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為他家主子證明清白!
洛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5章 為他家主子證明清白!,皇叔在上,本妃不二嫁,洛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凌雲院書房。
棠鹿雪站在書房中央,心裡有些拿不準蕭燼的意思。
房門沒關,蕭甲和蕭癸各自站在門外左右兩側,誰也沒有關門的動作。
棠鹿雪心裡暗道這兩人平日裡怪機靈,怎麼這會兒沒一個有點眼力勁兒?連門也不關。
她等了又等,等不到兩人關門的行動,只好自己轉過身,準備去將門關上。
畢竟她將要說的話,是不能讓第三個人聽見的。
她方走兩步,手指尖還沒夠到門框,就聽見蕭燼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不必關門。”
棠鹿雪一怔,有些猶豫道:“可是爹爹的話……”
蕭燼冷聲道:“蕭甲他們都不是外人,凌王府之人全是本王心腹,你要說什麼都可以。”
棠鹿雪眉心微蹙,只好作罷,返身回來。
燭火被門窗外漏進來的夜風打得微微晃動,不知道是不是門沒關的原因,棠鹿雪心跳得飛快,總覺得這和她想象中的談話場景不同,好似暗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這裡似的。
門外,蕭癸壓得極低的聲音跟蕭甲道:“居然還想關門,難道她不知道咱主子是故意開著門的嗎?就是為了讓咱倆給他證明清白啊!”
蕭甲嘴角微抽,望了眼周遭的樹蔭一眼,無語道:“主子清風明月,一身正直不必我們證明,崇小姐聰敏大度,和主子心有靈犀,更不必我們解釋什麼。”
“嘁,那你倒是走啊。”
蕭癸翻了個白眼:“嘴跟鴨子一樣硬,還不是乖乖站在這裡?”
蕭甲:“……”他懷念過去那個說話不多的蕭癸了!
蕭癸看了眼身後書房內,又問:“你說咱們要不要燒壺茶進去?在醫館的時候,崇小姐可是讓百雀燒熱茶招待咱們主子的。”
蕭甲看白痴似的白他一眼:“請帶上你的腦子再跟我說話……不,你還是別跟我說話了,我聽見你聲音就耳朵疼腦子也疼!”
蕭癸瞪著他,正要說什麼,忽然眼角餘光掃過什麼,立刻眯起眼看過去,下一瞬卻又什麼都沒發現。
他轉頭看蕭甲:“你看見了嗎?”
蕭甲眼珠微動,一派如常道:“什麼都沒看見,你是不是眼睛被打壞了眼花了?”
“是麼……”
蕭癸撓了撓頭,嘆了口氣有些疲倦地嘟囔道:“我幾天沒睡好了,可能看錯了吧。”
但是可能嗎?
他剛才分明覺得樹影之間有一道亮光……
——
書房之內,蕭燼雖然沒聽清,但也隱約聽見門外蕭癸和蕭甲在聊天,他懶得管蕭癸這個話癆,只是大馬金刀地在主位坐下,抬眸望著棠鹿雪。
他壓根沒提讓棠鹿雪坐下的事情,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既然老師有話讓你轉達我,為何我找到你那一日你不說?在王府住那幾日你不說,偏這會兒才想起來?”
“我……”
棠鹿雪目光躲閃了下,小聲道:“我那時見到你太高興,忘記了……”
忘記了棠家滿門被害,忘記了親爹臨死遺言,忘了七年?
“忘記了?”
蕭燼眯著眼皮,森寒的眸子裡帶著徹骨的寒冷:“棠鹿雪,你敢再說一遍!”
棠家養育她那麼多年,捧在手心裡寵了那麼多年,就換來她一句“忘記了”!
他的目光太駭人,棠鹿雪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這些年受過太多苦,如果不強迫自己忘記,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熬過來……”
說著說著,不知是否是真的想起了那七年的苦難,棠鹿雪眼睛都紅了,淚水滴落下來,哽咽道:“燼哥哥,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以將我趕走,可以不管我死活,可是你不能懷疑我對棠家的心啊!”
她仰起頭,盈滿淚水的雙眼中滿是柔弱到極致的堅強,一瞬間竟讓人分辨不出她是真情還是假意。
棠鹿雪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淚,深吸口氣道:“我若真的枉顧棠家和爹爹的教誨,那我今日又何必來找你?還在門口站了一個時辰。”
蕭燼皺眉,他不喜棠鹿雪,也無意分辨她此刻所言是否出自真心,只抬手打斷道:“不必多言這些,你只說老師交代了你什麼話就行。”
棠鹿雪一僵,他竟是絲毫不體諒她,絲毫不想跟她說無關的話。
這一刻,棠鹿雪怔怔望著眼前的男人,那顆因為他悸動了多年的心終於慢慢地死去。
她沒再哭,只是低聲道:“爹爹知道有人要對付棠家,所以在那些人上門的前一晚,他將我叫到跟前,跟我說若是棠家出事,就將他的話帶給你。”
不管棠鹿雪平日裡有多虛偽可惡,但這一刻提及棠海,這個將她捧在手掌心寵溺的父親,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敬。
她看著蕭燼,一字一句說出棠海生前最後的囑託:“爹爹遺言有二,一說,丹國如今並非真正的太平,真正的敵人依然藏在暗處,只待時機成熟,便可能隨時發動戰亂。”
“爹爹說他教你這麼多年,為的是你能守護好丹國,帶給百姓真正安穩的生活,必要時不必固守著兄尊弟卑的陳規,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蕭燼臉色微變,目光沉了兩分。
門外聽見棠鹿雪說話內容的蕭甲和蕭癸亦是對視一眼,目光都有些複雜。
棠鹿雪看著蕭燼道:“我想你很清楚爹爹這話的意思,他是說讓你造……”
“你只需將老師的話說給我便可,不需要解釋。”
蕭燼及時打斷她,冷聲問:“第二是什麼?”
見他完全不想提起那兩個字,棠鹿雪目光微暗,暗中咬了咬牙道:“二說,爹爹交代若是未來有機會,他懇請你為棠家平反,為那枉死的五萬將士平反。”
稍頓,棠鹿雪嘆了口氣道:“不過爹爹說了,若是時機不對,這第二條你不必非做不可,一切……以你自己為上。”
一句“一切以你自己為上”,讓蕭燼閉了閉眼,眼前彷彿看見了那位慈愛的長者。
“老師……”
他張口啞聲低喚,心底那道七年前的傷口再度撕開,泛出鮮紅的血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