門走去。
江姝月佇立在門前,硃紅色的大門已經褪色,門樓上佈滿了蜘蛛網。
門前的青石板縫裡,綠油油的小草從夾縫裡冒了出來。
江姝月抬步走了進去,大廳裡,桌椅東倒西歪。
“娘,我找生生去。”歲歲見孃親佇立在大廳,他邁著小短腿就往垂花門走去。
就在江姝月轉身之際,一旁的大圓柱上的一條痕跡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上前一步,用手撫摸了一下,粗糲劃手。
再仔細一看,是刀痕。
林妙手到底是誰?!
沒人知道他的真名。
江姝月後退幾步,看著東倒西歪的桌椅,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場激烈的打鬥場景。
從桌椅上厚厚的塵土可以看出,這屋子有好幾年都未住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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