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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仙子”。
秦懷柔目光匯聚,從簡娘身上轉移到了林晚節身上。
忽然間,她身上那一抹淡淡的豔紅轉瞬消失,終於顯露出一身雪白的衣裙來。
看上去跟以前的凌波仙子一模一樣,但細細一看又會給人一種陌生的感覺。
簡娘看著二人的眼神,疑惑道:“你們認識?”
還沒等林晚節開口,一道白影閃現到了林晚節的面前,一支纖細白皙的手掌一下掐住了林晚節的脖子。
秦懷柔這種纖細的女人伸手掐林晚節的脖子,這畫面顯得很不協調,甚至可以說有點兒滑稽,沒有任何壓迫感,感覺這女人就算用盡了力氣也傷不到才對。
所以,簡娘看著並不擔心,只有疑惑。
但對林晚節而言,仙子這手力氣著實大了些,呼吸瞬間就變得困難起來。
“孩子的父親是你?”不知為何,秦懷柔的語氣有種興師問罪的態勢。
“這,這跟仙子有關係?”林晚節咬牙,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回應道。
“丟下自己的妻兒,讓一個孕婦淪落在外,你也配當男人?”
林晚節是完全搞不懂,這仙子是吃錯了什麼藥?簡娘都沒她那麼生氣,她反而抓著林晚節不鬆手。
也虧得是凌波仙子這麼說,林晚節才沒有真正生氣。
畢竟在大青山上,人家可是慷慨大方把身子都給他看過的,如果被仙子說道兩句就生氣,那才是真不配當男人呢。
“秦姐姐,你先鬆手,相公他……”
“相公?你都叫他相公了?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我……”簡娘語塞,回憶以前流落街頭時,簡娘心中的確存著無數怨氣。
可惜都過去這麼久了,再多的怨氣也消磨差不多了,雖然提及從前有些感傷,但要跟以前一樣帶著幾分恨,顯然也不會。
秦懷柔哪兒懂這些?
她自習武以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不如凡塵,就算是女人,也不瞭解女人的感情。
她只記得簡娘曾經跟她說過的話:“你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拋棄妻兒的男人。”
簡娘沉默,林晚節卻瞪大了眼睛,偏頭看著簡娘,心說你這妮子原來還有說這些的時候?
簡娘被說得有些尷尬,抿著唇猶豫不決。
“好哇,這麼說來,連你也是騙我的?”
秦懷柔討厭被欺騙,尤其是當她付出了感情之後。
高高在上的仙子當久了,感情也變的脆弱,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或是師徒之情,少有能讓秦懷柔主動付出感情的人或事。
在大青山上,兩夜的陪伴,林晚節讓秦懷柔的心有了一些鬆動,這玉女心經本就是為男人練的功夫,原想著如果那個憨子能助自己神功大成,就算獎賞也對他好一些,反正這男人已經成了心魔,就算迫不得已,也只能坦然接受。
可問題就出在第三天晚上,在秦懷柔練成玉女心經的關鍵時候,林晚節因為擔心蕭家和大夫人突然下山。
在秦懷柔的心裡就是背叛,明明答應好的事情,林晚節卻沒有做到。
相比於練功走火入魔,讓秦懷柔更困擾的是失落,付出感情後卻沒有得到回應。
至於簡娘,秦懷柔付出的是友情,可是她卻從簡孃的話語中聽到了虛偽。或許正是因為剛剛被一個男人傷害過,秦懷柔才對簡娘和她的肚子特別照顧。
但現在,看到眼前的一對人,分別是辜負了愛情和友情的人,居然還走到了一起!
秦懷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點兒什麼,毫無徵兆地吐出一口血,直接噴在了林晚節的胸口處。
“仙子……”林晚節有些緊張。
“你別碰我!”
