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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林晚節屬於是摸著石頭過河。
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去請教王爺?林晚節還真不知如何描述。
但他自己有經驗,有想法,本能地覺得照此練下去是不對的。
南宮穎不知林晚節所想,只是在一邊看著,見到男人專注思索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男人味。
南宮穎抿了抿唇,嘴角上揚。
每次南宮穎笑的時候,總有一種邪異,感覺怪怪的。
林晚節並未察覺,想著三日之期轉瞬即逝,若不好好練功,到了比試場上,輸贏其次,就怕保不住小命。
林晚節終究還是惜命的,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有意義。
在比武場上死,被那麼多人看著,丟不起這人。
於是林晚節重新打坐,重新運功,把南宮穎晾在一邊。
這一次,林晚節在真氣運轉到經脈阻塞之處,也就不硬來了。
在他的記憶裡,清楚地記得秦懷柔的經絡流動,於是自作主張,不再按照圖文所示修煉,運轉真氣另開闢出一條路來。
若將真氣運轉看做是一場長跑比賽,林晚節這招屬於是超近道了。
但跑步比賽超近道可以,修煉武功走捷近可能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
一開始,林晚節還不覺得什麼。
如此運轉了三個周天,身體便漸漸有了不適感。
小腹處似有一雙手在撕扯自己的腿,要開檔似的。
呼吸也變得的急促起來,豆大的汗珠一滴滾著一滴往下掉,身體青筋沉重跳動,整個人像是一頭野牛,隨時都會爆發似的。
林晚節感覺像是走火入魔,褲襠跟火在燒,燒得人心慌意亂。
想要停下,但體內真氣順著經脈流動根本不受控制,就像是進入跑道的四驅車,追都追不上,停也停不下。
只感覺連帶著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燃燒。
夜半三更,林晚節猛的一睜眼,感覺眼睛都要炸了,看著天上的月亮似染了一層血紅。
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找個女人洩洩火。
正好,小亭外似有人經過,哼著小曲,是個年輕姑娘。
林晚節站了起來,大踏步地朝著曲聲找去。
然後在幾米外的水井邊見到了蕭玉蟬。
蕭玉蟬正在打水,小妮子一輩子沒幹過這種粗活,現在為了生存什麼都要學。而且她也很好學,準備給林大燒好水,等他練功完成洗個澡。
黑夜下,蕭玉蟬只看到一個黑漆漆的巨大影子走了過來。
換做別人估計得嚇個半死,必定會被人認作大黑熊。
可蕭玉蟬知道這就是林大,於是笑著問:“練好了?我正準備……”
話沒說完,一隻滾燙的大手按在了蕭玉蟬的肩膀上。
“怎麼了?你的手好燙!”蕭玉蟬沒在意,但也有些奇怪。
“咕嚕……”
是林晚節在吞口水,沉悶乾燥,壓抑不安。
蕭玉蟬這才意識到不對,身為女子,對危險有一種本能的感覺。
“林大,你要幹嘛?”
說話間,蕭玉蟬的心跳也跟著加速,不安之感越來越重。
這時候,林晚節另一隻大手揮過,一下將蕭玉蟬手裡的水桶搶了過來。
然後從頭頂澆下。
小院中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水花濺了蕭玉蟬一身。而這位大小姐還不知發生了什麼,林晚節卻已回身走了。
蕭玉蟬愣愣許久,回憶黑暗中林晚節的眼神。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
可是那感覺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在垂涎女人……
不然蕭玉蟬不會在林大面前感到害怕。
大小姐堅信自己沒有感覺錯,雖有些害怕,但如果林大需要,她隨時都可以的。
這種感覺除了喜歡林晚節之外,還因她曾親眼見過林大和娘,和三孃的糾葛。連孃親和三娘都不能拿下的男人,被自己拿下了,心裡多少有點兒得意在。
可是,林大這廝何故懸崖勒馬?
剛才到底怎麼一回事?
林晚節只是想到了玉嬌兒,還想到了大夫人。
然後所有的心火都熄滅了,一絲不剩。
悲傷的情緒很容易壓過慾望。
回到小亭下,林晚節重新運轉真氣,再也沒有任何躁動,連整顆心似乎都變冷了。
可林晚節的經脈之中已有了一股淡淡的真氣在流動,而且越來越充盈。
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如大青山中的雨,似玉嬌兒在懷中的淚。
同一時間,同一個夜晚。
荒野中,星空下,廢棄的小屋中有淡淡的誦經聲。
聲音淡淡的,溫柔細膩,婉轉動聽。
簡娘閉著眼也不知唸誦了多久,忽然睜開眼,發現秦懷柔早已不在打坐,而是坐在床邊,單手拖著香腮,玩味地看著簡娘。
簡娘煙眉盪漾,感覺這位姑娘的目光有些戲謔,低下頭小聲說:“姑娘何時停下的?”
“好看,可真好看。”
這話答非所問,簡娘不解其意。
然而,秦懷柔卻走到簡娘跟前,伸出一根玉指輕佻地勾住了簡孃的下巴:“你是我見過天底下最好看的女人,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看你懷孕了,還丟下不管?”
簡娘感覺對方有些調戲意味,但因是女人,故不敢確信。而且,對方言語如銀針透體,紮在心上,微微一疼,生出無限酸澀來。
簡娘搖搖頭:“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估計……估計是死了吧?”
本來是氣話,但提到“死”字,好像林大真有可能已經死了。
突然心中一酸,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跟珍珠一樣。
這麼好看的姑娘為了一個男人流淚,實在是不值。
秦懷柔正要安慰,心中卻閃過了林大的背影。
剛剛平靜下來的內心又開始躁動了。
這是秦懷柔擺脫不了的心魔,想面前的姑娘為一個男人而哭,自己卻差點兒因為一個男人而死,比這姑娘還不如,又有什麼資格多說?
秦懷柔偷偷緊了緊拳頭,故作輕鬆轉移了話題:“妹妹,先別哭了。我是萬萬沒想到那些佛經真有安神靜氣的功效。若非有你,我怕是凶多吉少。”
簡娘強作歡笑,擦了擦眼淚:“我自小修佛,除了會背點佛經一無是處,能幫到姐姐就好。”
“妹妹,你我結伴去往杭州,我練功之時你在旁誦經,不出幾日我便能穩固修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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