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少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卷 時間餘孽 第一百八十九章 記得常來,巡天司,他曾是少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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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教我!”
隨著黃復來那聲淚俱下的一番話出口。
周遭的楚昭昭等人見狀,頓時臉色古怪,他們看了看一臉一本正經的褚青霄,又看了看那一臉求知若渴的黃復來。
眾人的心底彷彿有萬馬奔騰而過。
好一會的時間,他們才回過神來。
宋清清來到了楚昭昭的身邊,小聲嘀咕:“看見沒,青霄哥哥跟蒙子良那混蛋待久了,現在也學會滿嘴大話了。”
楚昭昭看了她一眼,出奇的認同了宋清清的觀點。
“我當是誰一大早搶在我的前面,原來是白龍峰的庸才,黃公子。”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忽然從眾人的身後傳來。
只見一位白衣公子也在這時帶著一群弟子走到了這處。
白衣公子的模樣同樣俊俏,穿著的白色制式弟子衣衫上,胸口繡有雙峰之狀的事物,那是白駝峰的標誌。
“杜衡!你!”黃復來見了來者頓時眉頭一皺,臉上露出惱怒之色,他看向對方,怒目言道。
名為杜衡的白衣公子,對於黃復來的怒火毫不放在心上,他輕蔑的瞟了對方一眼:“怎麼?黃兄覺得我說得有錯?”
“鈴音不對蒙子良動手,那是不願把事情做得太難看,人家幾句話就把你騙得團團轉,你說你不是庸才,是什麼?”
杜衡的話傳來,讓黃復來一愣,他頓時轉頭看向褚青霄,眉宇之間浮出困惑之色,好似是在詢問褚青霄到底有沒有誆騙他。
褚青霄乾笑兩聲,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應這位心思“單純”黃大少爺。
“你真的是在騙我!?!”黃復來卻也從褚青霄這樣的態度中聞出了味道,他瞪大眼睛,如此問道。
那看向褚青霄的目光中,分明帶著幾分彷彿小姑娘被負心漢欺騙後的難以置信與委屈巴拉。
而這話出口還不待褚青霄回應,杜衡的聲音便傳來。
“黃公子這般愚笨,我看還是不要去做得到鈴音垂青的春秋大夢了吧。”杜衡這樣嘲笑道,全然不顧黃復來那已然青紫的臉色。
他旋即邁步上前,走到了褚青霄的跟前,趾高氣揚的盯著褚青霄,言道:“你就是蒙子良吧?”
褚青霄:“……”
“我倒是覺得二位的能力,在伯仲之間。”他一臉認真的說道。
黃復來倒是還沒有嗅出這話裡的意思,那杜衡卻是臉色一變,眉目中湧出怒色。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忽然傳來。
“請問……這裡是褚青霄褚公子的住處嗎?”
黃復來一愣。
杜衡一愣。
褚青霄也是一愣,眾人皆在這時側頭看向屋外。
只見一位紅衣老者正帶著幾位與他年紀相仿之人站在人群之後,正緩緩朝著此處走來。
褚青霄還在心底暗覺古怪,心道今日是什麼日子,怎麼接二連三的有人上門,畢竟細細算起來,他在這天懸山也沒有這麼多數人。
“我去……這鄭鈴音魅力這麼大?老少通吃?這麼大年紀的也來爭風吃醋!!”一旁的宋清清眉頭緊皺,神情驚訝的說道。
褚青霄翻了白眼,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宋清清,然後才轉頭看向那群老者,朝著為首之人行了一禮,言道:“晚輩便是,前輩是??”
褚青霄做事,素來講究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之前的黃復來與與杜衡來者不善,他自然不會慣著對方。
而此刻到來的這群老人,卻明顯與前二者不同,詢問褚青霄身份是態度也甚是和藹,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雖然還不清楚對方來意,但褚青霄還是朝著對方行了一禮,如此問道。
老人聞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褚青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好奇。
褚青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卻並未注意到,方才還趾高氣揚的黃復來以及杜衡二人,在看見那紅衣老人後,紛紛臉色一變。一個個噤若寒蟬的待在一旁,耷拉著腦袋,那模樣就像是見到了煞星一般,唯恐對方將自己認出來。
“老夫神河峰屠元鎮,奉峰主之名,來請褚公子及諸位小友去神河峰上一聚。”名為屠元鎮的老人的聲音響起。
這話出口,一旁的黃復來與杜衡皆是心頭一跳,低著頭的臉上寫滿駭然之色。
那可是神河峰的峰主。
這褚青霄與蒙子良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被牧南山邀請,要知道自從牧南山歸來後,天懸山其餘八座神峰,哪怕是峰主想要見上一面,都難上加難,眼前這些在他們看來只是尋常弟子的傢伙們,是如何能有這樣的殊遇的?