秦懷柔嬌叱一聲,下手更用力,繼續掐著林晚節的脖子。
這下林晚節是真的沒法呼吸了,額上青筋跳動,一張黑臉變得更黑。
但是,林晚節沒有動作,硬撐著。
上次分別還是在杭州城外的比武場上,那時候就感覺仙子變了很多。
林晚節不是傻子,他給仙子守護兩個夜晚,看她練功,知道她的功夫十分詭異,也十分危險。
現在變化多半是因為第三天夜裡自己沒有去守護造成的。
自己肯定有責任。
而且人家還機緣巧合保護了簡娘和自己的孩子,這恩情著實大了些。
現在仙子受傷,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讓仙子如此生氣,也要等幫她治療之後再問。
如果掐著自己的脖子能讓仙子洩憤,那就讓他掐吧。
林晚節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但短時間還是可以的。
簡娘逐漸發現不對,開始拉扯錢懷柔的衣服:“秦姐姐,快鬆手!”
“這世間男人哪有值得我們真心相交的?這些男人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所以天生就該被女人所掌控!簡娘,你清醒一點兒,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說話間,秦懷柔的氣息變了,那一層淡淡的紅霧開始出現,縈繞在她的臉上如上了一層朦朧的胭脂,撲撒在細膩的肌膚變得更加水潤透紅,一身白衣換做火紅,纖細的舌頭掃過唇間,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香氣,不偏不倚地打在林晚節的鼻子。
林晚節精神一陣,褲子就開始壓不住了。
秦懷柔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妖異地笑著,目光緩緩下移。
對方越是這麼看著,林晚節就感覺越強烈,似乎有一股氣在體內快要爆發了似的。
在氣血翻湧的情況下,人體對呼吸量有更高的要求,現在被她掐著脖子,窒息感更重,更加難受,鼻血都快出來了。
“秦姐姐,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相公。”
“簡娘,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相公,當著你的面,心裡想要睡倒的人是我,咯咯咯,你瞧瞧,男人就是這麼禁不起誘惑的。”
簡娘快哭了,拽著秦懷柔的手,使勁兒搖晃。
但她的力氣對於秦懷柔而言形同虛設,毫無感覺。
林晚節眉頭緊皺,看著簡娘慌亂的模樣,擔心傷到孩子,伸手抓住了秦懷柔的手臂,想要把她的手拽開。
剛要用力,秦懷柔的胸前,秋水劍穿體而過,鮮血噴濺在林晚節的臉上。
“噗!”
場面似乎靜止了。
林晚節也傻眼了。
秦懷柔不可思議地回頭,正看見了然師父顫抖著雙手,拿著秦懷柔帶來的秋水劍,死死壓著劍柄。
“秦姐姐!”
簡娘想要撲上去,被林晚節一把拽住。
“小心孩子!”
說話間,秦懷柔已經直挺挺倒了過來,撞在林晚節的懷裡,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林晚節怒目圓瞪,看著後面已經將劍柄鬆了的瞭然師父。
進過短暫的憤怒後,林晚節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行為。
秦懷柔殺了千佛寺這麼多人,就算是佛祖也不能容忍吶!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瞭然師父嘴皮都在發抖,這絕對是他第一次殺人。
林晚節什麼都沒說,瞭然師父忽然跪地痛哭起來,向著大殿的佛像跪下叩拜:“佛祖,弟子終究是沒能經受住考驗……千佛寺的近百弟子死傷如此,我,我放不下心中仇恨……”
千佛寺的亂局還沒有收場,秦懷柔這罪孽死上十次也不為過,這一劍捱得不冤。
但沒人誰能做到一視同仁,都說生命沒有貴賤,但在個人的心裡總是有輕重的。
就算秦懷柔犯了無數殺孽,林晚節也不會置若罔聞。
沒有多想,抱著秦懷柔對簡娘說:“我們走。”
離開千佛寺,林晚節的處境卻很尷尬。
他拖家帶口地出來,本來是先想在千佛寺安頓的,可現在千佛寺幾乎被毀了,一家人何去何從?
帶著個孕婦不說,還有一個重傷人員,必須馬上治療。
好在城外的酒莊初建成,沒有房屋,至少還有酒窖能住,關鍵那裡有一批被招安加入物流公司的江湖人士,可以用作保護。
在酒莊可以瞭解揚州城發生的事情,可以第一時間回家,也可以第一時間開溜。
算得上是進退自如了。
唯一讓人為難的就是太簡陋了些。
現在也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秦懷柔本就重傷,再加這穿身一劍,如果不是本身功力超強,尋常人早就死了十次了。
要說傷重,秦懷柔的傷比武帝還要重!
