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p雪重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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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自屋中飛出,差點砸中了侍衛,而那侍衛見狀趕緊跑遠了,他只是來送個信件,卻跟要命一樣。
宮鴻羽站在書案前,看著手中的信件,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他暴喝一聲,將其撕成了碎片。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一口血噴出,宮鴻羽跌坐在凳子上,一雙眼赤紅,眼中盡是恨意。
原來他那日在萬花樓的事情還是傳出去了,江湖上人人都在嘲笑宮鴻羽,嘲笑羽宮。甚至還有人揚言,他一個出虛恭變態,有什麼資格做執刃。
而最要命的是無鋒,他們似乎抓住了這一點,四處宣揚宮鴻羽的變態,甚至缺德的在舊塵山谷外掛上了橫披,書寫,出虛恭執刃宮鴻羽,乃變態也!
宮鴻羽捂住心口,兩眼一翻白,還是昏了過去。
宮尚角在外奔走,非但沒有因為宮鴻羽而被嘲笑,反倒得了不少同情和佩服。
江湖人人道,宮鴻羽這個變態為了當執刃,不允許有人威脅他,所以刻意打壓其餘三宮。而宮門長老偏袒羽宮,無視其餘三宮所受到的不公待遇。
這些訊息一股腦給到了羽宮,宮鴻羽能不氣吐血嗎?羽宮再次陷入混亂。
商宮內,宮紫商沉默不語,外頭的流言蜚語她不是不知道,正是因為知道了她才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
她想起前幾日在去羽宮看望宮子羽的路上,聽到的侍衛們的談論。
“我是羽宮的人,這外頭的流言我雖不知是否全真,但有一點沒錯,執刃確實在打壓其餘三宮。”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們也知道,咱們宮門分為前後山,後山月宮和前山徵宮都是研究暗器毒藥,每個月都需要往兩宮送去藥人,方便試藥。”
另一個侍衛點頭:“是這樣,但這有什麼問題?”
宮紫商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到底有什麼內幕。
那名侍衛嘖了一聲:“執刃吩咐人往月宮送了藥人,唯獨徵宮沒有,那徵宮的徵公子可是在拿自己試藥呢,絕無作假,我們巡邏的侍衛親眼所見。每日夜裡路過徵宮,都能聽見那徵公子試藥發出的慘叫。”
聽到這話,其餘的侍衛震驚:“天吶,執刃居然是這種人!怪不得徵公子和子羽公子不和!”
“這擱誰誰能接受,我們服用的百草萃可都是徵公子拿命試來的。”
宮紫商愣在了原地,她想起宮遠徵一次次的反感宮子羽,想起宮遠徵一次次看自己時複雜的眼神,還有他那張沒有血色的臉,心是透骨的涼。
“還有那大小姐,明明這麼有能力,但只要執刃不同意,她永遠別想翻身。商宮只有這一位繼承人了,再如何重男輕女,也比不上商宮的未來重要啊!可你看看教導大小姐的人都是怎麼教的。女子該知書達禮,不得拋頭露面,成親後相夫教子,以夫為天,還一口一句她不配做宮主。”
“大小姐小的時候多開朗,剛繼任商宮時多有志向,看看如今才兩年就被教導成了什麼模樣,整日只會跟著羽宮轉,唉!”
宮紫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裡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涼很涼,往日的種種浮現腦海。
是啊,她曾發誓,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商宮宮主,讓重男輕女的父親知道他錯了,她是女子也一樣可以做到比男子更出色。可現如今,她又在做什麼呢?
自那日以後,她很少再和宮子羽待在一塊,反而每日沉迷學習,宮子羽來了都尋不到人。她自己清楚,她在疏遠羽宮。
就這樣,在宮紫商的刻意疏遠下,在宮喚羽的刻意遮掩下,商宮與羽宮隔開了,宮鴻羽根本不知道這些。
時間緩緩流逝,兩月將過,宮尚角在外已經建立起了新的勢力,雖然才剛剛成立,實力還無法與旁的門派相比,但他需要的是時間。
不過這些是急不來的,當務之急是趕回宮門參加雪重子的大婚。
小船緩緩駛入舊塵山谷,待上了岸,宮尚角騎馬往宮門而去。剛踏入宮門,就見一個大黑耗子坐在不遠處喝酒,宮尚角斜睨了一眼,隨後收回視線,繼續前進。
宮子羽氣的半死:“他什麼眼神!看不起我啊?”
此時的金繁跟在他身邊不過半月,還不熟,並沒有多說什麼。
宮子羽看著遠去的宮尚角,低頭看著手中的酒壺,眼中多了幾分哀傷:“父親又在生氣了,姨娘都被砸傷了額頭,怎麼好好的日子就成了這樣呢。”
不同於宮子羽的哀傷,宮尚角已經被弟弟抱了個滿懷:“哥!你終於回來了!在外有沒有受傷啊?”
宮遠徵圍著哥哥看來看去,還順道把了脈,生怕哥哥受了傷自己不知道。
宮尚角哭笑不得:“放心吧,沒事。”
“天色不早了,回去換身衣服。”宮尚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意思很明白了。
他是加急趕回來的,就是為了參加婚宴。
宮遠徵點了點頭,兄弟倆一道回了角宮。
當天夜裡,三道身影悄咪咪的上了後山,有雪重子接應,自然無人發覺。
雪宮一改往日的素白,掛滿了紅帆。而雪重子更是換下了白衣,換上了一身紅衣喜服,臉上掛著笑容。
“賀禮,祝大婚喜樂,百年偕老。”三人送上自己精心準備的賀禮。
雪重子接過:“多謝。”
恰在此時,兩道身影跑來,正是雪公子和花公子。
“還有我還有我!”花公子將自己的賀禮送上,天知道他得知雪重子要成婚時有多震驚。不過作為好朋友,既然對方想要隱瞞,他自然不會說。
“對了,新娘子呢?”花公子特別好奇新娘子,他可是忍了一個多月都沒跑上雪宮,生怕一個沒注意被老爹發現了。
雪重子勾了勾唇角,看向了那間屋子:“她在更衣。”
屋裡的秦漫漫已經換上了一身嫁衣,正認真佩戴著首飾,腦海裡是520的哭聲。
【(ノಥ益ಥ)嗚啊……我家宿主要嫁人了,雪重子這頭豬,我的白菜啊!】
秦漫漫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你都罵了一天了,還沒罵夠?】
520哭泣:【(๑१д१)<好過分!白菜被摘走了,還不准我哭兩聲嗎?】
秦漫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果然是孃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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