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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青霄!你太狂妄了!你以為你是誰?”

褚青霄的話剛剛落下,賈煉尚且未有回應,賈煉身後的眾弟子中卻有一人忍受不了褚青霄這般囂張的態度,上前怒目言道。

褚青霄聞言卻並不回應,只是依然直勾勾的看著賈煉。

賈煉卻在這時伸出了手,攔住了門下憤怒的弟子。

那弟子一愣,旋即轉頭目光困惑的看向賈煉:“師尊!”

他心頭的疑惑還未宣之於口,賈煉卻瞪了他一眼。

那弟子頓時噤若寒蟬,不敢造次,低頭悶悶的退了下來。

而後賈煉方才抬頭看向褚青霄。

“看樣子褚司命今天是有備而來。”賈煉言道,語氣平靜了下來,沒方才被褚青霄“汙衊”時的怒氣衝衝。

褚青霄面色平靜:“在下得監天司與武王抬愛,被委以重任,怎敢不殫精竭慮?”

賈煉聞言,臉色的肌肉抽搐。

他於此之前,一直以為褚青霄只是個從永夜界中僥倖活下來的幸運兒,而且觀他在七堂會審上的表現,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有些執拗、不知圓滑的愣頭青。

但今日的褚青霄,卻讓賈煉意識到似乎自己被褚青霄精湛的演技所誆騙了。

他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番話,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毫無城府與心機的少年。

想到這裡賈煉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算是壓下了火氣以及心頭的憋屈,看向對方道:“好!那就依褚司命的要求,我這就差人去取卷宗來。”

此言一出,藥鋪外的眾人紛紛面露譁然之色。

褚青霄自從來到這藥鋪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謂是極為過分,以他們對天懸山的瞭解,賈煉是沒有任何理由吞下這枚苦果的。

但偏偏面對褚青霄的咄咄相逼,這位大白陀峰的長老竟然選擇了息事寧人。

在於此之前,這是眾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褚青霄似乎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他的臉上並無得色,平靜異常。

就這樣約莫半刻鐘的時間過去。

一位白陀峰的門徒滿頭大汗的從藥鋪外擠了進來——這個過程對於他而言頗為艱難。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天懸城百姓聽聞了這宣承藥鋪中發生的事情。

新任的巡天司大司命。

白陀峰的長老。

二者的交鋒,對於天懸城的百姓而言,這可是不多得的場面。

無論是出於好奇,還是想要見識見識褚青霄的手段,都足以吸引足夠多的看客。

終於,那位白陀峰的門徒穿過了將藥鋪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看客,來到了藥鋪中。

他不甘喘息半刻,當下就將手中的卷宗遞了過去。

“師尊,這就是薛家父子通敵的卷宗。”

在應允了褚青霄的要求後,賈煉便一直在原地閉目養神,聽聞此言,他睜開了雙眼,接過了卷宗,然後轉頭面向褚青霄。

“褚司命,這就是當年薛家案子的卷宗,請過目。”賈煉這樣說道。

瞥見此物,薛三娘剛剛平復的情緒,又有了翻湧起來的跡象。

她的呼吸明顯急促,雙眼泛紅,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份卷宗,雙手也在這時死死握緊。

徐憶秀看著這副模樣的薛三娘,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她對褚青霄,以及與褚青霄“同流合汙”的楚昭昭等人固然沒有好感,但薛三娘在這兩日不僅對她關照有加,昨日更是為了保護她而受了傷。

徐憶秀對其自然有著好感。

她雖然不瞭解薛三孃的遭遇,但心底還是本能還是站在了薛三娘這一邊,畢竟能培養出薛三娘這般溫婉體貼的女子,按理來說,其父兄定然不會是賈煉口中這般十惡不赦之輩。

可站在薛三娘一邊,就意味著要與褚青霄“同流合汙”,對於這搶走了屬於劍嶽城的龍驤印的仇人,徐憶秀難免此刻心頭矛盾。

褚青霄並不知道徐大小姐內心的糾結,他只是伸出手想要接過那份卷宗。

可他的手剛剛觸碰到卷宗,賈煉的手卻驟然發力,將卷宗的一頭死死握住,不讓褚青霄將之拿走。

褚青霄察覺到了這一點,他抬頭看向賈煉。

不帶他發問,賈煉便搶先言道:“褚司命,薛家父子的案子是我親手審的,卷宗就在這裡,褚司命要看,我自然得配合。”

“但醜話說在前面,這份卷宗,褚司命如果能查出端倪,褚司命要說我勾結邪門也好,修煉魔丹也罷,老朽絕無半點怨言。”

“可是!”

“如果褚司命查不出東西,今日你打砸我藥鋪,打傷我侄兒以及汙衊老朽惡言,老朽不管褚司命背後有誰撐腰,都得讓褚司命付出代價!”