剛開始接觸到秦懷柔的傷勢,林晚節嚇得手都發抖。
不過秦懷柔再一次向林晚節展示了古代武者頑強的生命力。
只要一口氣還在,總會是慢慢恢復的。
酒莊的工人們很積極,紛紛從各自的家裡帶來了一些生活用品,把簡陋的酒莊地窖改造成了臨時的避難所。
武帝屠殺揚州大夫的事情也傳到了酒莊裡面,很多工人都來求證真偽,所幸以前酒莊對他們都不錯,工人們都相信林家是被陷害的。
但他們也說了,林府的確被人砸了,真正的房東都被打傷。
林晚節帶著一家妻女出來躲避是正確的。
經過半天治療,林晚節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秦懷柔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氣色很差。
簡娘守在秦懷柔的旁邊抹眼淚,擔心地詢問:“林大,秦姐姐能好轉嗎?”
林晚節有點兒奇怪,為啥簡娘在秦懷柔面前叫自己相公,現在反而要叫林大了?
“說不好,一切只有看她的造化了。”
說是這麼說,但林晚節相信,以這種武者的生命力,應該可以恢復過來。
說完,林晚節提醒:“走吧,她需要時間恢復。”
簡娘依依不捨地離開,回憶當初,如果不是有秦姐姐陪伴,讓自己熬過了最艱難的日子,現在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簡娘跟著林晚節出了地窖,正準備說點兒什麼。
林晚節忽然回頭:“夫人,您怎麼突然又改口了?”
“啊?”
簡娘一愣,顯然沒怎麼明白改口的意思。
“在仙子面前叫我相公,現在怎麼又成了家丁林大?”
簡娘臉一紅,不知道如何開口。
林晚節現在想要改正自己的身份,大夫人叫他林大還好,畢竟都習慣了,而且大夫人是林晚節心裡尊敬的女人,叫他林大無所謂。
可簡娘不行呀,就算以前是二夫人,現在也只能算是自己的二房。
天天叫自己林大,像是騎在自己頭上一樣。
“夫人,你瞧這肚子多大了?叫相公好聽,改口遲早事,何必換來換去?”
“我叫林大習慣了……有時候控制不住。”簡娘含羞帶俏,眼淚都沒幹,模樣甚是誘人。
林晚節順勢一摟:“夫人,那咱們慢慢改好不?”
簡娘有些為難,抿著唇,才吐露了真心:“你不知道,這位秦姐姐對我固然是好的,可是我總覺得她對我有些過分親近了,我在她面前叫你相公,是想告訴她,我,我不喜歡女人。”
“嘶……”林晚節抽了一口涼氣,“你說啥?她對你過分親近,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有沒有親過你?”
林晚節這可不幹了,原來這秦懷柔居然是這種變態!
嗎的!
早知道就不救她了。
二夫人也是林晚節的好寶貝,就算是女人也不能碰分毫!
除非……
林晚節想了想,如果大夫人和二夫人卿卿我我睡在自己面前調情,那……那倒是可以接受。
嘿!
不過,秦懷柔算什麼?
孃的!
簡娘看林晚節急得眼紅脖子粗,羞得不行,連連跺腳:“哎呀,你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就是一種感覺,就是感覺秦姐姐有時候對我有些怪異,做不得真。”
“就算沒有發生什麼,那也得提防!”
林晚節一本正經。
看到林晚節這麼緊張,連個女人都不讓碰,簡娘有些好笑,心裡的一層紗又少了些。
不過想起之前秦懷柔說的話。
簡娘又擔心起來:“林大,你,你不要多想啊,當初,當初我是有點兒埋怨的,但是……”
以前說過的氣話,簡娘不知道怎麼說好。
幽幽地嘆了口氣:“哎,我也不知道會是如今這般,我也不知道何時消的怨氣……”
林晚節將簡孃的臉蛋兒捧在手裡,把臉湊了過去。
沒有立即吻下,而是試了試簡孃的反應,發現簡娘欲拒還迎,這才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一啄,補充說道:“這樣也好,才讓我知曉夫人心中的怨。其實,我一直欠了夫人一聲對不住的。以後不會丟下簡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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