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p雪重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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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
咔的一聲,宮尚角手裡的茶杯碎了,碎片刺入掌心,鮮血緩緩淌出,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
“哥!”宮遠徵白了臉色,一把抓住了哥哥的手掰開,將他手裡的碎片取走,開始替他處理傷口。
宮尚角紅著眼眶,孃親和弟弟的死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噩夢,常常在夜裡痛哭出聲。
他逼著自己成長,就是為了不願讓悲劇再度發生。他只有三個心願,替至親報仇,護著遠徵,護著宮門族人。
可如今告訴他,宮門的執刃,是兩年前那場慘案的幫兇,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宮喚羽看著他,明白他心底有多痛苦,畢竟自己也是這麼走來的:“尚角,你說可笑嗎?他害了這麼多人,卻當做無事發生,繼續袒護著罪魁禍首。”
宮遠徵看著哥哥落下淚來,他很怕哥哥承受不住。其實莫說哥哥,自己又何嘗不痛恨呢?自己的父親也死了。
“尚角,我們是一樣的。你和遠徵弟弟的至親慘死,我的父母,我的母族也在那一年沒了。你尊敬的執刃是仇人,而我感激的養父也是我的仇人,你說這可笑不可笑,恨不恨啊?”宮喚羽已經瘋了,如果不是最後的一絲理智讓他清醒著,他恨不得親手宰了宮鴻羽和霧姬!
宮尚角冷笑:“你要與我合作?”
宮喚羽挑了挑眉,眼中盡是瘋狂:“難道我們不該合作嗎?憑藉我們自己,能將宮鴻羽拖下來嗎?那這個長老有多偏心你清楚。”
是啊,當初就是那幾個長老推舉宮鴻羽做執刃,只因為他們覺得宮鴻羽適合,且良善。而今他們同樣偏愛宮子羽,這樣的人,哪怕將真相告知,他們又會如何?
宮尚角沉默,宮喚羽也願意給他時間考慮,只見他站起身道:“尚角和遠徵弟弟都是聰明人,我等你們的回覆。”
宮喚羽大步離去,他會選擇和宮尚角他們聯手,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宮尚角能力出眾,一向優秀。而宮遠徵雖然年紀尚小,但也已初顯天資,和聰明有能力的人合作自然是好,更何況他們也是同族。
見宮喚羽走了,宮遠徵扶著哥哥擔憂道:“哥,你怎麼樣了?”
宮尚角搖了搖頭,紅著眼看著他:“遠徵,你先前說他們是後山雪宮之人,是嗎?”
“應該不會錯,他們提了後山,而且其中一人叫雪重子。”
宮尚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我想,我需要見他們一面。”
能安然無恙的在宮門遊蕩,而不被守衛發覺,可見武功之高,有些事情他需要當面詢問,而且……
“我想,他們是故意透露訊息給你的。”
宮遠徵震驚:“故意透露給我?”
而此時的雪宮內,秦兔兔發出慘叫,刺耳的兔叫聲驚醒了才睡著沒多久的雪公子。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聲音?”
而此時的秦兔兔已經心態崩了,蜷縮著身子嚎啕大哭:【๐·°(৹˃̵﹏˂̵৹)°·๐嗚哇……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這肯定不是真的!你怎麼可能聽到我的心聲!!!】
雪重子哭笑不得:“就是真的。”
秦兔兔選擇原地去世:【社死,太社死了,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適合我生存……】
她都不敢想象,這一個月她究竟想了些什麼,如果沒記錯,她好像還想了很多不健康的東西。
“有隻兔子誇我長得俊,身材好,還說要撲倒我,和我生好多崽崽。也知道我葬雪心經的弊端,揚言要等我變小了,抱著我在外面溜一圈。”雪重子看著兔兔,用手戳了戳它的身體,將她當初內心所想的全都複述出來。
他當初聽見了並沒有當回事,只覺得這隻兔子痴心妄想,一隻兔還想抱著他溜一圈。
秦漫漫:“……”你可以閉嘴了。
【統統,我想飛離這個世界】她心死了。
520嘆氣:【宿主啊,統統我也沒辦法,要不然我入夢,在他夢裡揍他一頓?】
它覺得可以。說起來,它也不止一次提醒過宿主了,奈何宿主心大,就沒放心上過。
統子連連嘆氣,自家宿主這顆小白菜總有豬來拱。它這個統子的心真不好受啊,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要第三次嫁宿主了。入夢打男主的想法,它覺得挺不錯的。
奈何,秦漫漫拒絕了:【別別別,大雪對我挺好的,連能聽見我心聲的事情都肯告訴我,真誠!】
雪重子見她不動了,以為她真的傷心到了極致,正想著怎麼安慰呢,就聽見某兔道:【我心情不美好,那宮鴻羽和霧姬就給我發洩吧!拒絕精神內耗自己!】
雪重子茫然,自家兔兔總不能是打算對宮鴻羽和霧姬下手吧?
低頭看著兔兔小小的身體,雪重子不由得腦補出兔兔想和宮鴻羽幹架,卻被宮鴻羽輕鬆捏住了脖子的畫面……
他一把抱起了兔兔:“莫要衝動,你想幹什麼我來幫你。”可別去送死。
秦兔兔亮了雙眼:【你要幫我捉弄宮鴻羽和霧姬?】
雪重子:“你想,我就幫你。”
秦漫漫動了動耳朵,從他懷裡跳了下來,隨後靠著後爪站起了身,兩隻前爪揮舞著:“咕啊!”
【很好!】
【但我可不是普通的兔兔!我有的是辦法捉弄他們,還能讓他們找不出一點被害的證據!只能自認倒黴!】
秦漫漫笑得陰險:【統統!】
520:【統統在呢!】
秦漫漫一爪叉腰,一爪指向前方:【上符籙!】
520:【得嘞!】
天色將明,兩道流光自後山飛向前山,最後流入了羽宮。
原本還在床榻上安睡的宮鴻羽忽然坐了起來,閉著眼睛不受控制地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此時有不少人已經起身了,天空也泛起了一層魚白,一隊侍衛正準備下崗休息,卻聽見一道驚呼。
“你們快看!那是誰?”一名侍衛指向羽宮的屋簷,只見一身著白色褻衣褻褲的男人正站在屋簷上,舉止怪異。
眾人看去,雙眼微眯,他們怎麼覺得那人有點眼熟……
“等等!那不是執刃嗎!”
“你們看!執刃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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