賈煉這話說得可謂是擲地有聲。

他也不虧是白陀峰的長老,心性堅韌,同時也足夠冷靜。

換作尋常人,被褚青霄之前那般折辱,恐怕早就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對褚青霄動了手。

而一旦這樣做了,那就等著被褚青霄抓住把柄,以畏罪亦或者阻礙查案為由,被各種刁難。

相比之下,賈煉雖然面對褚青霄的刁難選擇了退讓,可短暫的隱忍卻讓自己贏得了道義上的名正言順。

他配合了褚青霄的行動,而一旦褚青霄查閱完所有的資料,卻得不出一個讓眾人信服的結果時,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對褚青霄追責與發難。

那時就算有監天司與武王府作保,褚青霄也難以全身而退。

宋清清等人聞言也紛紛眉頭一皺,他們顯然也意識到了賈煉此言背後的算計。

她們的心頭也不免泛起陣陣擔憂。

她們固然知道薛三孃的父兄是被冤枉的。

所謂的叛國、所謂的盜竊丹方,都是賈煉覬覦薛家祖傳的藥方,為了將之佔為己有,而使用的惡毒手段。

可此事畢竟已經過去了數年。

薛家父子也早已身死。

所謂死無對證,褚青霄想要透過一份卷宗就給薛家父子翻案,確實有些難度。

更何況這卷宗還是出自賈煉之手,可以預見其中的內容定然大都是賈煉按照著對他有利方向偽造的。

種種因素疊加在一起,哪怕是楚昭昭等人,對此也不報太大的希望。

為此,她們看向褚青霄的神情都變得有些緊張。

褚青霄也是一頓,握著那捲宗的手力道明顯力道小了許多。

賈煉亦感受到了這一點,他的嘴角露出冷笑。

“褚司命如果現在知難而退,也不是不行。”

“但打砸我藥鋪需要賠償的錢財,褚司命得賠償,我大概估算了一下,這店面的損失大抵有十萬兩左右。”

“傷了我侄兒的這幾位姑娘,也理應留下照料我侄兒,直到我侄兒恢復過來。”

“至於剛剛褚司命誹謗老朽的那些話,褚司命也得給老朽跪下,好好道個歉!”

“何如?”賈煉說著,臉上的神情變得戲謔起來。

賈煉所給出的條件極為苛刻。

無論是鉅額的賠償,還是所謂的讓楚昭昭等人留下照顧賈順文,亦或者當著這麼多人面下跪道歉,每一個都是褚青霄無法接受的。

而這也正是賈煉所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就是要讓褚青霄騎虎難下,這樣當褚青霄看過卷宗後,卻得不到任何的線索時,他才能有足夠的理由,讓褚青霄為他跋扈付出代價。

想到這裡,賈煉嘴角的笑容愈發的陰冷。

他身旁的賈順文,也在這時從之前那驚慌失措的恐懼中漸漸回過神來。

賈大少爺素來睚眥必報,之前被褚青霄折辱得有多憋屈,此刻見褚青霄在自己叔叔的面前露出了怯態,他渴望報復的慾望就有多強烈。

聽聞此言的賈順文也站起了身子,他的目光興奮的掃過宋清清等人,看著她們那一張張嬌媚的臉蛋,心頭火熱,在那時也說道:“小娘子!別擔心,本公子憐香惜玉,方才你們打了本公子,但本公子可不捨得打你們。”

“只是剛剛你們打得我們有多狠,等你們在床上照顧本公子時,本公子就會有多憐惜你們。”

賈順文這樣說著,臉上露出了淫笑。

賈煉身後那些弟子,似乎也覺得勝券在握,聽聞這話,也紛紛放肆的笑了起來。

而在他們如此囂張的態度下,宋清清等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可就在這時。

錚!

一聲低沉的劍鳴忽然響起。

褚青霄頭頂懸著的斷刃驟然飛射而出,速度極快,幾乎化作了一道流光,從賈煉的面門越過。

下一刻,賈煉只聽身旁傳來了一聲慘叫。

伴隨著一道血光亮起,賈順文的笑聲也在這時戛然而止。

賈煉的臉色大變,趕忙側頭看向身側,只見那裡自己的侄兒肩膀處被插入了一把斷刃,鮮血噴濺,他的身子也在那斷刃巨大的力道下,被一路拖行,最後撞在了背後的木牆上,斷刃穿過他鎖骨,連同著賈順文的身子一同釘入身後的木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

誰也沒有想到褚青霄會如此狠辣。

賈順文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肩膀上被插入的斷刃,在短暫的愣神後,劇烈的痛楚傳來,剛剛還在放肆大笑賈公子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哀嚎。

賈煉也在這哀嚎中回過神來,他轉頭怒目看向褚青霄,心頭的火氣再也無法壓抑,渾身的靈力奔湧,滾滾殺機如江海一般朝著褚青霄奔湧而來。

“褚青霄!你在找死!”他咬牙切齒的言道。

可褚青霄卻無視了他的怒斥,只是在這時伸手取過了賈煉手中的卷宗,將之開啟,低頭看去,同時嘴裡淡淡的言道。

“巡天司身負監管天下神靈的重則,巡天司的成員,哪怕最尋常的,也位同朝廷命官。”

“賈順文一介草民,敢出言侮辱朝廷命官,本座留他一命,已是仁慈……”

“更何況,他還是有重罪在身。”

賈煉聞言,怒不可遏:“褚青霄,你還在血口噴人,我家侄兒有何罪責……”

“賈長老別急。”褚青霄卻語氣平靜的打斷了賈煉就要出口的怒罵,他低著頭一邊翻閱著卷宗,一邊繼續說道。

“他現在是沒有。”

“但等到本座翻看完卷宗,你也好,你侄兒也罷,都是重罪當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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