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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海當然不肯跪!

至於道歉?道什麼歉?

當初分家,怎麼分,都是說好了的。

那時誰都沒意見,到現在就變卦了?

別以陸憨這毛頭小子在這嚎幾句,搏得人同情,仗著村長持腰他就會服軟。

門都沒有!

看著還木在這兒,沒有絲毫動作的陸大海,陸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逆子怎麼就看不出形勢呢?

先認一下錯會死啊!大不了以後再找回來。

如果激怒村長,被逐出上河村就得不償失了!

“大海!趕緊的!”陸山不斷給眼色陸大海,就差點沒明說了。

也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陸大海就站在那,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下跪。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怒視著陸瑾。

不經意之間還瞪了一眼陸山,看樣子十分不服。

陸瑾也不著急開口,他本來就沒打算將陸家逼出上河村。

他說過,要讓陸家人活著比死還難受。

如果讓對方離開了上河村,他以後還怎麼去兌現承諾?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陳濤開口了,“陸憨,既然他不肯開口,逼他也無用!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陸山緊張地望著陸瑾,陸大海不為所動,陸青和陸元眼中充滿恨意。

陸家院子裡的李秀梅和陳紅翹首而望,只是臉色不太好看。

只有七八歲的陸招娣年少不知事,眼中只有好奇。

望著周圍饒有興趣的鄰居和陸山一家子,陸瑾心中便有了決定。

可惜,未能如村民的意了,如今他陸瑾缺的是銀兩。

“村長,我只想拿回屬於我父母的銀子,並且與陸家徹底斷絕關係!從今往後,陸家是陸家,陸憨是陸憨,二者不可混為一體!”

陸瑾說著向陳濤行了一禮,又對觀看的長輩、村民們行了一禮,說道:“也請各位長輩和叔伯兄弟,嬸母姨娘作個見證!”

陸家眾人聽後如釋重負,但也心痛起來,老二攢的銀子可不少。

圍觀的村民暗道可惜,但也與他們無關。

他們剛才出口相助,無非就是情緒到了不發不爽罷了。

陳濤點點頭,“既然你已經作出決定,我也尊重你!從今日起,你戶籍便脫離陸家,自成一戶。等有空來我家裡一趟,我為你更改戶籍。”

陸瑾鬆了一口氣,終於擺脫這家人了。

以前父親雖然分了家,但戶籍卻沒有更改,算不得自立門戶。

吩咐完陸瑾,陳濤又對陸山說道:“陸憨父親積攢的銀子,你如統計,若是知道有一絲隱瞞,我便立馬逐你陸家出上河村。”

陸山顫顫巍巍道:“知道了!”

然而陸大海仍是不服氣,等老子西去那積攢下來的銀子就是他的了,如今竟要撥一部分出去,這怎麼能行?

“村長,剛才他自己說的,要徹底和陸家斷絕關係,自立門戶!那他就算不得是我陸家的子孫,他父親掙來的銀子我陸家還給了他,那他耕種我陸家的田地,是不是也應該要還我們?還有,他現在住的地方,也是我陸家的,也要一併還給我陸家!”

“這…”不分戶籍還好,可一分戶籍就算是兩家人了,不算得是陸家子孫,按理陸家有權收回田地,可問題是,稻子還沒收割啊。

就這樣還回去,陸憨願意嗎?

“陸憨,你怎麼說?”陳濤問道。

陸瑾自然是無所謂,這樣的場面他早就想到了。

想必如今小麻已經叫上老豬把那稻田“犁”上一趟了吧。

“既然雙方無異議,那麼今日就將這件事辦好!”

“陸憨,你把田契和地契拿出來,我代為保管。”

“陸山,趕緊統計陸憨父親所得的銀兩交到我這兒。”

“錢契兩清後,我再與你們更改戶籍、契約!”

陳濤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當即就叮囑二人。

陸瑾自然也樂意,銀子到手越快越好。

當即從懷裡掏出兩張契約,一張是田契,一張是地契。

這張地契只有半畝,就是現在陸瑾住的地方。

收了契約,陳濤便把目光投向了陸山,意思不言而喻。

“我…我沒法統計,老二交上來的銀子我隨手放一起了!”陸山臉色為難。

當時以為,這銀子交上來就是他的了,誰想到還會有拿出來的一天?

所以他當時根本就沒有記賬。

陸山沒有,但陸瑾卻有。

“村長,不用統計了,我這兒有記錄,上面寫得很清楚。共計七兩三百一十七文,是我父親辛苦六年又八個月得來的!”陸瑾從懷裡又掏出數張麻布條,上面歪歪斜斜寫滿了字。

這麻布是他父親在鎮上磚窯做工時,讓工友記下的。

原是生怕領銀子時計少了工錢,也好有個證據。

到最後,這銀子確實是一分不差地領回來了,但花的人卻不是他,實在可悲。

“誰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隨手拿來幾張麻布,就能當真?”陸大海小聲嘀咕著,但眾人都聽得真實。

“你若不信,便去磚窯問問,看看我是否作假!”

見陸瑾言之鑿鑿,陸大海就沒有說話,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了。

陳濤接過麻布,仔細觀察後,便將它遞給陸山,“你看看,是否有錯?你若覺得對不上,到時便與我一起到鎮上的磚窯對質!”

陸山可不想丟人丟到鎮上去,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反正陸憨耕種的六畝水稻今季長得旺盛,就算將銀子給了對方,也不算虧!

想到這兒,陸山便點頭道,“就按這個來算吧!”

“爹!這可是七銀兩子,能買上千斤糧食了!”陸大海眼見陸山就要掏錢袋子,連忙上前阻止。

這銀子夠他喝四五天花酒了,就這樣給了外人,他才捨不得。

“你懂什麼?只要把六畝稻田拿回來,起碼能收割兩千斤,到時再到山上種點糧食,今年過冬的糧食就有了。”陸山朝著兒子低聲斥道。

陸大海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可他早就將這銀子當作自己的禁臠,等陸山一死全是自己的了,可如今卻分出去了三分之一,豈有不心傷?

眼見陸山將銀子遞給了陳濤,陳濤就要將銀子遞給陸憨,陸大海瞬間想起耕牛的事,“等等!既然銀子已經還給了陸憨,那這耕牛的銀子就是我陸家獨自出的。陸憨傷我耕牛,應該賠償!”

眾人望向陸瑾,想看他怎麼說。

卻見陸瑾笑道,“莫非閣下忘了私闖我住房,行盜竊毀壞之事?這件事,我尚未與你計較呢!”

“你那破爛東西值幾個錢?能頂得上我那耕牛的尾巴嗎?”陸大海自然不服。

可陸瑾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那些都是我父母的遺物,怎可以用銀子衡量?在我心中,你口的破爛卻值千金,你又拿什麼賠我!”

“你…你無賴!”陸大海氣得說不出話來。

“哼!”陸瑾也不與他計較,往後大把日子收拾他。

接過陳濤的銀子,陸瑾向在眾人行了一禮,“多謝各位長輩為我主持公道,陸憨不勝感激。為了忘記不堪的過去,我會在改戶籍時更改名字,從今天開始,我就叫陸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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