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覃嶺王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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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攝政王世子,他自小聰穎過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詩詞歌賦看過少說八千本,若真有這麼個“韓老前輩”,不該至今寂寂無名。
雲煌國的官場的基本盤就是世家,百分之九十九的官員都是世家子弟,平民、僕人沒有出頭晉升渠道,極少數有文才的平民,會大著膽子當街攔住世家勳貴的車架“獻詩”“獻書”,如果得到青睞,就能順利被世家收為徒弟,得到舉薦,進入雲煌官場。
當然獻詩成功的只是鳳毛麟角,大部分都會被當街打死打殘。
慕聽雪笑道:“該用早膳了。”
轉移話題。
婢女送來了適合慕無涯的新衣服,凇江棉布的軟料,尺寸稍大,穿在身上正合適,不會因為過於貼身緊繃而擦到背部傷口。
慕聽雪一手牽著一個糰子,去了用膳的廳堂。
早膳算不上豐盛,就是普通的小米南瓜粥,四個竹屜籠冒著蒸蒸白氣,一籠豆沙包,一籠肉包,一籠荷葉米靶,一籠蒸餃,再配上兩盤鹹香的醬菜,龍泉窯雙魚耳瓷盅裡盛著紫蘇湯。
只要慕聽雪在,澤寶就不挑食,呼嚕呼嚕地喝養胃的紫蘇湯。
慕無涯有些不敢動筷,卻控制不住地偷偷咽口水。
他從沒坐過主人的餐桌,一直以來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黑饅頭,這樣又大又白的包子他以往只能遠遠看著。
慕聽雪見狀,給兩個寶,每人夾了個大包子。
“吃吧,就把這兒當自己家。”
末了,又對十分拘謹的慕無涯道,“我既然從二房那邊把你要過來了,日後你就跟著我好了,做我的孩子。”
論如何跳過男人,直接擁有一個美貌的萌寶?
慕聽雪覺得自己真是太幸運了!
慕無涯捧著大肉包,狠狠咬了一大口,眼眶微紅,閃出了淚星:“好燙……”
他抽了下鼻子。
燙得眼淚都出來了。
“大小姐,覃嶺王府來人了。”
飯吃得差不多了,一嬌小玲瓏的青衣丫頭走了過來,恭敬地彙報著。
慕聽雪放下筷子:“誰?”
“是景大人,他帶著王妃御用的馬車,前面兒是八騎護駕計程車兵,後面也有八名隨從,排場十分煊赫,說是要迎您回去的。”
原主有三個丫鬟,一個叫鴛鴦,聰明伶俐;一個叫青鳥,擅長養花;還有一個叫雀雀。
都是從小服侍原主的,數十年的主僕情誼。
原主嫁給覃嶺王府為妃,三個貼身丫鬟一起陪嫁過去,但覃嶺老王妃,也就是原主的婆婆瘋狂找茬,說商人家裡的婢女低賤不懂王府規矩,先是以瑣事為由,打死了雀雀;又隨意尋了個錯處,把鴛鴦和青鳥賣到了花街甜巷,至此原主在婆家徹底落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也虧得原主有錢。
花了大價錢,偷偷把鴛鴦和青鳥贖了出來,送回了孃家,好讓她倆有口飯吃。
眼前這個來彙報的青衣丫頭,正是青鳥。
她身上自帶一股花草的清香,面容清秀,若空谷幽蘭。青鳥平日裡很沉默,不是在養花就是在鋤草,唯獨在跟主子說話的時候,死氣沉沉的眼睛才會發光。
“景陽?”
慕聽雪略一思索,就從原主記憶中,找到了對應者——年少有成的金吾衛中郎將,長相頗為英俊,面板黝黑,一身腱子肉,武藝高強,是個十分可靠實心辦事的下屬。
謝邑很是器重景陽,不僅僅因為景陽替他擋過刀,更因為此子有領兵之將才。
“是。”
青鳥頷首,“景大人對咱們這些奴婢說話也和和氣氣,一點兒也不像其他軍爺那般威煞嚇人。”
“他在宴客廳?”
“不,景大人沒進來,他在門口等著大小姐您。看到慕府門口的賑災點忙不過來,他還主動過去幫災民發糧,維持秩序。”
慕聽雪想的要更深些。
這個人是謝邑派來的心腹,他的言行舉止,代表了謝邑。做這些,很可能是為了給謝邑樹立正面形象,也就是所謂的立人設。
“之前雲都不知道多少人說大小姐的閒話,什麼失寵什麼下堂的,這回可不堵住他們的爛嘴!王爺主動求和了,接您回去繼續當王妃,那個側妃離環兒也不過如此。”
青鳥一臉憤憤,對尚書左僕射家的那位四小姐,很是不屑。
看到自家主子得寵,得王爺重視,只覺心中狠狠出了一口惡氣,頗為暢快!
“主子,奴婢這就給您梳個漂亮的髮髻,美美的回去打離環兒的臉……”
話音還沒落下。
就被慕聽雪抬手製止:“不必了。”
青鳥愣住:“哎?”
宛如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熱情熄滅。
不會吧,這麼好的機會,主子竟然要放棄?
“景陽那邊,你去回絕了,就說我身體抱恙,慕家風水養人,不便遠行。”
青鳥沉默了須臾,便點頭離開。
到了慕府門口,把主子的話,原原本本地跟景大人複述了一遍。
景陽難掩失落,恭敬地一抱拳:“王妃娘娘既然受了傷身體不好,那便先好生休養著。末將來日再登門,迎娘娘回王府。”
他一個四品中郎將,肯定不能跟王妃用強。
強闖入慕府裡逮人,那是土匪才會做的事。
更何況,景陽本就十分佩服慕聽雪的人品,對於她散財賑災的義舉,很是敬仰。
*。*。*
覃嶺王府。
“什麼?她推脫不肯回?死賴在孃家?”
謝邑氣得黑了臉,不可置通道,“本王臺階都遞過去了,她竟然這般不識趣,還跟本王拿喬!”
這波叫什麼。
叫臉面丟盡!
他一個王爺,還是皇族正統,都派心腹去接人了,面子給足,排場到位,對方卻反手給了一個冷巴掌。
“殿下,話不能這麼說。”
景陽試圖給慕聽雪開脫,說了不少好話,“王妃娘娘不是裝病,您忘了麼,她幾天前還割腕自盡,流了滿床的血,被褥都浸染透了,那可是致命傷!普通人遭逢此難少說得臥床一年,可娘娘為了賑災,卻帶病在冰天雪地裡,為災民們分發糧食,病情恐怕已經加重。”
謝邑還在氣頭上,冷哼一聲:“那還不是她自己作的?本王天潢貴胄,何等尊貴,娶個側妃怎麼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就她事多尋死,謝氏皇族的血脈還需本王傳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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