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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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螢再問:“那麼,你為什麼會不知道我娘和我的事情?連盟胥都知道。”
一旁流雲聞言插話道:“姐,盟叔那裡是我說的,他本來也不知道,是我說了你的事情,他去查了才知道一些的。”
季滄序搖頭道:“因為當年出事的時候,皇兄第一時間就將輕塵送走了,所以我們誰也不知道她又回來了,甚至不知道她懷有身孕。”
說到這裡,季滄序苦笑道:“你娘是個極聰敏又倔強的性子,她做的決定,便是皇兄也更改不了,或許……她早就猜到了會出事,才瞞了懷孕的事情,沒叫我們知曉,否則皇兄定不會不管你的。”
崇螢想起記憶中隨輕塵的模樣,那樣柔弱又帶著病的女子,卻硬是和崇直等人牽制一輩子,讓原主有足夠的時間長大成人。
甚至如果不是蕭寅太混賬,原主又被PUA的太軟弱,她甚至真的可以如隨輕塵說的那樣,一生無憂,不必牽扯進這些渾水中。
崇螢還想起隨輕塵給原主後背刺藏兵圖時的情形,那時的她想必是極其糾結的吧?
既想讓原主遠離一切紛擾禍亂,卻又怕現實不如她想象得那般美好,倘若有變,那藏兵圖許是她能給女兒留的最後一條退路。
崇螢心中微澀,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
她不是原主,但卻因記憶中的畫面,早將隨輕塵當成了她的母親。
崇螢許久沒說話,察覺到她情緒似有波動,流雲擔憂地握住了她的手,小聲喚道:“姐姐?”
崇螢扯了下嘴角,搖搖頭道:“我沒事。”
她端過茶杯小抿了一口,平復好情緒後才抬頭看向季滄序:“我母親活著的時候什麼都沒告訴我,只有在去世前提到了你的名字,她說如果還有人活著,那也只可能是你了,到時候你或許會來找我。”
季滄序微微一怔,握著茶杯的手顫抖了下,茶水沿著杯子溢位來,順著桌面流下,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季滄序閉了閉眼,記憶仿若隨著崇螢的話被來回勾勒,他聲音乾澀如刀,像是揹負著無盡的愧疚:“因為你母親很清楚皇兄的為人,知道皇兄必定會將生還的希望讓給我……”
“爹……”
流雲愣住了,他沒想到他爹能活下來,竟是因為大伯的捨命相互。
季滄序看著崇螢,眼中滿是內疚:“崇螢,你父親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他有絕世才華,更有治國之能,對妻子他一心一意,對兄弟他信任無疑,所以我才能當這個一字並肩王。”
“請你不要怪他,他只是不知道你娘懷了你,不知道你們沒躲開,他將生還的希望讓給了我,所以我現在還能好好坐在這裡跟你說話,而他……”
崇螢暗中拍了拍流雲的手臂,流雲頓了下走過去,站在他老父親身邊,幫忙擦了桌上的茶漬,探口氣道:“我姐又沒說啥,您說您這麼多愁善感做什麼?”
季滄序:“……”
滿眶的眼淚頓時就縮了回去。
而他的大孝子說完後,還老神在在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放心吧,就算我大伯是個混賬,只要你肯付雙倍診金,我姐一樣會治好他的。”
“啊,不過其他的您可就別再多說多要求了昂,這年頭,道德綁架可使不得。”
季滄序又是一梗,心裡最後的酸澀徹底消散了。
崇螢點點桌子,語氣沒見多凝重,仍然輕鬆得彷彿閒話家常似的道:“對了,還有一事,我娘在我後背刺了個藏兵圖,前不久我被人抓住,這圖讓人看見了。”
季滄序驟然僵住,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藏兵圖?你說藏兵圖輕塵給你刺背上了?給人看見了?那那個人呢?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他死了沒?”
他實在太過激動,一連好幾個問題。
崇螢神色微緩,因為他臉色憤懣,問題都集中在欺負她的人身上,而不是第一時間詢問藏兵圖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親人之間的血脈聯絡吧,雖然她和季滄序只認識不到一天時間,卻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愛護,這是在崇家如何也感受不到的。
不等崇螢答,流雲就哼道:“早跑沒影了,你是不知道當時多兇險,要不是我姐用了美人計……唔唔……”
話沒說完,就被崇螢一把捂住了嘴。
崇螢瞪著嘴上沒把門的弟弟,警告道:“閉嘴,不許再說了。”
流雲眨眨眼,保證自己不多話了,但就剛才那半句,就夠季滄序聽明白了。
知道姐弟倆受了欺負也受了苦,季滄序善意的沒有多問,只解釋他知道的事情:“藏兵圖是季氏祖上儲藏兵器的地址,季氏開國皇帝能打下江山,除了他手下精兵強將,還因為他不知道從哪兒得來一批威力巨大的兵器。”
“後來這些兵器被藏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又繪成藏兵圖傳於季氏儲君,並囑咐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開啟。”
“幾代以來,只有皇帝和太子知道藏兵圖長什麼樣子,其他人包括我也只是聽聞過而已。”
崇螢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她提前拓好的圖紙,遞給季滄序:“你看看能認出來是哪裡嗎?”
季滄序一看那圖紙,第一反應就是避開視線:“我不能看的。”
反倒是他的大孝子流雲,滿不在乎地趴過去看:“咦?姐,這就是你背上的圖嗎?怎麼只有一半?”
“臭小子,誰準你看……只有一半?”
季滄序本來揹著身,知道流雲在看,下意識就要罵人,罵到一半聽清他的話,愣了下轉過頭來,也顧不得祖宗規訓朝那圖看去。
崇螢解釋道:“晏離說我背上的圖用了特殊的方法,只有用牽絲雪啃食血肉,才能讓藏兵圖顯形,我與他周旋幾日才逃出來,所以這圖並不完全。”
說到最後,崇螢眉頭微蹙,有些不樂意道:“僅憑這一半認不出也好,反正我是不想再被那死蟲子咬一次了。”
雖然她能忍,但不代表她就樂意疼了再疼啊!
“可是……”
季滄序愣愣地盯著藏兵圖:“我大概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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