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惹哭涯寶的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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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寶閣也不是人人去得,入場券就很難弄,門檻設定的比較高。
慕聽雪決定,先處理無涯上學的事兒。
藏寶閣拍賣玻璃杯,啊不是,拍賣水晶琉璃杯的事兒,可以暫且緩一緩。
隔日。
慕聽雪起了個大早,給兒子好好打扮了一翻,穿上了新衣,料子是織造行上好的雲羅綃絲,湖藍色的緞面兒,不過分張揚,低調奢華。
面子上要光燙。
人靠衣裝嘛,更何況無涯相貌又那麼出眾,稍微打扮一下,絲毫不差於那些官家勳貴子弟。
“走吧。”
抱著兒子,上了府裡最好的一輛馬車。
車輪子在雪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輒痕。
小半個時辰後。
抵達國子監。
周圍來來往往的,清一色的勳貴公子少爺,5歲至二十歲不等。他們一個個意氣風發,少年清純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和希望。
不出意外,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雲煌國官場的新種子。
雲煌國是沒有科舉考試的,官場基本盤就是世家。國子監的學生一畢業,直接當官,從八九品的芝麻小官做起,在各自的家族勢力幫助下,逐級升遷。
“腐敗,真是太腐敗了。”
慕聽雪看著這一幕,有感而發。
這種制度下,頂級的資源和權利,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世家和他們的後代,將長長久久地掌控這個國家,平民永無出頭之日。
不吸納廣大勞動人民的力量,國家走向衰落,也是必然。
“孃親?”
慕無涯有些聽不懂孃的話了,他困惑地仰起頭瞅著她。
“沒事,娘胡言亂語罷了。”
慕聽雪拉回了思緒。
腐敗歸腐敗,但她兒子,也正是靠著“腐敗”的人脈關係,才得以有機會來這裡上學。
五到十歲的孩子,入蒙學,一般都有家裡人接送。
所以,慕聽雪的出現,並不唐突,她手握國子監祭酒伍無忌親筆的舉薦信,可謂是一路暢通無阻。
蒙學部。
“涯寶,你坐在這裡等著娘。”
慕聽雪把慕無涯,安置在了教室附近的花園亭子裡的石凳上,“娘去校長辦公室,給你辦手續去。”
“好。”
慕無涯很是乖巧,戴著暖和的鹿皮手套,揣著個湯婆子,像個玉雕的娃娃。
慕聽雪也是第一次帶娃當媽,沒什麼經驗。
她已經四下裡看過了,蒙學部的守衛,是最嚴的,三步一哨十步一崗,金吾衛親自輪班巡邏,保護這些祖國未來的小花朵們。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孩子坐在花園亭子裡,不會有安全問題。
慕無涯等了大概一刻鐘。
早上粥喝多了,這會兒有些腹脹,想出恭。
他站起來,向一個巡邏的金吾衛叔叔詢問了茅廁的位置,就自個兒去了。
舒舒服服地出了個恭,從茅廁出來,路過一條靠牆的鵝卵石路,這條路靠近丈高的紅牆,忽然之間,一個小小的人影,從天而降,自牆頭上砸了下來。
“嘭”
好巧不巧。
就這麼砸在了路過的慕無涯身上。
“哎呦。”
慕無涯吃痛,被砸地趴在地上,發出哀叫。
要不是他今兒棉服穿的特別厚,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怕就不止是手腕磕青、擦破點兒皮這麼簡單的了。
而那個砸到他的孩子,圓乎乎的小臉,圓溜溜的眼睛,烏黑的頭髮,扎著個高馬尾,髮尾捲起,發冠的顏色非常騷包,是粉紅色,唇邊扯著一抹天然的壞笑,裂開嘴,露出可愛的虎牙。
“爺又失敗了。”
小虎牙一臉懊惱,“可惡,國子監沒事把牆砌那麼高幹嘛。”
慕無涯快哭了:“你好重啊,從我腰上下來。”
“哦哦。”
小虎牙後知後覺,他是騎跨在涯寶的腰上的,“沒注意下頭有人。砸傷了沒有,讓爺看看。”
慕無涯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心裡委屈,不樂意搭理這個翻牆逃課的壞孩子。
“哎?你長得真俊啊!”
小虎牙看到慕無涯的正臉之後,眼前一亮,唇角的笑容更大了,“我叫離胥,甲班的。你是哪個班的啊?”
“不知道。”
慕無涯是真不知道,他剛來上學第一天,孃親幫他報道去了,還沒分班呢。
“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小虎牙不樂意了,他本就比慕無涯高,還胖嘟嘟的,一把就拽住了想要離開的慕無涯,粗聲粗氣道,“為什麼不告訴我班級?還有,我都主動告訴你名字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說話的語氣,那叫一個豪橫。
儼然一個小霸王。
慕無涯脾氣也上來了,脆生生道:“憑什麼你主動告訴我名字,我就要告訴你啊。”
他被砸傷,已經夠倒黴的了。
對方甚至沒道歉。
小虎牙愣住:“我……”
他還真被問住了。
的確沒有規定,一方主動說了姓名,另一方必須回答的道理。
“我得走了,我娘應該在找我了。”
“哈哈哈,你還沒斷奶麼,竟然還讓你娘送你來國子監,丟不丟人。”小虎牙又開嘲諷了,“爺半年前,就已經不需要家裡人接送了。”
字裡行間,那是滿滿的優越感。
慕無涯氣哭:“你真討厭,嗚。”
“哎呦喂,小漂亮哭鼻子了。”
小虎牙還來勁兒了,雙手叉腰,像個小惡霸,更像個小夜壺,哈哈狂笑。
一轉頭,鍥而不捨地再度爬牆,離國公府日天日地的七少爺離胥曾有名言——不逃課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靖羽公老來得子,這個么兒老七,那可謂是疼寵到心眼兒裡了。
離公府上上下下,都把離胥當小祖宗一般供著,他的哥哥姐姐們,都比他大了十幾二十歲,也由著他縱著他,這就促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性格,一天不上房揭瓦就皮癢。
“敢惹哭涯寶,你給本世子滾下來!”
這世上,唯有更大的強權惡霸,才能鎮住離小霸王。
離胥爬牆爬了一半,聽到這聲音,一低頭,就看到了雙眼冒火,舉著小拳頭的死對頭晏澤。
“不妙。”
這國子監蒙學部,離胥誰都敢惹,唯獨不敢跟攝政王世子正面硬剛。
原因無他,打不過。
上一次被晏澤揍得鼻青臉腫,還是在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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