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心疼和感動都餵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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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刮皮烤毒。
蕭燼怔了怔,第一反應是她果真不想見他,所以只想在最短時間內完成這場診治,為此不介意讓他承受更多的疼痛。
她以前從不會這樣待他……
蕭燼低了低頭,覺得心口的殉情蠱又在作怪了,不然為何他心臟總是悶痛悶痛的?
見他低著頭不吭聲,崇螢有些奇怪,問了句:“怎麼了?”
蕭燼張了張口,想說“沒什麼”,但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有點委屈地啞聲問:“能不能不選第二種?”
崇螢微愣。
“我……”
蕭燼抬頭看著崇螢,眼中似有太多想說待說不能說的話,最終只化為一句:“螢兒,我其實也怕疼的。”
他看著她的黑眸藏著自嘲和傷痛,聲音有委屈有懇求,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走下臺階放下驕傲,卑微地告訴她他也會痛,乞求她的原諒和憐惜。
崇螢手指動了動,一絲淡淡的心疼順著指尖直直傳送到四肢百骸。
分明已經用白絨花抑制了殉情蠱的發作,但此刻這種鈍痛卻超越了蠱毒,甚至強悍到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淪,卻又無可奈何。
崇螢可以對蕭燼冷漠,卻無法否認自己對他的感情還在,她嘆了口氣,頗有些認命地說:“會用麻醉散,你不會感覺到疼的。”
“那……”
蕭燼見她有些心軟的樣子,心中一動得寸進尺道:“那……傷口太兇殘我也會有點害怕的,要不還是第一種……”
話還沒說完,眼看著崇螢臉色越來越黑,蕭燼連忙掩唇輕咳道:“第二種就第二種吧,我聽醫囑。”
崇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覺得自己剛才的心疼和感動都餵了狗了!
於是接下來,崇螢為他上藥包紮的手法就“粗暴”了許多。
蕭燼嘴角微抽,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承受。
崇螢看著他太陽穴青筋暴起的樣子,挑了挑眉暗自冷笑一聲:“怎麼樣,疼嗎凌王爺?”
蕭燼乾笑著:“不,不疼。”
“哼。”
崇螢哼了一聲,給他包紮好才道:“明日這個時候過來,為你解毒。”
“哦。”
往常天下都不看在眼裡的凌王爺,這會兒摸著胳膊乖乖點頭。
崇螢看他一眼,想了想開口道:“我有幾件事問你,你……”
“我知無不言。”蕭燼打斷她的話,直直看著她道,“螢兒,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崇螢抿了抿唇,遂問起莫三瘋的事情。
蕭燼果然知道:“他手裡有些勢力,不過早幾年還算安分,躲在寨子沒給朝廷惹什麼事,只不過最近似乎……”
頓了頓,蕭燼看一眼崇螢,斟酌著語言道:“我手下的人探到莫三瘋似乎有靠近京城的意圖,甚至帶著一隊兵馬屯在附近山裡,只怕野心不小。”
崇螢點點頭接話道:“背後應該和晏離有關,他們正打算讓莫三瘋以崇玉招婿為由頭進京,進崇家。”
蕭燼眉眼微動,他知道莫三瘋的近況是因為他的府兵就在京城附近駐紮,但沒想到莫三瘋竟會牽扯上晏離。
再聯想到今日崇螢外出的事情,蕭燼心中一動反應過來:“你去了安國侯府?為這件事?”
崇螢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不過我在崇府發現崇直似乎一直在致力於光復漓國,他在密室的地圖上特別標出了漓國的名字,而且還珍藏著一些奇怪的牌子。”
因為擔心被崇直髮現,那張地圖崇螢沒有帶出來,但漓國的事情卻有必要跟蕭燼說。
除卻個人感情,也是因為崇螢想不到除了蕭燼,還有誰會管這件事,且有能力管。
聽完崇螢的話,蕭燼目光微沉,好一會兒才開口,卻不是問這件事,而是問崇螢:“你就這麼去崇府,有沒有遇到危險?崇直有沒有懷疑你?”
他還是第一時間關心她的安全,崇螢咬了咬唇忽略心裡的波瀾,故作冷聲道:“這些我自己能應付,晏離也在,但他也沒對我怎麼著。”
除了打了個賭。
聽到崇螢還遇見了晏離,蕭燼頓時緊張起來:“他也在?你別靠近他,不管他說什麼你都別信。”
提到晏離,崇螢看他一眼,猶豫了下問:“你最近……有什麼安排嗎?”
這話題轉得有些奇怪,蕭燼一時沒反應過來:“安排?”
“就是有沒有什麼計劃做的事情?或者有沒有危險?”
她指指蕭燼胳膊上的傷:“方才你說遇到了刺客,解決了嗎?”
她想著,既然晏離說了七日之內,那麼就代表這幾日蕭燼身邊肯定會發生一些意外,甚至意外已經發生了。
蕭燼薄唇微動,這一次卻沒有立刻回答。
崇螢不由蹙眉:“你不是說知無不答嗎?”
蕭燼苦笑了聲道:“螢兒,我是知無不答,但……有些事情連我自己都還沒確定,總不能跟你說一個模稜兩個的結果吧?”
從他的話裡聽出不對,崇螢臉色微變:“那就是說刺客的事情並沒有解決,你身邊確實有危險?”
蕭燼頓了頓,沒有否定她的話,只是道:“你放心,我做了安排,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也不會出事的。”
崇螢不信,晏離說的那麼信誓旦旦,事情就絕對不會是蕭燼口中的那麼簡單。
她還想再問,蕭燼卻道:“我答應你,等我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就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也就這兩三天了。”
兩三天……
崇螢算著時間,勉強點了點頭。
最後在蕭燼臨走前,崇螢將製作出來的解蠱劑送給他:“這是用白絨花提煉出來的精華調製的,雖然不能完全把殉情蠱殺死取出來,但能抑制不讓它再發作。”
蕭燼的目光從藥劑緩緩上移到她雙眸,沉聲問:“是不是我吃了這個,就再也感覺不到你的心情了?”
崇螢微怔,蕭燼已經轉過頭冷聲道:“我不需要,我現在挺好,不用解蠱。”
說罷不等崇螢再說話,竟急著轉身離開,生怕崇螢再說一句非吃不可似的。
崇螢看著他的背影,良久,嘆了口氣將藥劑收了起來。
……
蕭燼走後,崇螢就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她從崇直的書房密室裡離開時沒帶走那些地圖和牌子,但卻帶走了一樣東西——隨輕塵的畫像。
眼下,崇螢看著鋪展在桌上的畫,陷入了沉思。
這個男人顯然不是盟胥,那他是誰?
“姐,該吃飯了……”
流雲過來找她,見房門沒關就直接走了進來。
他進來得太快,崇螢沒來得及收起畫,被他看了個正著。
流雲怔怔望著那幅畫,一時間臉上的驚訝和複雜連掩蓋都來不及,聲音激動得微微顫抖:“姐,這畫……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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