而聽聞這話的褚青霄卻皺了眉頭,有些為難的問道:“今天嗎??”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為難,聽著意思,似乎是有些不滿意牧南山的安排。
這樣的話,聽得黃復來與杜衡更是臉色古怪。
要知道哪怕是如今天懸山的掌教,若是得了牧南山的邀請,估摸著立馬就得推掉手裡所有的事物忙不迭的跑去與牧南山一見。
這個褚青霄是什麼來頭,竟然還想著拒絕?
而奇怪的是,那位屠元鎮聞言,卻並不惱怒,反倒態度溫和的言道:“是比之前約定的時間早上幾日,但峰主這幾日,被各個神峰前來求取入藏書閣名額的使者們煩得無可奈何,便想著早幾日讓諸位入藏書閣,也斷了那些人的念想。”
“故而將時間提前了幾日,諸位小友若是不便,我回去稟明峰主,擇日再來,也是可以的。”
屠元鎮這番話說得平靜,可落在一旁的黃復來與杜衡耳中,卻無疑是激起了滔天巨浪。
一開始他們還在暗暗疑惑這褚青霄的真實身份,可聽到這番話,他們頓時反應了過來。
原來那十多年未有開放的神河峰藏書閣,竟是為了眼前這幾人而再次開啟……
他們就是近來天懸山傳聞中的……被牧南山看重,要收為門徒的弟子!
念及此處,黃復來與杜衡的額頭上頓時浮出密密的汗跡。
牧南山的護短之名由來已久,早些年就發生過牧南山為山中一位內門弟子,與掌教大打出手的事情。
據說天懸山的掌教,足足被牧南山打掉了一顆門牙與兩顆後槽牙,到現在說話還漏著風。
這尋常內門弟子尚且如此,被他看重的關門弟子,會如何?
那簡直不敢想象。
就在他們想著這些的時候,褚青霄卻道:“倒也不是說今日不能去,只是……”
“褚公子是有什麼不方便嗎?”屠元鎮看出了褚青霄的為難,在那時問道。
褚青霄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看向一旁的黃復來與杜衡二人,言道:“前輩你看,這二位師兄一大早就來到我家門前,說是要與我好好聊聊,我這不好脫身。”
黃復來與杜衡聞言頓時亡魂皆冒,在心底更是將褚青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這屠元鎮可不是什麼善類,在牧南山失蹤的這些年,他與另外兩位神河峰的長老一同主持著神河峰的局面,過程中其他神峰發生過不少衝突。
神河峰能這麼多年依然不被其他神峰所蠶食,其中有一半得是這位屠元鎮長老手段足夠狠辣的功勞。
他的惡名在天懸山中,也算是響徹神峰。
五年前就曾有幾個其他山峰的內門弟子,在年關的弟子大會上,議論神河峰是無主之地,還用言語詆譭牧南山,當場就被屠元鎮毀去修為,逐出了天懸山。
而那幾位弟子所在神峰的話事人,對此去而不敢有半點非議——至少明面上就是如此。
被這樣的傢伙盯上,對於黃復來與杜衡而言,自然不會是一件好事。
而聽聞這話的屠元鎮也在這時慢慢的轉過了頭,他看向二人,一股寒意便於這時將二人包裹,讓這兩位公子哥身形動彈不得:“你們……”
屠元鎮這樣說道,話才剛剛出口,黃復來與杜衡便一個激靈抬起了頭看向屠元鎮,言道:“誤會,誤會!”
“我們只是尋褚公子敘舊,沒有其他要事!”
褚青霄聞言,卻眨了眨眼睛,一臉疑惑的問道:“可是剛剛二位……”
“我們剛剛是要敘舊來著,可是這也是不知道牧峰主有事尋你嘛!”杜衡趕忙言道,同時將一樣事物塞到了褚青霄的手裡,又才道:“既然牧峰主有請,那我們可以等你和牧峰主聊完之後,我們再敘舊也不遲!”
說著,他還一個勁的朝著褚青霄一陣擠眉弄眼。
褚青霄愣了愣低頭看向手中被對方塞來的事物,卻是一疊不算薄的銀票,他會意過來。
但他卻並未點頭,又轉頭看向那黃復來,眨了眨眼睛問道:“那黃師兄還要敘舊嗎?”
黃復來也回過神來,幹滿上前,也將一疊銀票塞到了褚青霄的手裡,一個勁的搖頭:“下次……下次一定。”
褚青霄咳嗽兩聲,心滿意足的將銀票收入懷中,這才一本正經的言道:“那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聚。”
黃復來與杜衡聞言頓時心頭一喜,不敢再遲疑片刻,轉身便帶著眾人灰溜溜的離去。
只是才走出沒幾步,就聽褚青霄在他們的身後朝著他們揮著手,熱情的言道:“二位師兄,記得常來啊!”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二人聞言,心頭怒火攻心,險些在那時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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